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辰爽快的點點頭。
“你想帶誰就帶誰?放學校門口不見不散。”
兩個人在一起嘀嘀咕咕,一旁的生們都抻長了耳朵想要聽聽校草在跟這個村姑說什麽,校草的態,可是全校生都關心的。
顧姿婷聽了南穗穗說的話,眼睛瞪得大大的。
“一個老頭子約你能做什麽?白亦辰該不會是想用他爺爺做借口約你吧”
南穗穗出手用力拍了一下閨的肩膀。
“大小姐,你想什麽呢?我可是名花有主的,我家叔叔那麽好,我怎麽會喜歡那種小狗,不是我的菜,強扭的瓜甜不了的。”
顧姿婷臉上寫滿了不相信,如果是白爺爺直接約南穗穗還好,可如果說讓校草傳話,他可要多長個心眼兒幫助這位大叔看好了他的小丫頭。
就南穗穗,是被別人拐跑了,還幫別人數錢呢。
傍晚的時候,大家都背著書包,陸續從學校裏麵走出來。
南穗穗雀磨磨蹭蹭地走在最後,經過一整天的仔細思索。他也覺得被一個大叔和白亦辰去見他爺爺,好像有些不太對勁,怎麽看都有些見家長的意思,這可不是他想要的。
“婷,要不然咱們還是不去了吧?我怕我家叔叔不同意,如果讓他誤會,可就不好了”
顧姿婷翻了個大白眼,這丫頭平日裏明的,可是一遇到傅寒笙,完全變一個傻子了。
“大姐,你都已經答應人家老爺子了,現在不去,放了人家鴿子,實在是不太好吧,你給你家叔叔打個電話不就好了,他又不是不通達理。和他把前因後果說明白,你有沒有跟小狗私奔?你怕什麽?”
白家的豪車,早就已經躺在學校門口。
學校裏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看到兩個孩子書包鬆鬆垮垮地背在背後。
從裏麵慢悠悠地走了出來。
“你們孩子家真是麻煩,怎麽這麽慢?眼看天都要黑了。”
“你急著回家投胎呀。”
顧姿婷可是牙尖利,在這方麵,他不可能讓校草占到一點便宜,最終還是白亦辰妥協了,認命的拉開車門,請兩位大小姐上去。
白家別墅,顯然已經做好了迎接貴客的準備,燈火聰明,遠遠的還能傳出一陣陣香氣。
“白爺爺,你怎麽樣了?上次我給您的藥丸子可得繼續吃,沒有了就讓白亦辰跟我說,您的子到底是傷了本,可是需要慢慢調養。”
一進門,小姑娘就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白老爺子穿了一中山裝,看上去神矍鑠,倒是一點也不像有病。
“南丫頭來了,真好,快讓爺爺看看是不是比之前長胖了?”
南穗穗吐舌頭,還能長呢。現在哪是怕?這分明都是日後長高的資本,這老爺子也真是不會說話。
“白爺爺,這是我的好朋友,姿婷今天他陪我來,您不介意吧。”
“怎麽會?你的朋友就是亦辰的同學,當然也是我的朋友,今天來做客,我一定一起盛款待。”
老爺子說的果然沒錯,一大桌子菜肴盛的南穗穗目不暇接。
心裏暗暗咋舌,有錢人家果然是不一樣,請人吃飯都這麽大排場。
說在家裏要準備這麽多道菜,即便是有保姆,如果隻是一個人的話,也是要累死了。
南穗穗正在歎有錢人家生活真是窮人不敢想象的,就看到老爺子興高采烈地拿了一瓶好酒放在桌子上。
“今天難得高興,咱們一起喝一杯。”
南穗穗眉頭一轉,馬上走過去,把那瓶酒搶下。
“白爺爺,您現在的可不能喝酒,這酒跟我那藥效有衝突,喝了之後,可是會突然癱瘓的。”
老爺子聽到癱瘓兩個字,臉都變了他還沒說話,南穗穗就開始數落起白亦辰。
“白爺,你是怎麽搞的?我之前不是告訴過你了嗎?不可以讓你爺爺喝酒。你這都記不住。這學霸是怎麽當上的?”
白亦辰一臉委屈,百口莫辯。他平時在家裏,可是有看著爺爺。
不讓喝酒,可是今天。這老頭子也不知道為什麽。
竟然直接把酒拿到了主治醫師麵前,這不是在給他上眼藥嗎?
也是看到他們兩個這樣打罵俏,好像稔的很,臉上滿是笑容。
乖乖地把腳放下。看待南穗穗的眼神。演員是在看孫媳婦了。
“好好好,你說不喝爺爺就不喝。
咱們快點吃飯,吃完飯之後。
“我還有重要的事,剛剛我接了電話,黑市又運來一批石料,我特意今天把你約來
就是想讓你陪爺爺一到去,你可是我的福星。說不定今天,我們能大賺一筆。”
聽到爺爺又要去買石頭,白亦辰臉都黑了。
老爺子沒別的好,格外鍾玉石,雖然他們家還不至於玩不起,但爺爺的手氣實在不好,從來沒開過值錢的石頭,已經賠進去了大半家產,現在公司資金周轉都有些困難,這老爺子竟然還想去搏一搏。
南穗穗早就聽叔叔說過有人去黑市采買石料,可是從來沒見過。
又不敢跟自家叔叔說自己有興趣,今天正好有這樣的機會。
和顧姿婷對視了,兩個丫頭顯然都已經拳掌躍躍試了。
“白爺爺還真是找對人了,我可是眼獨到,說不定今天真的能給您翻本,我已經吃飽了,咱們現在就去吧。”
白亦辰怎麽說得過三個人,最後無奈也隻好跟著一起來到了黑市。
說是黑市,其實本就是一家五星酒店的行政酒廊。
今天酒廊外麵戒備森嚴,有通行證一律不讓進去。
白老爺子還想幫忙周旋,讓他們通融通融,可是那些人本就不講麵,一張通行證隻能進去一個人。老爺子也沒有辦法。
老爺子被請進vip室,看著兩個丫頭隻能一攤手。
“這裏說不定真的不適合你們你們還是回去吧。”
南穗穗滿頭黑線,早就知道這老爺子不靠譜,可是沒想到竟然會這樣,都已經把他們帶到門口了,竟然不讓他們進去,心裏的,好像小貓在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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