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獻音驀然回神,只有在意才會發現對方在走神,“沒事。”
“沒事還頻繁走神?”
“你剛回來你怎麼知道?”
祁珩剛才在門口站了一分鐘左右,見一直保持著那個姿勢不。
“猜的。”
郁獻音:“……”
今天是10月4號,國慶假期的第四天,這幾天都在老宅住,郁獻音都有點想念在悅錦苑的小滿了。
耳邊傳來磁悅耳的聲音。
“明天回悅錦苑。”
“好。”郁獻音心尖微,怎麼在想什麼他都知道?
夜越來越深了。
燈剛關,窗外下起了瓢潑大雨,雨滴砸在窗戶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屋里只開了一盞夜燈,郁獻音平躺著,耳邊忽然響起一道巨大的雷聲,嚇得猛地一僵。
“害怕打雷?”
郁獻音鼻尖縈繞著淡淡的木質香氣,“不怕,就是雷聲嚇到了。”
下一秒,男人忽然把攬懷里,郁獻音渾不自在,呼吸都是他上的味道,了一下。
“別。”祁珩攬著的腰,結輕滾了一下,眸幽深。
這個姿勢不舒服,郁獻音想換個姿勢,結果不小心到他下,愣了一下,“我不是故意的。”
祁珩角微揚,幽深的眼眸直勾勾地看著,薄微。
郁獻音以為他要親自己,下意識閉上眼睛,預想中的吻沒落下來,睜眼看到一雙戲謔的眼睛。
祁珩眸中繾綣著淺笑,嗓音低啞,“閉眼干嘛?以為我要親你?”
郁獻音氣得去掐他腰間的,下一秒就聽到男人倒吸氣的聲音。
疼不死他,壞死了。
抬眸撞進他漂亮的眼睛里,屋里線不太亮,他的眼睛很亮,眼型似桃花花瓣,很漂亮的眼睛。
郁獻音紅微張,到邊的話被他堵住,一個炙熱滾燙的吻落下來,驚得瞪大眼睛,呼吸都停住。
祁珩溫地握著的后腦勺,閉著眼吻著的,然后慢慢深,溫繾綣地奪取的芳甜。
郁獻音被突如其來的吻打了個措手不及,呼吸都被他奪走了,呼吸越來越,臉和耳朵微微發熱。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久到郁獻音都不會呼吸了,舌尖都是麻的。
祁珩松開。
孩臉頰緋紅,眼神幽怨,祁珩輕笑了聲,摟的細腰,聲音沙啞,“真親你了,你又不樂意。”
郁獻音氣得想咬他,平復下呼吸,小聲控訴,“能不能別造謠?”
“哪造謠了?你樂意我親你?”
郁獻音腦袋嗡的一聲,想開口解釋卻又不知道要說什麼,男人又把攬懷中,呼吸微頓。
祁珩下眼底念,聲音低沉又沙啞,“我的錯。”
郁獻音好像能覺到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手忽然被他握住。
祁珩盯著的手,孩纖長如玉的手戴著致的鉆戒,鉆石在夜燈下閃爍著,“很好看。”
郁獻音的手本就生得漂亮,戴上戒指就更好看了,白纖長,不進廚房,平時就練舞,手上沒有繭子。
“謝謝夸獎。”
祁珩低笑一聲,“這就謝了?”
郁獻音嚨一噎,壞男人,怪不得那麼招生喜歡。
當真是男人不壞,人不。
郁獻音這幾天都跟祁珩睡一張床,回悅錦苑不知道會不會再分房睡,怕自己習慣他的存在。
夜也越來越深,窗外傳來淅淅瀝瀝的雨聲,郁獻音呼吸平緩,睡著了。
祁珩斂眸盯的睡,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良久,他在額頭上落下一個輕吻,“晚安。”
……
次日,醫院VIP病房。
殷行川一早就來醫院看陸雁廷,他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告訴他。
“有件告訴你,事關郁獻音。”
聽到郁獻音的名字,陸雁廷眸微,“提干什麼?”
“郁獻音結婚了。”
陸雁廷形猛地一僵,目冷颼颼地掃向他,“今天不是愚人節。”
“是真的,我沒必要騙你。”殷行川想過幾種陸雁廷知道的郁獻音結婚后的反應,偏偏沒想到他不信。
見他仍皺著眉,殷行川道:“你別不信我,我都看到結婚證了。”
“老公是祁珩。”
陸雁廷笑出聲來,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你說結婚就算了,對方還是祁珩?”
殷行川心里不是滋味的,他曾何幾時看到陸雁廷出這樣表?
“不是開玩笑,是真的。”
“不信你問芷琳。”殷行川直接掏出手機給任芷琳打電話。
電話接通后,開免提。
任芷琳的聲音從聽筒傳來。
“哥,郁獻音真的結婚了,我親眼看到跟祁珩去農家小院。”
“兩個人還在農家小院住了一晚,我當時真該拍一張照片發給你。”
“行了,掛了。”
電話掛斷后,陸雁廷眼睛平靜無波,“騙我主打電話給郁獻音?故意激我?你覺得我會上當?”
殷行川心里生起一無力,“不是,你怎麼就不信呢?”
陸雁廷不以為意,“那麼喜歡我,你覺得會跟別的男人結婚?”
“都三個月了,你還不認清現實嗎?”
殷行川語氣沉重,“我騙你有什麼意思?前段時間是不是在相親?爸是不是在給相親對象?”
陸雁廷臉微變,心里泛起一慌,藏在被子下的不由地握,他垂著眼皮,藏住眼底的緒。
殷行川知道他聽進去了,繼續說:“要不你給郁獻音打個電話?”
陸雁廷輕笑一聲,“搞笑,就算結婚了,這關我什麼事?”
“別裝了,你現在心疼要命,隨時都有可能繃不住。”
陸雁廷臉微白,心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殷行川說的沒錯,他心疼要不過氣來了。
他不說話,殷行川靜靜看著他。
良久,陸雁廷拿過手機,撥打這些天一直都想打的電話。
聽著手機“嘟嘟嘟”的聲音,陸雁廷握著手機的指尖,他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聽筒傳來悉的聲音。
“什麼事?不說掛了。”
“別掛,你結婚了?”陸雁廷屏住呼吸,嚨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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