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不小心冒犯了傅靳言,他大概懷恨在心,所以故意讓我當眾難堪……”
蘇黎找了個理由,糊弄了過去。
下午,承著痛經的折磨,好不容易捱到下班,拎起手袋就撤。
剛到公司樓下,就被一個穿黑西裝的男人攔住去路。
“蘇小姐,我們總裁請你過去一趟。”
蘇黎向他指的方向。
一輛黑庫里南停在路邊,車窗只開了三分之一,出傅靳言英俊冷漠的臉。
因為中午在餐廳發生的事,蘇黎心里還窩著火,語氣冷淡地說:“告訴你家總裁,我還有事,沒空陪他。”
說完拔要走,卻被男人再次攔住去路。
“總裁說,如果你不去,他會把你的份告訴肖燁。”
蘇黎抿了抿,冷著臉走到車子前:“你到底想怎樣?”
傅靳言幽深的雙眼看著,那張英俊矜貴的臉,著不近人的冷淡。
“上車。”
蘇黎秀氣的眉蹙了蹙:“我還有事,有什麼話,你就這麼說。”
“上車,別讓我說第三次。”
男人低沉磁的嗓音沒什麼溫度,也不等回答,直接升起車窗,隔絕了路人好奇的視線。
蘇黎用力握手指,站在原地半晌,最后還是妥協。
打開車門,坐進副駕位。
汽車啟。
蘇黎等半天沒等到他開口,忍不住轉頭問他:“你不是有話要跟我說嗎?”
“沒有。”傅靳言冷淡開口。
蘇黎皺眉:“那你把我過來做什麼?”
“聽說你的車還在修理廠,剛好我在你們公司談生意,順便你一起回去,有問題?”
蘇黎懷疑地盯著他英俊的側臉。
這個男人中午在餐廳,還故意讓出丑,現在會這麼好心?
只不過下一刻,就沒心再想別的。
的肚子,狠狠地痛了起來。
每次來例假,肚子都會痛,但這次,痛得特別厲害。
或許是因為昨天晚上,被那個人狠狠折騰過的緣故。
蘇黎雙手用力捂著肚子,在心里將那個禍害的狗男人,罵了一遍又一遍。
傅靳言察覺到的異樣,側頭看過來。
蘇黎弓著背一團,雙手捂著肚子,臉一片慘白。
可憐的模樣,仿佛傷的小貓咪。
疼痛加劇了,忽然閉上雙眼,雙手更加用力地按著肚子。
傅靳言目從上劃過,眉頭微不可見地蹙了蹙,手將空調的溫度調高了一些。
汽車又開出一段距離,突然靠邊停下。
“到了嗎?”蘇黎虛弱地睜開雙眼。
傅靳言沒有回答,直接解開上的安全帶:“你待在這里,我很快回來。”
蘇黎“嗯”了一聲,又閉上了雙眼。
現在疼得不了,也沒心思管他去做什麼。
不到兩分鐘,傅靳言回來了。
將一杯熱騰騰的茶,塞到的手里。
蘇黎有氣無力地開口:“我不……”
傅靳言眸瞬間冷了下來:“不喝就扔了。”
蘇黎疼得渾冒冷汗,捧著茶的手都在抖,雖然不,不過喝點熱飲應該會緩解一些。
吸了一小口熱飲,味道很悉,是紅糖姜茶。
每次痛經都會喝這個。
沒想到他一個大男人,居然懂得這些。
暖暖的姜茶從胃一直暖到小腹,疼痛似乎也減輕了一些。
蘇黎抱著喝剩下的半杯姜茶,靠在椅背上,轉頭看向傅靳言。
男人英俊的面部廓繃著,氣場冷厲,夕從車窗照進來,灑在他的上,將他冷的面部線條勾勒得和了幾分。
恍惚間,蘇黎還以為看到的是傅念琛。
“看夠了嗎?”
傅靳言冷淡的聲音從旁傳來,幽深的雙眼過視鏡與對視。
蘇黎被抓了個現行,臉上染上尷尬的紅暈,輕抿了抿角道:“謝謝你載我回來,加上這杯茶,我欠你一個人。”
傅靳言目不斜視地盯著前方,眼眸里染上一抹冷意:“你倒是計較得清楚。”
蘇黎聽出他語氣里的嘲諷,也不再搭話。
反正要表達的意思已經表達清楚了,他要怎麼想,是他的事。
也不知過了多久,昏昏睡的蘇黎,又聽到他冰冷的聲音。
“到了,下車。”
睜開眼睛一看,汽車已經停在傅家的車庫外面。
“謝謝。”
蘇黎拎起手袋,開門下車,迎著夕往靜園走去。
這幾天發生的事就像做夢一樣,直到現在才正視自己的份。
已經是有夫之婦,而且,的丈夫已經不在人世。
轉眼間,蘇黎嫁傅家已經一個禮拜。
除了偶爾被老夫人和婆婆冷嘲熱諷兩句,日子過得還算平靜。
如果就這樣下去,度過十年也不是什麼難事。
“念琛,晚安。”
睡前,蘇黎習慣地跟傅念琛的照片道了一聲晚安,然后關燈,躺到床上。
房間里一片漆黑,一道鬼魅般的影悄無聲息地打開房門,向著床前靠近。
蘇黎夢見自己被巨石住,難得連氣都不過來。
忽然,不知道從哪里跑來一只小狗撲到上,出舌頭舐的臉頰。
掙扎著想要將狗推開,小狗卻搖一變,變了一條兇猛的狼,張開尖利的牙齒,朝著的嚨咬來。
蘇黎尖著驚醒。
發現自己正被一健碩的軀在底下,男人暴而肆意地吻了下來。
“別了,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如果不想像上次一樣苦,就乖一點。”
是他,那個在新婚之夜辱的男人。
蘇黎憤怒地瞪大眼睛,試圖看清楚他的長相。
終于,看見一雙幽深冰冷的眼睛,藏在他那張銀面的下面。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這是你應得的……”
男人修長的手指上纖細的腰肢,悉地在上面游走,的忍不住微微戰栗。
“幾天不見,這麼敏,是不是想我了?”
男人的嗓音異常沙啞,炙熱的呼吸落在蘇黎的脖頸間,昭然若揭的念灼燒著上每一寸。
“你放開我!”
又又氣,力掙扎。
但是他的力氣大得驚人,本不是所能抵擋的。
“不要……求你放過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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