“估計是媽為了面子,說的,你看剛才來的時候穿的那樣子,哪里像個貴婦。”
“就是,也不見豪車送來鎮上,好像是自己坐班車來的。”
鄰居們這話說的,別說是江秋琳了,就連溫珍梅這個姑姑聽了都不舒服。
“小久,你跟姑姑說,你媽說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嫁給霍北默了嗎?”溫珍梅問。
溫久低著頭,本是來參加喪禮的,原以為,會像原來一樣,似個明人,來回也不會有人注意。
沒想到,被江秋琳一宣傳,從進門開始到現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上。
尋思著,既然從霍北默家搬出來,并做好了獨自養大寶寶的準備了,早晚也會被這些人知道獨自養孩子的事。
也許不久以后的某一天,霍北默還會對外正式宣與他門當戶對的心儀子。
實在沒有必要讓大家覺得自己嫁豪門,更沒有滿足江秋琳虛榮心的義務。
“沒有,我跟霍北默沒有關系。”溫久回答。
話音落下,現場嘩然。
周圍原本羨慕和忌憚的目,變了鄙夷。
溫珍梅瞬間就不理睬溫久了,其他親友則又開始說林月的好。
林月臉上重新恢復了往日自信的笑容。
“我就說嘛,怎麼可能嫁給霍北默。”
“霍北默最近公布照片以后,什麼阿貓阿狗都敢往他上蹭,真不要臉。”
兒時欺負溫久的幾個鄰居,聲音也變大了不。
“小久,別理他們,一會你也坐著吃飯,你懷著孩子,不適合跟去火葬場,進來看你最后一眼就行了。”
江秋琳攙起溫久的手臂,從未這樣照顧過溫久的心。
主要是,就算別人不相信,江秋琳也知道溫久和霍北默的關系。
以為溫久不承認,只是在賭氣。
溫久起,跟著江秋琳去了老屋的大廳。
隔著棺木,見完最后一面,告了個別,心里難免凄涼。
小時候曾經怨恨過的老人,就這麼走了,甚至沒驗過什麼隔代親。
在江秋琳的安排下,和林月也了宴席座位,因為只有昔日欺負的鄰居那一桌有空位,們兩個就在那張桌子坐了下來。
可想而知,那幾個從小就欺負溫久的鄰居,此時說話有多麼惡毒了。
這幾個人來參加喪禮,居然還化著濃妝,半點沒有對死者的尊重。
“溫久,好久不見了,你媽說你嫁給了霍北默?是不是在做夢啊?”
“我都要笑死了,一般人能見到霍北默的面嗎?編個普通的有錢人,我們可能還會信。”
林月端起杯子,低頭喝了一口果,角噙著淺淺的笑意。
溫久從小就對這幾人厭惡不已,如今更甚。
“可別笑死了,我不負責的。”溫久清冷的說了一句。
“你……你囂張什麼啊?別以為你現在長大了,我就不敢打你,小時候怎麼打你,現在還是照打不誤。”一個像小太妹一般打扮的人,騰地站起來。
過去,這一群人中,就是這個劉云丹的人帶頭欺負的。
如今,還是跟過去一般囂張跋扈。
此時,霍北默通過溫久的定位,也來到了清河鎮,且通過打聽才知道,溫久的老家在這里。
他出現在院落門口,禮貌的問站在門邊的一個老伯伯。“大伯,請問這是溫久的老家嗎?認識一個溫久的孩嗎?”
霍北默話音落下的時候,聽到了劉云丹囂張的罵聲,順著聲音方向看去才知道,罵的人居然是溫久。
如果他沒聽錯的話,那個人說的是小時候打過溫久?
當場,霍北默的心像被狠狠撞了一下,生疼的覺。
他知道溫久的原生家庭很不好,卻不知道,除了爹不疼娘不,還曾經被欺負。
他的面倏地下沉,瞬間幽暗得可怕。
“你是說建安的兒嗎?”老伯伯有點耳背。
“我已經看到了。”
霍北默的目從落在溫久臉上開始,就沒有再移開過了。
他說著,徑直朝溫久的方向走了過去。
“小久……”他喚了一聲溫久的名字。
當場,溫久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側頭確認是霍北默的時候,有些恍惚。
這家伙怎麼會出現在這?又怎麼知道在這里?
來參加的喪禮,沒有跟任何人提及,家里人為了不影響溫南知恢復,也沒人告訴他這個消息。
溫老一輩的人,難免重男輕,對溫久是不好,對溫南知那是真的溺。
再怎麼樣,溫南知對還是有一定的。
似乎說起來,只在微博發過態,但是那條不小心發了定位的消息都秒刪了。
何況,霍北默這種大忙人,一不可能關注微博,二更不可能看到秒刪的態。
真是奇怪了。
大家順著溫久的視線看去,目落在霍北默臉上的時候,一個個都驚呆了。
霍北默最近可是整天霸占熱搜的人,除了他博公布的九張照片以外,他被路人拍的照片,也在網絡傳得滿天飛。
自然的,但凡看過最近新聞的人,都一眼認出了霍北默。
從剛剛到現在,溫久的這些親朋好友,也都在談論和關注他,大家一下就認出他來了。
一個個簡直不敢相信,霍北默會來溫久喪禮的現場。
“霍……霍北默。” 有人驚了一聲。
林月原本聽到鄰居嘲笑溫久的聲音,始終噙著的淺淺笑意僵住。
“是霍老板來了,看到沒有,我都說我兒嫁給霍老板了,你們偏不信。”江秋琳一副揚眉吐氣的樣子,欣喜得不得了。
溫珍梅方才已經恢復了以往不搭理溫久的臉,此時,又生出了諂相。
“可是,小久剛剛為什麼非要說和霍老板沒關系呢?人家都找上門來了,這丫頭也真是的……”溫珍梅真恨不得迎上去套個近乎。
現場的親友和鄰居們眼睛都亮了。
劉云丹則是傻了眼。
溫久居然真的嫁給了霍北默。
堂堂霍氏集團總裁,居然跑到這種小地方找溫久,不是男人的話,還能是什麼關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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