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給他帶了禮?”聽小方這麼說,謝依宜滿臉疑,“你什麼時候給小天帶禮了?”
禮不都是他們家長帶的嗎?他們孩子之間誰給誰帶禮了?
“上飛機的時候機場的叔叔夸我們可,給了我們那三塊糖啊,一路上我都沒舍得吃,特意送給戰小天,他還不要呢。”
聽后,秦見都忍不住撇了,忙提醒:“小方,這種借花獻佛的送禮也不用非要拿出來說。”
“禮雖然不是我親手準備的,但意重啊,我是真心要送的。”小方連忙解釋。
“就是!”小紅接著吐槽,“戰小天對我們好冷漠,我們三個主跟他玩,他要麼去跟他羊羊哥哥玩,要麼自己去玩。”
“沒辦法,畢竟才第一次見面嘛,就像遠親不如近鄰,在遠的親爹比不過鄰居家的叔,這是一個道理,不需要傷心,看開點。”小東很看得開的說道。
“豈有此理!”秦見就聽不得冷漠一詞,“戰小天簡直是豈有此理,我的孩子我打著罵著冷漠著也就罷了,他還冷漠?翻了天了,我治不了他老子,我還治不了他?你們放心,等下一次見面,爸爸替你們出氣!”
謝依宜都不想說話了,孩子們的事他倒是來勁了,干脆拿出了手機,自己看起了手機,不參與他們父子四人的談話。
“下一次是啥時候?明年過年啊?”小方問。
“大十八變,小孩是天天變,再一年不見,別說冷漠了,見面都要不認識了,今年在大人的引導下他還得喊聲哥,明年大概率見了我們都視而不見了。”小東說道。
“就是說呢,我是他堂哥,堂的,親堂哥,那個不小點完全不拿他哥當兄長,好傷心,更傷心的是他上還有小,我都還沒練出來。”
“他那麼點的小娃,從哪兒弄小?他手臂那里是胖出來的吧?”
“不太像是胖的。”小東分析道,“隔著服看著像真的,那在半空中著的吊繩,他還能把自己倒掛呢,想玩雜技一樣,我也不太懂了。
這平常人生出來的孩子是養的,特種兵生出來的孩子是不是就是為了練的?他都倒掛了,我都怕他掉下來摔死,但大伯和大伯娘完全不擔心呢。”
“是啊,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了三跳,比較之下,發現了爸爸媽媽你們還是很仁慈的,生在大伯和大伯娘家覺好慘。
你們有三個兒子,還都好好養著,他們家就一個,都還每天練著玩,完全不怕失去的樣子呢,膽子好大!”
聽到小方這話,正在看手機的謝依宜完全聽不下去了,放下手機,很嚴肅地說道:“你們三個別在這里危言聳聽,說的你們大伯和大伯娘好像是魔鬼一樣,你們沒看到小天都已經很練了嗎?他們是知道小天不會掉下來,所以完全不擔心他會不會摔死這個問題。”
“那也是膽子大,人有失足馬有失蹄,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呢,這是在玩命啊,我這麼大了我都不敢這麼玩,戰小天都敢。”
;說到這里小紅嘟起,然后特別沮喪的說道:“完了,可能真是基因里帶的,人家父母都是特種兵,可我爸……是我爸,我媽是個作家,完全是個文化人,這一塊我基因里就沒有。
都說三歲看大七歲看老,我覺得在娘胎里就看出來了,完蛋了,我徹底輸在了基因上,我還大言不慚的說等他長大,然后再一較高下,現在想想……吹牛了我!”
“……”
聽到小紅這話,秦見一個撇,本來還想替他們出頭的,瞬間不想出了。
“老三,你別灰心,萬一你長大后基因突變了呢?”小方安道。
“也是,不無這個可能。”小東也忙說道。
“本以為你們三個還好,結果一看還是拉倒,我都不明白了,你們這麼好的基因,想著它突變做什麼?還要往一個莽夫方面去變?
腦子,現在干什麼都要靠腦子,打仗也都是靠腦子了,不是像古代那樣面對面火拼了,有我這基因你們還不滿足?去羨慕戰小天?
他正掛智商都不一定能占領高地,別說他整天倒掛了,我都擔心他小小年紀腦子充,你們大伯要求戰小天頑強的活著,我只要求你們活著,我這爹當得還不夠好?還不滿足?還整天羨慕這羨慕那,是吧謝小紅?”
“我謝龍爭。”
秦見一個哼笑,懶得說話了,這三個小東西,不見面就想,一見面聽他們說話就生氣。
“爸爸,我覺得你給我取得小名就很失敗,我的大名也不怎麼好。”
“謝龍爭啊,都跟龍爭了還不好?”秦見都郁悶。
“對啊,跟龍爭?龍是啥啊?虛無縹緲,我跟一個這世上都不存在的生爭,那有啥好爭的?你當初給我取名謝天爭,我從名字上就能克住戰小天了,都不用后天費那麼大勁兒。”
“……”
秦見都發笑到無語,然后轉頭問小方:“還想去你姑姑爺爺家吃飯不?要不我把你們三個送去,我跟你們媽媽回家?”
“那你們不去?”
“我都去吃過獨食了,我再去對你們仨不公平,而且你們仨需要去看一看真正的家庭的腥風雨,你們仨在我們家還是見識太了。”
聽到秦見這話,東方紅三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太明白。
“家庭有什麼腥風雨?難道一家人會手打架嗎?”小東不解地問。
“可能不止。”說完秦見立馬拿出手機來給赫可媛打去了電話,“姑姑,他們仨非要去你們家吃飯,我跟一一還有事,就不過去了。”
“東方紅要過來?那敢好啊。”
聽到秦見說東方紅要過來,赫可媛是高興的,梁元齊更高興了,有三個孩子在,他坦白的話,當著孩子的面媽還好意思掀桌子嗎?
“三小只今晚上要來我們家吃飯?來啊,我現在馬上去接他們過來。”梁元齊聽后特積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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