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高傲的族不會低下他們的頭顱,盡管寧凡強大也是如此。
只是躬微微行禮而已。
不過寧凡不會在意,族是比較小人,但總會其他虛偽神族好很多。
寧凡道:“該,你的本尊應該是被捆在囚牢了吧?”
聞言,該笑了笑,點點頭。
的確,這麼多年過去他的實力還是跟以前一樣的。
以族老祖的份不可能一點實力都沒有進步,唯一的解釋就是眼前這個該從始至終都是次。
真正的主一定是因為什麼原因無法出現,那能夠困得住該的那就只有那牢籠了。
該道:“你現在所站的高點足夠看清楚這一切了,要不要進去坐坐。”
“不必了,我想知道族的起源。”
“跟我來吧!”
一人一狗跟著該進了古堡當中。
這是一狹長的通道,該一打響指,頓時四周的藍火焰升騰而起。
照亮整條通道,四周是延綿不絕的壁畫。
該道:“真的要追溯下去,他們遠古四大尸祖就是我們的祖先。”
“僵尸?”
“是的。”
大黑這家伙懂得多,詫異的問:“不是吧,僵尸一族怎麼可能是你們族的祖先。”
“的確,我們和他們有所不同,但說到底我們都是本源,比如木乃伊,吸鬼,僵尸,都是來自同一個本源。”
該說道:“曾在遠古時代,四大尸祖戰天斗地,宇宙間無敵,奈何還是被淹沒在滅世之戰當中,而我則是四位尸祖當中贏勾尸祖的一滴所化,為了應對后面的時代,我對于自己的進行了更改,也就是科學所說的變異。”
“因為如果你們不變異的話,一定會遭那些至高生靈的覬覦。”
“對,所以才有如今的族。”
一邊觀看著壁畫,一邊先聊著。
寧凡也算明白了族的起源,原來是贏勾尸祖的后代。
“那麼其他三位尸祖呢?”
“他們是不死不滅的,哪怕是黑暗都無法將他們侵蝕,所以你覺得他們死沒死?”
該嘆息下,道:“他們應該沒有死,但也一定被封印在某個地方,他們無法被黑暗忌通化,那些至高生靈是不會允許他們再度出現而導致這個宇宙失去平衡的。”
“果然,一個時代不如一個時代了。”
“的確是一代不如一代,但是積累了足夠的經驗,只要有人沖過去將他們接應過來,就能夠一戰。”
該微笑下,看向寧凡:“你說還有下一個時代嗎?”
“不清楚!”
“沒有下一個時代,因為至高生靈不會要重置這個宇宙。”
寧凡凝眉:“難道說黑暗忌和這個幕后黑手并非是同一個生靈?”
“不知道,除非有一天你能夠進世界的盡頭,可惜去那里的人都沒有回來。”
“哎,真是復雜,那要想進去那里,需要達到什麼層次的修為?”
該搖搖頭:“但是你實力不強,一定會倒在路上,忌侵蝕的一員。”
走出地宮,寧凡告辭了該。
自己還是先努力變強吧,不然的話,什麼都是徒勞。
“小子,你要去哪呀?”
寧凡看向遙遠的東方:“地球吧,現在或許可以去看看那些區了,想必你們一定藏著什麼。”
“那些區可不好說,實力越強危險越大,咱們要不上花胖子,那家伙對于風水還是可以的。”
“聯系吧!”
進了九州國的邊界,寧凡到了一個悉的氣息。
立刻影一閃來到了一邊境,見到了厲傾城。
拱手道:“三師姐!”
厲傾城一陣戎裝,還是那麼英姿颯爽,見到寧凡后臉上洋溢出笑容。
“好你個小師弟,不陪著你小妻,怎麼來這了?”
“師姐說笑了,我還是想幫師姐們分擔一點力的,你們在組織什麼?”
厲傾城看向那延綿不絕的山脈,說:“我們發現喜馬拉雅山脈中蘊含獨立的空間,可是制波很強,約有九龍虛影浮現,十分強大,可能是一難得寶藏。”
“嗯!”
這座山脈可是世界海拔最高的山脈,也是擁有著無數的神話彩。
隨著規則開放,一些藏的東西也逐漸的蘇醒了。
“的況如何?”
“目前我們只能進外圍地界,一旦進圍可怕的制波會席卷而來,損失了很多傀儡,但還是無法開辟出安全的路線。”
“我看看!”
寧凡騰空而起,一步邁進了山脈當中。
穿過一層表層見到了里面,隨著眸一掃。
一時間寧凡看見山脈當中大道之力橫生,各種制之力藏,還真是步步驚心。
掃視了一眼,凝重的說:“沒有路線能夠進,全部被制阻擋了。”
剛說完,寧凡繼續往深看去,只見山脈當中有九條金龍飛舞,很是模糊,也有可能是龍息導致的。
“小凡,破解制呢?”
“這些都是上古高人布置的,我一人自然不行,但是我們有一個通制的存在。”
在制方面寧凡只能說自己是略有小,花無缺才是真正的大師。
幾人忽然看向同一個方向。
只見空間蠕,一個穿僧,披著袈裟,慈眉善目,一臉虔誠的胖子和尚出現。
花無缺道:“各位施主,你們找佛爺前來,所謂何事?”
“裝個線啊。”
一只狗爪子猛地拍在花無缺的臉上。
“啊——死狗,本佛爺找你惹你了。”花無缺氣得齜牙咧,之前一臉虔誠的慈悲相然無存。
大黑笑起來:“不好意思,本座看見你裝正經,這雙爪子就管不住。”
“死狗,跟你沒玩。”
“來啊,本座好久沒跟你打架了,爪子。”
寧凡尷尬的看向自己三師姐,說:“師姐,他們兩個腦子都有點問題。”
“小師弟,你朋友很有意思,以類聚人以群分。”厲傾城輕笑道。
“額……師姐,你聽我解釋啊。”
這兩個家伙見面都是免不了掐一架的,等他們打完了再說。
半個時辰過去,一人一狗都是鼻青臉腫的,誰也不服誰。
花無缺道:“死狗,高手過招,點到為止,本道爺不跟你計較。”
“不佛爺了嗎,本座最討厭和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