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陸政的私人直升機直接降落在了氏集團的天臺。
槿瀾推了上去所有的公事,等著陸政的到來。
陸政在沙發上坐下,槿瀾緩緩走向沙發。
“舅舅,喝點什麽?”
“來杯威士忌吧。”
“白天就開喝?”
“嗯,陪我喝點。”
槿瀾點頭,讓助理上了兩杯威士忌。
陸政喝得有些猛。
不過也能理解,他的心裏憋了21年的事,如今等來的並不是好結果。
槿瀾又給他杯子續上威士忌。
“舅舅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辛辣的酒燒的陸政腔有些灼熱。
“一命抵一命。”
槿瀾端起酒杯和陸政的酒杯出響聲,“想法一致。”
槿瀾抿了一口威士忌後,呼了口氣,“真辣。”
隨後他的臉上出邪魅的笑容,“既然蘇文卿自己要跑到a國來,那就讓他有命來,沒命回去!”
陸政有些微醺,他點點頭。
“A國你的地盤,我隻有一個要求,不要讓他死得太痛快!”
兩人不約而同的杯,笑容難以捉。
“布萊克本家族那邊需要我去涉一下嗎?”
槿瀾搖頭,“蘇文卿本就沒什麽地位,他死了不會掀起什麽大風浪,放心,我會理幹淨。”
陸政瞇起眼,越發欣賞他的侄婿,“那就速戰速決!”
槿瀾也不想他的寶貝到傷害,“好!”
下午槿瀾先讓人支走了蘇文卿邊的書,隨後蘇文卿便被人綁進了暗閣。
蘇文卿被取下頭套後,眼睛努力適應著強。
他看見皮質沙發上端著酒杯的兩人。
“是……是你們?”
蘇文卿有些心虛,他一向在陸政麵前很自卑。
槿瀾不不慢的放下紅酒杯,慵懶的抬眼看向蘇文卿。
“其實你本可以等到今天太落山再盡折磨,奈何你不知好歹,又想去糾纏我太太!”
“他是我兒,我憑什麽不能去找他!”
陸政挑眉,將手裏的玻璃杯快準狠的往蘇文卿的頭上扔去,玻璃杯西碎,蘇文卿的頭破流。
“憑什麽你自己心裏沒有數?”
槿瀾示意暗衛先退下。
“明人不說暗話,你不該把主意打到我太太上。”
蘇文卿心虛自己的如意算盤被對方知道了。
陸政發出一聲譏笑,“你以為你的能哄騙人,也能哄騙男人?”
“我……我現在是布萊克本·文卿,我是布萊克本家族的人,我的家族與你們勢力不相上下!”
槿瀾拿起一塊燒的通紅的烙鐵,“哦,那我倒要看看,布萊克本家族到底有多厲害。”
他直接將烙鐵落在了蘇文卿心髒的位置。
“啊!”
蘇文卿滿頭是汗,大著疼痛。
陸政雙手抱,瞇眼看著蘇文卿。
“就這就不了了?為你懷胎十月,骨開十指的生育之痛不比這個疼?”
蘇文卿求饒,“陸大哥,我錯了!是我錯了,陸大哥,是我不該……”
“閉!誰是你大哥,你不要汙了大哥這個稱呼。”
陸政拿起另一塊燒紅的烙鐵,往他大部烙去,陸政用力的來回蹭。
“這輩子管不住自己的老二,下輩子就做個太監吧!”
別,不要,最後蘇文卿被烙鐵燙傷後疼得暈了過去。
陸政拿起手帕一邊手一邊回到沙發上坐下,“真是沒用的東西!”
“除了一張,什麽用也沒有。”
槿瀾勾,眼神鷙,“那一會兒讓他下輩子再當個啞!”
槿瀾聲音渾厚,“來人!”
暗衛進來,“閣主!”
“把他弄醒,順便好好伺候一下。”
“是!”
蘇文卿被一盆冷水潑醒,他眼可見的氣大傷。
暗衛將蘇文卿弄得遍鱗傷,不論他如何求饒都沒能停下對他折磨。
他在清醒與昏迷間反複切換。
陸政坦言,“你果然手段狠辣,也不知道家裏那隻小白兔怎麽沒被你嚇到。”
提起陸阮,他的眼底瞬間和起來,臉上顯出笑意。
“我,永遠不會看到我的狠辣,我會替掃平一切障礙,隻需要好好被著就行。”
“嘖嘖嘖,我算是見識了,不過有人就有肋。”
“我會保護好!”
陸政點點頭,對槿瀾更加滿意。
槿瀾抬腕看了看表。
“我老婆要放學了,我該回家了。”
“這麽黏人?”
“找不到我會害怕!”
陸政點點頭,“剩下的給我理。”
槿瀾走後他沒再折磨蘇文卿,而是在他的手腕上開了條不大不小的口子。
靜靜地看著蘇文卿流,時不時還會和他聊上幾句。
“疼嗎?”
蘇文卿失過多,仿佛沒有力氣說話,而是點了點已經直立不起的腦袋。
“阮阮和母親一樣,生產時都難產大出,你說們疼不疼?”
蘇文卿用盡力氣抬眼看著陸政,“陸政,你就是個惡魔!”
“陸蔓的死,你也有責任,若是當初你沒有極力反對,又怎麽會死?”
“看來你還是不知悔改啊!”
蘇文卿的品行本配不上陸蔓。
最後蘇文卿在暗閣撐了兩天才流幹。
槿瀾對暗衛冷漠的說了一句,“理幹淨!”
最後暗衛製造了一場汽車自燃炸,蘇文卿被判定正常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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