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南穗穗笑嘻嘻的小臉,顧姿婷沒好氣的冷笑一聲。
“我哥不在,你跟他們聊的倒是很開心啊。”
顧姿婷話裏的火藥味濃重,讓南穗穗邊的幾個男人也察覺到,趕訕訕的推開,生怕惹著顧家這位小公主。
“沒有呀,我和他們都不認識。”
南穗穗一歪小腦袋解釋,可在顧姿婷眼裏,這分明就是狡辯!
小姑娘沒心思聊天,還惦記著去找傅寒笙呢。
南穗穗朝顧姿婷擺擺手,“顧小姐,我要去找一個人,我們等會見。”
轉剛要走,顧姿婷眼睛一亮,突然在南穗穗手腕上看見一抹悉的亮。
“別走!”
顧姿婷一嗓子住了,大步流星的朝南穗穗跑去,一把抓住了的小手腕。
南穗穗被嚇了一跳,手腕也被擰得生疼。
“怎麽了……”
南穗穗剛問出口,發現顧姿婷正盯著自己的手腕。
直到這個時候,南穗穗才發現,昨天顧姿婷送自己的那串黑曜石手鏈。
忘摘了!
“這個……這個是……”
南穗穗一張,下意識的就想解釋。
可顧姿婷的眼神很快從驚詫變了憤怒,拽著南穗穗的手腕就開始大聲質問起來。
“這串手鏈是哪來的?!”
剛才顧姿婷仔細看了半天,完全可以確定,這就是送給北冥的那串手鏈。
絕對不會錯!
送給北冥的手鏈,為什麽會到了南穗穗手上?
難道南穗穗背著顧逍,和北冥也有關係?
南穗穗一著急,小臉兒都憋得通紅,含糊不清的解釋起來。
“我我我……我在外麵撿的,不知道是誰丟的……”
南穗穗撒謊還不太練,解釋的磕磕絆絆。
可總不能說,就是北冥吧!
可顧姿婷顯然不信南穗穗的說辭,怒目圓瞪一次又一次的質問。
“手鏈究竟是哪來的?你和北冥是什麽關係!”
顧姿婷一提北冥,南穗穗就更慌了,可咬死隻說是自己撿的。
問了半天,顧姿婷見問不出什麽,直接一把將手鏈扯了下來。
臨走之前,顧姿婷指著南穗穗的鼻子,惡狠狠的警告。
“最好別讓我發現你和北冥有什麽關係,否則我打斷你的!”
顧姿婷兇的模樣,讓南穗穗委屈的癟起了小。
明眼人都看得出顧姿婷和南穗穗不對付。
因此剛才那些想結南穗穗的人,這會兒跟躲災似的,跑得遠遠的,誰也不敢再往南穗穗邊湊。
要是為了結南穗穗,而得罪了顧逍的親妹妹,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南穗穗癟著小可憐的失落了一會,立馬又打起神,準備出門去找傅寒笙。
哼,手鏈沒了就沒了,去找叔叔!
出了會場大門,南穗穗就跟塊夫石的,站在門口眼的在賓客中找著傅寒笙的影子。
看了一會,一輛悉的麵包車出現。
破舊的麵包車停在那,讓人連看一眼的都沒有。
車門打開,裏麵走出來的,卻是一個足以令人驚詫豔羨的頎長姿。
傅寒笙一高定西裝剪裁妥帖,雖然看不出品牌,可麵料一眼看上去就昂貴的不行。
他昂首闊步的朝會場走來,遠遠看見等在門口的南穗穗,瞬間眼底就蔓上濃濃的笑意。
“叔叔!”
南穗穗提著擺,跟隻歡快的小鬆鼠似的,蹦蹦噠噠就往傅寒笙邊跑。
傅寒笙眉眼清冷,帶著神衹般與生俱來的寒意,卻唯獨對南穗穗溫得要命。
“想我了嗎?”
傅寒笙聲音低沉,讓南穗穗小臉蛋忍不住一紅,俏咪咪點了點頭。
“想了……”
蚊子大點的聲音響起,讓傅寒笙眼底笑意愈濃。
“叔叔,我們快進去吧,裏麵有可多好吃的啦!”
剛才在會場裏的時候,南穗穗就看上了好幾盤小點心。
可當時急著來找傅寒笙,都沒去吃,口水都已經到邊了。
“好。”傅寒笙寵溺一笑,拉起南穗穗的小手就要進去。
剛才會場門口,還沒到場保鏢驗的位置,一隻手來,直接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不許進!”
何苑婉仰著下,跟隻高傲的孔雀似的,可因為高的差距,卻也隻能仰著傅寒笙。
之前在路邊見過這個男人,就是南穗穗口中的保安!
今天年會來的可都是大人,保安怎麽可能進?
何苑婉認定,肯定是南穗穗把他帶來的!
何苑婉角一抹壞笑,手指著傅寒笙的鼻子,頤指氣使的命令起來。
“這是聖影集團年會,你算什麽東西,這是你能來的地方嗎?”
說完,何苑婉冷笑一聲,又看向南穗穗。
“南穗穗,你膽子也太大了,顧發善心願意讓你參加年會,可你居然背著他帶來一個小白臉!”
何苑婉嗓門大的一批,立馬引來了不人前來圍觀。
看見有人湊熱鬧,何苑婉更是人來瘋似的,跟旁人念叨了起來。
“大家快看看,南穗穗居然私自帶來個保安參加年會,咱們在座哪一位不是有頭有臉的大人?怎麽能跟保安一起參加年會?反正我是丟不起這個人!”
何苑婉齜牙咧的嘲諷了一番,眾人看向南穗穗和傅寒笙的眼神都不對了,竊竊私語起來。
“顧怎麽讓這種人來參加年會?自己帶男人來,也不嫌丟人……”
“我聽說顧對這個南穗穗有意思,所以才把合作給何氏集團的,這是要是讓顧知道了,我看何氏集團的生意也得涼了!”
周圍人嘲諷看熱鬧的都有,讓何苑婉得意的尾差點都揚上天。
剛才南穗穗已經惹顧姿婷生氣了,要是顧逍也跟著生氣,那南穗穗在濱城肯定混不下去!
至於何家的生意,何苑婉堅信,隻要努努力,肯定能讓顧拜倒在石榴下。
到時候還怕何家沒有生意嗎?
一想到這,何苑婉更來勁了,著脯攔在門口不讓他們進去。
“你一個臭保安,一個月的工資連飯都吃不起吧?還在這裝什麽,買什麽西裝?你以為穿上西裝就和我們一樣了嗎?你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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