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我也可以這樣對別人。”
溫擇敘懂了。
意思是,他的存在是可替代了。
他嗤笑一聲,鼻音淺淺的,用手蓋住額頭:“寶寶,你的話直接到傷人。”
“總覺……我對你的了解很。”郁清說,“特別的。”
“你也不是特別了解我,對吧?”郁清盯著天花板自顧自說,“我們都不了解對方。”
“了解都做不到,我們談什麼?”
“我不太明白,我的邏輯是不是很奇怪?”
碎碎念著一堆話,越聽,心緩緩下沉,直墜深淵。
溫擇敘沉默,眸子幽深,蘊藏無數心事。
倏然。
郁清意識到自己都在胡說什麼,趴起來。
盯著溫擇敘看:
“你——會和我離婚嗎?”
他們之間的關系已經變了,郁清能到和決定結婚時的想法有些不一樣了。
或許他們之間有羈絆,而且比想象得要深。
溫擇敘郁清的臉,“我當沒聽過這句話。”
郁清干:“哦,好。”
那就不離婚的意思。
得到答復,郁清躺下,拉好被子閉上眼睛。
溫擇敘被淡定得不行的郁清惹得心里惱火。
不是惱火,是氣自己。
悶得他難。
就在快要睡著時,郁清突然被溫擇敘扯到懷里。
溫擇敘著臉邊說:“我們可以相到互相了解為止。”
郁清睜開眼睛,轉頭向他,薄過臥蠶,冰冷冷的,但他出口的話無限溫。
“不離婚。”溫擇敘抵上額頭,“我們可以就這樣,浪費到死。”[1]
郁清的瞳孔收,他的俊容模糊又清晰。
“寶寶,我可以吻你了嗎?”溫擇敘失笑,“我不想和你吵過夜的架。”
郁清凝視著眼前的男人。
抬手摁在他皺起的眉心,順著山到鼻尖,郁清覺得自己狗的,每次看溫擇敘,總會為他的帥臉心。
捧著他的臉,微微起,主吻了他。
“溫擇敘,我是不是稚的。”郁清問他,“遇到問題逃避和你流。”
當時明明可以在電話里告訴他自己最真實的想法,可并沒有,害怕地躲開了。
“你逃避,我找上就好了。”溫擇敘吻,氣息逐漸變沉,“你可以拒絕,隨便幾次。”
說完,他拉開距離,摟著說,反悔說道:“不行,第三次不準再逃。”
等待答案的這個過程無比煎熬,他私作祟吧,就想著短一些,快一點得到回答。
“溫擇敘。”郁清躺在他懷里,問了一個很傻的問題,“你覺得什麼是?”
屋里昏黑,他們相擁而眠,聊著一些不著調的話題,床鋪舒服,上的溫是一樣的,不對,溫擇敘比暖和,郁清往他懷里了,去攝取他的溫度,被他同化。
純蓋棉被擁抱的覺像極小時候在老家晚上跑出門躺在草地上看星星,漫天的星閃爍,明知數不來,偏要一顆一顆數,傻得要死,但心被星星填滿,裝著星,就這樣躺到三更半夜,外婆來催,才不舍回家,經年之后,記憶逐漸模糊,只記得稻香和清風。
溫擇敘則給了一個比稻香更香,比清風更清的回答。
“是,半依賴,半獨立。”他溫聲說道。
郁清趴睡在他膛上,細品這句話,任由他著的頭發。
半依賴、半獨立。
描述模糊又象,郁清深深喜歡這種覺。
如果是這樣的話,覺得會喜歡上的覺。
“那我以后就這樣你。”郁清抬起頭,沖他笑了笑。
溫擇敘哼笑一聲。
他的寶寶是不是太乖了,一板一眼,連說會他也如此。
郁清睡一覺起來后,仿佛變了個人,開始沒日沒夜的趕稿,發現網站有更活還積極參加,長空樂見其,而千被拉著討論劇,反而累了。
千想著畫畫怎麼也會慢,但低估認真起來的郁清,除了吃飯睡覺就在畫畫,一口氣畫出最新三話。
后臺的收益不斷上漲,郁清有點兒懂千沉迷賺錢的勁,很難不著迷啊!
三天后,學校那邊告訴查到了IP地址后,提了錢,準備找律師維權。
收到學校發來的資料,郁清翻看用戶的真實名字,在看到岑穆兩個字時,抿得的,甚至難以相信是他在背后帶風向。
微信里,岑穆給郁清發來消息。
岑穆:【郁清我知道學校給你發了資料,你肯定也知道是我,想和你說一聲對不起,我們能不能私下和解?我可以給予你補償。】
郁清本不想回復,還是多問了一句:【為什麼要這樣做?】
岑穆:【其實在江都的時候我跟蹤了你,看到你和一個男人舉止親,甚至去開房。】
郁清:【你是覺得我是那種隨便的人?】
岑穆:【對不起。】
郁清氣得站起來。
郁清:【你沒想過追求我,只是覺得我窮酸,我需要錢,想要給我難堪?想要踐踏我的尊嚴?】
岑穆:【不是不是,我沒想這麼多,我只是很好奇你是什麼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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