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一聽火了,他“啪”地一拍桌子怒道:“難道王岳比朕還厲害?你怕王岳便不敢向朕直言麼?”
劉瑾聽出戴義弦外有音,不惻惻地笑道:“戴公公,這里除了皇上就是咱家三個奴才,都是向著皇上的,有什麼話盡管對皇上說嘛,不管對不對的,皇上知道了也就行了,除了殿中咱們幾個,絕不讓外人曉得也就是了”。
戴義心中暗喜,忙道:“是是是,是奴才糊涂了,奴才不敢說,倒不是不怕皇上,實在是捕風捉影、無憑無據的,怕惹了皇上生閑氣”。
他一邊說,一邊戰戰兢兢地抬起頭來道:“皇上,東廠督百和錦衛,權柄滔天,平時是孝敬銀子就不知得了多,至于西廠,督著東廠呢,那油水更是不得了,隨便出來點兒,也不會讓皇上您這麼發愁啊。
再說了,這東廠西廠是誰督管著?司禮監王公公啊,咱大明的稅監、礦監、鹽監、珠監,全是司禮監王公公派出去的,這些廷監察自建衙門征收稅賦,民間說:‘稅賦之權戶部占其三,司禮監倒有七’,若說司禮監籌不出這點銀子來,那可真的奇了”。
要不說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呢,王岳掌著司禮監不假,大明以外號“剝皮”著稱的廷監察在歷朝歷代也大有人在,可是弘治一朝還是相當安份守已的,雖然下邊層層盤剝的事王岳也制止不了,也不可能耳目那麼靈通,但是上繳京城的銀子他大多是如數按比例付戶部和庫,手中所余確實不多。
但是現在戴義一番話,盡是可能、也許,估計,真要追究起來還沒有責任,卻已讓正德疑心大起,正德聽了又驚又怒地道:“王岳敢這般欺瞞朕麼?你說的可是真的?”
戴義忙俯首道:“皇上問起,奴才只是就事論事,依據常理猜測而已,可沒有憑據”。
劉瑾對王岳也早有不滿,可是王岳四朝元老,宮中耳目也眾多,沒有把握他可不敢胡說話,今天的機會可算十分難得了,劉瑾趁機道:“這些事兒若真有人存了私心,戴公公怎麼可能知道呢?能包打聽的只有東廠西廠,可兩廠又都是王公公的手下,誰敢胡言語?”
正德一聽心中疑云更重,忍不住憤怒道:“先皇寵信王岳,將東廠西廠盡付于他,朕秉國以來也從不過問,王岳把持兩廠多年,恐怕盤錯節的盡是他的親信了,當然不會有消息讓朕知道,哼!看來朕該好好查查他們了”。
戴義喜上眉梢,卻故作憂心忡忡地蹙眉道:“東廠西廠均為王公公掌轄,錦衛又素東廠轄制,皇上要查,怕也查不出甚麼來呢”。
正德“啪”地一拍桌子,不服氣地道:“東廠西廠還不是皇帝準他建的?東廠西廠都是他的人?嘿!難道朕就不能再建一廠麼?......對!朕再建一個廠,由朕親自掌轄,東廠、西廠、錦衛、文武百,都在我廠監察之下,看誰還敢瞞朕!”
戴義、劉瑾、馬永、谷大用四個人一聽,那心悠地一下就跳到嗓子眼了,皇帝親自管轄?說的好聽,皇帝哪有功夫管理廠衛,還不是掛個名頭兒找別人找理?
天大的餡餅啊,說不定砸下來就落在四人當中,督東廠、西廠、錦衛、文武百,乖乖隆地咚......
就在四個人屏著呼吸,缺氧缺的耳朵都嗡嗡作響時,正德天子一拍桌子,說出一句妙想天開的話來:“去把楊凌回來,他給朕組建廠!”
“啊?”劉瑾等人一聽全傻了眼。輯事廠一直是由宦管理,從來沒用過外臣,難道正德皇上想讓小凌子進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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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呵呵,這個月習慣了,末尾總要說兩句,那個......人家不好意思直說哈,大家都明白關關要啥哈^_^,......今日仍是千九,早點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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