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獻音點頭,長這麼大幾乎沒看過恐怖片,原因是許聽霧比還害怕。
兩個都害怕怎會去看恐怖片。
記得有一次約陸雁廷去看電影,得知要看恐怖片后,陸雁廷立馬拒絕,說要看就自己去看。
“不害怕嗎?”祁珩開始找片子,心里覺得意外又驚喜。
“不是有你在嗎?”郁獻音自己一個人是不敢看的,更不敢看完睡覺,有祁珩在,怕什麼?
祁珩眉眼染上幾許笑意,找了一部不算太恐怖的電影。
電影開篇是主獨自走在無人的巷子里,的腳步聲在深巷里回響,一陣冷風襲來,打了個寒。
下一秒,鏡頭閃過一個白影子。
郁獻音繃得很,一只溫暖的手握住的手,耳邊傳來他的聲音。
“實在害怕就閉眼。”
郁獻音閉上眼睛,聽著背景聲就覺得骨悚然了,依舊繃得很,突然傳來尖聲,“啊!”
被這聲音嚇得一個激靈,就差沒躲祁珩后面了,手被握得更了。
“現在怎麼樣了?”
“一干癟的尸吊在主面前,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主,眼里布滿,一只手抓住了主的腳踝。”
他描述得太生,郁獻音深吸一口氣,“你語文績不是不好嗎?”
祁珩眼底劃過詫異,轉頭看,“難得你還記得我語文績不好。”
郁獻音閉著眼不敢睜開,“你語文績全班倒數第一,想不記得都難。”
“你后來是不是請家教了?”
“請了。”
祁珩問:“你也請了?”
郁獻音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他轉移了,“你怎麼知道?”
“績突飛猛進看出來的,不喜歡理科為什麼還要選理?”
提到這個,郁獻音濃卷翹的眼睫輕,“我家人讓我學的。”
祁珩驀然松了口氣,他一直以為郁獻音選理是因為陸雁廷。
想起柳煙那天說的話,其實他是提親那天才知道郁家人對不好,難以想象不討母親喜歡。
就該是在被的包圍長大,而不是被父母掀嫌棄。
郁獻音約聽到人的聲音,睜開眼,“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祁珩把電影聲音調小,人似痛苦似愉悅的聲音從臺傳來。
“啊,你慢點——”
郁獻音臉浮現一尷尬,用腳想都知道對方在干什麼,只是覺得這聲音很耳,有點像任芷琳。
人罵聲再次傳來。
“喻新,你個混蛋……”
祁珩把電影聲音調大,余看到郁獻音在走神,他轉頭,好整以暇地看著,“回神了。”
郁獻音看懂他眼里的意思,臉頰微微發燙,“我沒那好,只是覺得人的聲音特別像一個人。”
“任芷琳?”
郁獻音兩眼震驚。
祁珩解釋,“聲音太尖了,一聽就知道是,難聽死。”
他語氣里滿滿的嫌棄,郁獻音想到自己的聲音,“我聲音也不好聽。”
“怎麼不好聽?”
“像夾子音。”郁獻音其實一直都不喜歡自己的聲音,嘗試過改變自己的聲音,卻徒勞無功。
“別刻意去改變自己的聲帶,這都是天生的,我覺得很好聽。”
郁獻音角微揚,從祁珩的語氣里聽出他是真心話,下一秒,被男人推倒在沙發上,“你……”
對方的眼睛深邃炙熱,猶如吸鐵石一樣要把吸進去,郁獻音紅一張,對方低頭吻住的。
郁獻音形僵,鼻尖縈繞著淡淡酒味,男人越吻越深,很快就招架不住,攥他的衫。
郁獻音想不明白祁珩為何突然吻,只能被迫接他的吻。
這個沒持續那麼長,郁獻音張著息,臉和耳朵都是紅紅的,瓣被他吻得發麻,發紅。
郁獻音覺得祁珩喝了酒才會親,很不想承認有些喜歡他的親吻。
這時樓上又傳來聲音。
夜越來越深了,電影還沒放完,祁珩拉著郁獻音來到樓下找老板。
“你們民宿隔音太差了。”
民宿是木屋,隔音自然沒有酒店好,安保設施也不如酒店。
老板解釋,“額……看你們都是才把你們安排在一起的。”
說著,老板上下打量祁珩,男人高長,材比例極好,不像是……
郁獻音看懂老板的眼神,小聲跟祁珩說:“等會兒去商店買安睡。”
聲音不大不小,老板自然聽到了,差點就要誤會這麼帥的小伙子,他還以為他不行呢。
“我給你們換一間房。”
“謝謝。”祁珩接過房卡,牽著郁獻音往門口走,還沒到門口,孩便停下來,他也停下來。
“不是要去買安睡?”
郁獻音小聲說:“我帶有。”
祁珩秒懂的意思,剛才老板的眼神他也看到了,他懶得理會。
郁獻音臉有些熱,移開視線。
祁珩知道臉皮薄,沒再說什麼,上樓回原來房間拿東西,去新房間。
兩人一夜無夢。
……
早上十點多,一家咖啡店。
許聽霧和殷行川面對面就座。
漫不經心地拿著銀勺攪拌咖啡,在心里嘆氣,“不是在電話說得清清楚楚了嗎?我不至于騙你。”
殷行川眼神直勾勾地許聽霧致漂亮的臉,“我想親眼聽到你說。”
許聽霧忍不住扶額,“真的結婚了,需要我拿結婚證給你看嗎?”
聞言,殷行川渾上下都寫著詫異,“你有他們的結婚證?”
許聽霧從包里拿出手機,“當時阿音拿給我看,我拍了照片。”
解鎖手機點開相冊,找到當初拍的照片,把手機正對殷行川。
殷行川看到結婚證,他愣了好半晌才回神,“竟然真的結婚了……”
“我都說是真的了,騙你們有什麼意思?這種還能騙人嗎?”
“結婚證可以發我一份嗎?”
許聽霧輕蹙眉心,掐滅手機,“你要人家結婚證干嘛?”
“想給雁廷看。”殷行川不敢想象陸雁廷知道郁獻音結婚會怎麼樣。
他會不屑一顧,
還是久久不能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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