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穗穗隻覺得心疲憊,知道現在不應該在這裏繼續打擾後續的治療,隻是簡單地跟院長代了幾句,然後就準備離開。
南穗穗往外走的時候,迎麵到了一個小護士,看上去神有些張,戴著口罩隻出一雙大眼。
本來隻是肩而過,南穗穗可以確定並不認識。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那小護士走過去之後,又轉了回來,突然抬手,手裏握著一針管,直接就刺了南穗穗的後背。
冷冷的磚頭刺破皮。南穗穗聞到了鎮靜劑的味道。
努力想讓自己不要暈倒,隻不過不管怎麽努力地睜大眼睛,還是抵不過困意襲來。
“嘀嗒嘀嗒”
南穗穗現在能聽到的隻是自己的心跳。
等再醒來的時候,就覺得特別寒冷,忍不住地想抱自己,可卻發現自己已經被人五花大綁。
南穗穗抬起頭就看到四周格外昏暗,而且到都是冷櫃,這裏其實並不陌生,就是醫院的太平間。
現場冷氣開得很足,凍得牙齒打。
死睡的地方到底是安靜,稍微有一點響,都會讓人覺得頭皮發麻,頭發都要豎起來。
“嘎吱吱”
太平間的大門被人打開,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來的是個人。,而且這聲音聽上去還有些耳,如果南穗穗沒猜錯的話,來的人正是江珊。
“你們在外麵等我,一定記得不要早也不要晚,這裏實在是太嚇人了,我走之後就把他的直接送到火葬場。”
“是。”
外麵的兩個男人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什麽也不多問,隻是簡單地答應了一下,然後就把太平間的門從外麵給關上了。
冷的太平間裏,隻剩下兩個人,南穗穗可以聽到,高跟鞋敲擊地麵的聲音就好像催命符一樣。
“南穗穗,真沒想到現在才知道你的名字,確實在這樣的地方,我都已經跟你說過了,讓你趕快離開寒哥哥,你為什麽不聽?都是因為你,他才會躺在病床上。”
江珊眼裏出一狠毒的芒,蹲下來看看著躺在地上南穗穗。
南穗穗看到是這個大無腦的人,突然笑了,笑靨如花,太平間裏回個笑聲,實在是令人骨悚然,江珊忍不住瑟了一下。
“江小姐腦子是個好東西,隻可惜你沒有,我已經說過了,你口中的寒哥哥是我老公,不管你們以前有什麽瓜葛,以後永遠都不會再有,你也最好忘了他,可是你就是這樣,不聽勸,難道是做小三上癮?”
江珊像聽到了什麽笑話一樣,出手來拍了拍南穗穗的小臉。
“你就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了,今天他傷全部都是因為你,如果你乖乖跟著傅堯,寒哥哥怎麽可能出車禍?你還真是好笑,本就是個掃把星,卻還不自覺,把自己當寶一樣,你本就配不上他。如果你現在求我,想要讓我放了你也行,隻要你簽了這份離婚協議。”
“早上那個律師電話是你打來的。”
南穗穗說的是肯定句。
可是江珊卻一頭霧水。
“別在這跟我玩什麽語言遊戲?你就說你簽不簽?如果不簽的話,今天你就要死,看看是你的偉大還是命更重要?這是我最後一次給你的選擇,希你謹慎考慮。”
“你說我配不上叔叔,你就配嗎?他知道你這副臉嗎? 你猜他會娶一個蛇蠍心腸的人,在他邊嗎?”
這一連串的發問,好像一記重錘,一下一下錘擊著江珊。
他臉上閃過一不甘心,然後揚起下。
“怎麽說?我跟他也是門當戶對,倒是你,一個窮人家的孩子,怎麽就那麽利熏心?想要攀附權貴。”
“我本來以為你隻是人賤,沒想到也那麽賤。”
南穗穗一臉無所畏懼的樣子,徹底刺痛了江珊的眼睛,不知道從哪拔出一把匕首,刀刃鋒利直接抵在南穗穗的脖子上。
南穗穗秀眉蹙。
“我覺得你還真是可笑,你是不是覺得如果沒有我的存在,你就會為名正言順的傅夫人,勸你還是不要癡心妄想了,就憑你,你也配。”
“真沒想到你還伶牙俐齒的,看你還能囂張多久,再過一會兒,你就要變一堆無人認領的骨灰。”
南穗穗的下被人地攥住,被迫抬起頭來和麵前這個惡心的人平視。
“快來瞧瞧,就是你這張妖的臉,看似清純,實際上,心機深沉,迷了傅寒笙,不過你馬上就要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我真是要好好慶祝一下。”
“叔叔是永遠也不會看上你這樣的人的,你還是死了心吧!”
南穗穗杏眸裏,毫不掩飾地閃現出寒芒。
“倒是你,就像一條倒的哈狗一樣,沒皮沒臉地往他上,我都替你臊得慌。”
隨著一句一句刺痛心的話,刀尖幾乎直接紮進了南穗穗的皮,鮮紅的漸漸滲了出來。
“你這個賤人,本就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在你上路之前,我要毀掉你這張臉,看你還用什麽迷寒哥哥,不論是生是死,你都沒有資格讓他再多看你一眼。”
南穗穗雙手被捆在後麵,實在是無法反抗,
自從麵前這人拿出匕首的那一刻,就一直敲敲用力,在掙綁繩,很清楚,如何自救,也很清楚怎麽給自己多爭取一些時間。
“江小姐,我一直有些迷,為什麽從前從來也沒聽說過叔叔有個未婚妻?你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誰給你的自信?告訴你,你可以為傅太太。”
聽了這些話,江珊的眼裏馬上就要噴出火苗。
“賤人,要不是你橫空了一腳,我當然是名正言順的傅寒笙夫人,存在本就是多餘,我好心送你一程,你記得做鬼之後,千萬不要回來找我,怨就怨你自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說得這個人是傅堯吧,我就知道你們蛇鼠一窩,沆瀣一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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