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寬敞的大廳驚呼聲四起。
今天是祁老爺子的生日宴,祁景軒自然得跟隨旁,而琥珀現在居住在祁家,是老爺子看重的未來孫媳婦,所以自然而然地,兩人是一起從樓上出現在了眾人的眼中。
但這并不是引起大家詫異的關鍵。
因為真正人驚訝的,是琥珀和祁景軒上的穿著。
就像是事先約好的一般,今天他們上的禮服都是紫系列,且都是綢質地,但因為穿著的人不同,所以氣質也有截然不同的差別。
比如這氣勢磅礴的就祁景軒看上去更加俊冰冷,仿佛古代帝王般人不敢隨意,但這深邃的,卻襯得琥珀更加如雪,就像是塊甜的葡萄味小蛋糕一樣,人看著便覺得心生喜歡。
而這樣的兩個人站在一起,一一剛,一強一弱,簡直就像是天造地設般地匹配。
所以一時之間,來往的賓客看著這樣和諧的一幕,都不由發出驚訝和起哄的輕聲,將琥珀的一張臉都聽著紅了起來,看著更是楚楚人。
可是瞧著這樣的場景,蘇煙卻無法偽裝地沉黑了臉。
但是下一刻,祁老爺子已經帶著后的幾個人走了過來。看見蘇父,他熱絡地握手道:“蘇先生來了,今天真是麻煩你,還讓你多走一趟,參加我老頭子的生日會。”
“這是哪里的話。”蘇父知道祁老爺子位高權重,現在說的話基本都是看在兩家的關系上所以抬舉說的,于是他也越發謙遜道:“能來參加您的生日宴是我們的榮幸,薄禮我已經給管家了,希您不要嫌棄。”
“誒呀,我們是親家,來就來了還要送什麼禮呢!”
“這都是應該的。”
“對了,我之前好像聽說了你家三姑娘奪得了新生代企業家的稱號,還接任了容聯會副會長的位置?真是年輕有為啊!”祁老爺子看著蘇煙笑瞇瞇地突然說道。
這是將話題引到了蘇煙的上,并且也提起了那關鍵的國家評選會。
因為在那宴會上,祁景軒和蘇煙的一襲裝引了網絡,直到現在,煙景cp還高高地掛在話題榜第一名的位置。
老爺子現在說起這個,雖然話語輕松,仿佛十分不經意,可是蘇煙心細,卻還是聽出了他語氣下的不尋常。
而因為老爺子的發問,一時之間,知不知的人,都將目放在了蘇煙的上,翹首以待著的回答。
——祁景軒還真的猜對了,老爺子果然主提起了這件事。
所以,現在怎麼去回答這個問題儼然了一個麻煩,但是微微頓了頓后,四兩撥千斤地,蘇煙淡淡地笑了笑道:“這都是商界前輩和社會大眾給予的支持和肯定,我只是做了一個正常年輕人做的事,不算年有為。”
沒將事都推到祁景軒的上,而是直接忽視了老爺子話中潛藏的深意,佯裝不懂的只回答了題面上的問題。
反正老爺子的問題怎麼問,就老老實實地怎麼答,也是一點病都沒有。
老爺子噎了一下;“……”
這小丫頭,這是在裝糊涂?
偏偏回答地這麼謙遜,他追不放的話反倒咄咄人。
于是在商場縱橫幾十年的祁老爺子,第一次被人堵住了,不上不下地鐵青了臉。
但祁景軒輕輕地勾了勾角,聽著蘇煙的話,他的黑眸中閃過了一淺淺的笑意:“爺爺,您的老朋友在那邊等你,我帶你過去。”
“……”
他關于那個裝的問題還沒問完呢,這小子忽然進來攪什麼局!
祁老爺子吹胡子瞪眼地在心中不悅地想著,但為了維持面上的和平,所以盡管心氣不順,可老爺子還是在祁景軒半強制的帶領下走到了另一邊。
轉間,祁景軒心照不宣地看了蘇煙一眼,眼中溫。
可是蘇煙因為祁景軒和別人穿“裝”的事正不開心,于是冷冷地瞥了祁景軒一眼,便轉開了目,不去回應他。
而祁景軒的心中也大概清楚蘇煙在不悅什麼,但手上還扶著老爺子,他也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先將麻煩往別的地方帶。
但沒想到的是,這次,一直跟在兩人邊的琥珀卻留了下來。
站在蘇煙的前,用一雙皎潔的眼眸看著,甜甜地笑道:“蘇小姐,上回在挽舟哥哥的訂婚宴上,我們見過面的,但那時因為祁爺爺一直帶著我,所以我們沒有機會打招呼,今天正式介紹一下我自己,我是琥珀,景軒哥哥的青梅竹馬,你好啊!”
“……”
這小姑娘是在對宣示自己的主權和祁老爺子對的看重?
有意思了。
不就是演戲嗎?
可是最在行了!
蘇煙也甜甜笑了笑道:“你好啊,上回我也見到你了,可是當天聚在我邊的人實在太多了,所以我沒機會和你說話,現在我也正式介紹一下自己,我是柳煙花霧的創始人,國家評選的新生代企業家,容聯會的副會長,以后有什麼需要的話,你都可以來找我。”
“真的嗎!”琥珀雀躍地問道。
“當然是真的!”蘇煙也對著仿佛很高興地護飆演技。
“那可真是太好了!”
琥珀抱著手面頰緋紅道:“我從小就膽小怯弱,總需要家人和景軒哥哥的保護,其實我特別崇拜蘇煙姐姐你這樣獨立自主的,比男人還強,站在你的邊,我覺特別有安全……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太沒用了?”
琥珀輕輕吐了吐舌頭,有些窘地撓了撓腦袋。
而這幅天真浪漫,的樣子,也迅速吸引了一群原本瞧著蘇煙的男人的垂涎,恨不得立刻過去保護!
但都是千年老狐貍,裝什麼小白花?
想將樹立“男人婆”,那也得問同不同意啊!
蘇煙笑容不變道:“琥珀你當然不會沒用了,只是我有些好奇,你我姐姐,你今年幾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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