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堯鷹隼一樣的眼眸,盯著麵前小的人,看上去,他今天和平常很是不同。
“我就知道你會來,隻是沒想到像今天這樣快,怎麽,難道是想我了?”
南穗穗聽著他狗裏吐不出象牙,忍不住皺眉。
聲音變得有些冰冷,不像從前一樣糯可。
“現在你如願以償了,我叔叔已經病危躺在ICU裏,傅氏都是你的了。”
男人從窗口走到沙發上優雅地坐下來,手裏隨意拿起旁邊的一隻雪茄,在手裏把玩。
“傅家沒有什麽稀奇的, 我想要的是什麽?您一直都知道。”
南穗穗聽了這話,就覺得起了一的皮疙瘩。這男人的變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早就已經心知肚明,總是想染指侄媳婦,他心裏還真不是一般的變態。
“別害,等你離婚了我都不會嫌棄你,到時候,整個莊園都是你的,你喜歡嗎?”
男人的聲音有些低沉,讓人聽上去就覺得鬱,心裏會覺到不舒服。
“你放屁,叔叔一定會沒事的,我也不可能跟你有任何瓜葛,你現在最好死了這條心,不要再弄這些下作的手段,總有一天會報複在你上,小心到時候你不得好死。”
傅堯聽了這話,好像變得更加興,笑容都更加燦爛。
他手指輕輕一彈,雪茄就直接滾到南穗穗腳邊,本能地向後退了一步。
“你怕我啊……”
南穗穗聽到這四個字,明顯地愣了一下。
“你別在這自作多了,我為什麽要怕你?我今天就是來警告你不要再做那些無聊的小作,你之前對我們做的種種,我也都記在心,保證會加倍奉還給你,我這人就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如果你得罪了我,我保證你不會有好下場。”
說完這狠話,南穗穗剛剛出了一口氣,這些天憋悶在心裏的那些不高興,好像全部都已經發泄出來。
“是嗎?那我等,我想來一定會很有意思吧!我也在等著你離婚,我看就在這幾天,希你也要做好心理準備,不要來一哭二鬧三上吊那一套,你男人不要你了,我可以要你,你還是傅太太,這筆買賣你不虧,怎麽樣?要不要考慮一下?”
南穗穗聽了他說的話,好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他。
這個男人還真是連裝都懶得裝,大大的狐貍尾直接擺在明麵,現在是要上演宮麽?
“真不知道你到底是哪來的自信,現在,雖然你是傅氏名義上的總裁,但是你別忘了,繼承權還在我叔叔手裏,隻要有他在一天,你就不可能獨掌大權。我也明白你為什麽想要直接把他害死,不過就是為了這該死的權利和利益,像你這種連親都不顧的人,簡直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傅堯好像心很好,笑意更濃。
“真沒想到,你和我那大侄子鶼鰈深,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就算是大爺又怎麽樣?他想搞的文件,我不會給他任何機會找到,即便他有繼承權。沒有正式的文件,屁用都沒有,而且叔叔現在在醫院裏,已經奄奄一息,將死之人不足為慮,公司還掌握在各位元老東手裏,他們想要把手裏的權利給誰?我說了不算,你叔叔說了也不算。咱們就拭目以待好了,不過倒是你,完全可以左右逢源。怎麽樣?要不要考慮考慮給自己留條後路。”
南穗穗對自己的醫當然有信心,他已經從鬼門關把叔叔拉回來了,就不可能讓他再有任何意外。
現在外麵的流言蜚語,心知肚明。
雖然不知道放出這個消息的原因,但是明白傅寒笙一定有他的用意,現在能做的隻是守口如瓶,看到這個男人這麽囂張的臉,還是有些生氣。
“也不知道你口中那位將死之人是誰?最好不要是你自己才好。”
夜闌珊,天就快亮了,整個醫院都在靜謐當中。
電梯的聲音格外刺耳,叮的一聲,電梯門在頂樓打,從裏麵走出兩個人。
人還沒有走近哭聲就先傳了過來。
南穗穗一直坐在病房門口,本來他應該在病房裏麵陪護,但這裏畢竟是醫院。
ICU 不允許陪護探,這個規矩南穗穗也不想搞特殊。
抬起頭,就看到電梯口走來,一對中年男,顯然,他沒有見過陌生的人。
那男人看上去和傅寒笙有一相像,男的人看上去很是端莊。
雖然他穿著得,但從麵相上看,就不像一個好相的人,說難聽點,本就像個潑婦。
哭哭啼啼的,直接衝到ICU門口,直接想要開門進去,卻被南穗穗攔住了。
小丫頭眉頭鎖,也不知道這兩個是什麽人,半夜三更來探病實在是不妥。
“二位請留步,這裏是ICU病房,你們找哪一位?”
那對夫婦對視得一眼,然後還是那個貴婦先開口。
“你是守夜的護工?我們來看我外甥,你也敢阻攔,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份?還不快躲開。”
“外甥?”
南穗穗和傅寒笙在一起那麽久,可還從來沒有聽說過他有什麽舅舅和舅媽,這兩個人顯然沒安好心。
那人李秀芬,確實是傅寒笙的舅媽,隻是自從他父母去世之後,他們就已經許久不曾聯絡了。而且也不是什麽近親?遠房表親。
傅寒笙覺得更沒有必要介紹給南穗穗認識。
那人仔細端詳著南穗穗,然後才恍然大悟似的哦了一聲。
“我說怎麽那麽麵?你不就是網上曝的那個小三嗎?都是你害了我外甥,你簡直就是個掃把星,要是我外甥娶了江家小姐,怎麽會生出這麽多事端來?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就讓你給他賠命。”
南穗穗寸步不讓地站在病房門前。
雙手抱,好整以暇地看著麵前的人。
“什麽舅媽不就麽的,我從來沒有聽叔叔提起過。你在這裏倚老賣老,還說我是什麽掃把星?我看就你這長相,才是克夫克子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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