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傅時宴帶著韓走進來。
“時宴來了。”白老爺子笑臉相迎。
傅時宴薄微勾,“勤務部今早送來了信尖,我拿給您老嘗嘗。”隨后他又向唐晚秋打了招呼。
白老爺子喜歡喝茶,傅時宴每年都會給他送一些茶葉。
信尖雖然不是最好的,但是一斤也要75萬了。
韓將茶盒遞到傭人手中。
傅時宴看向安,安立即喚了一聲小叔。
男人眼底似有熠熠星拂過,然而轉瞬即逝,他輕嗯了聲,似是詫異,“你怎麼來了?”
安心想這老男人裝模作樣明知故問的,他分明就是來逮的。
還是配合他,解釋道,“伯母對我一見如故,今天就約在咖啡廳見面,說白爺爺有幅畫想要鑒別真假,我就過來了。”
前因后果解釋得清清楚楚,傅時宴滿意地點點頭。
白擎寒則是揪心了,這傅時宴一來,沒準兒送安的計劃就泡湯了。
知子莫若母,唐晚秋笑道:“這趕上中午飯了,安、時宴你們都在這兒吃吧。”
白老爺子也說,“是啊,安丫頭答應幫我修畫,這頓飯可一定要在這里吃啊!”
傅時宴索同意了,他對安說,“你要是沒什麼事兒,吃完飯我送你回去。”
白擎寒:“......”這廝絕壁坑兄弟,搶我臺詞!
安生怕唐晚秋說讓白擎寒送的話,笑著說了聲,“謝謝小叔。”
幾人坐在沙發上聊了會兒,就被請到餐廳用餐。
傅時宴大方的落座在安的側,直接走了原本想坐這里的白擎寒。
白擎寒見狀,準備坐在安的另一側。
沒想到沒有眼力見的韓坐了過去。
白擎寒瞬間emo了。
他深呼吸幾次,只能挨著唐晚秋的側,不過能正對著安也好。
傅時宴雖面無波瀾,但是心里極度不爽,白擎寒的心思全寫在臉上了。
白老爺子問,“安,你覺得我們擎寒怎麼樣啊?”
安想了想剛想回答,握著筷子的手就是一。
男人的大手正沿著的大向上游走,而手的主人還面不改、一本正經地瞧著,等的回答。
安清了清嗓子,“白很好,幫過我很多次,我很謝他。”
唐晚秋嘆氣,“我們擎寒可是不缺好人卡,他就是缺了個媳婦兒。無奈你和擎寒沒有出的火花,當個朋友還是很好的。”
白擎寒一臉懵地看著自己老媽,這再說下去,他還怎麼有機會當人家男友,直接當男閨好了。
唐晚秋話鋒一轉,“安喜歡什麼樣的男孩子?要是有合適的,伯母給你介紹一下。”
安到那不安分的手已經到了讓渾繃的地區,雙并攏。
想回答,但生怕一出聲就變了調調。
抬腳踢了男人的小一下,示意他收斂。
傅時宴忽地低笑一聲,眾人的注意力全部轉移到他那里。
他一邊繼續慢條斯理地做著壞事,一邊看著紅了臉的孩兒,“我也好奇我這個半路侄喜歡什麼樣的。”
半路侄?
虧他說得出口!
安抿抿,“合眼緣的吧,反正不能是那種斯文敗類、吃飛醋的那種。”
傅時宴指尖碾了碾,安倒了一口涼氣。
白擎寒則是長舒了一口氣,他之前雖然朋友月拋型,但是因為大方,所以每個前任對他都是五星好評,他算不上敗類,而且也不吃飛醋。
傅時宴看著安眼尾泛紅,緩緩將手了出來,他拿出隨的帕子了手,輕聲問,“吃飽了嗎?”
安嗔他一眼,“吃飽了。”
傅時宴起,“下午還有個會議,我就先告辭了。”
安跟著起,對著白老爺子和唐晚秋微微頷首,“謝謝白爺爺、伯母款待,我也先走了。”說完,走出餐廳,拿起沙發上的包和畫箱先傅時宴一步出了門。
韓快步跟了出去,打開車門,安迅速上了車。
跟在后面的傅時宴角愉悅地揚起,彎上了車。
韓大氣不敢,上車后趕駛離并升上了隔板。
傅時宴看著在門側的安,直接手將人拉進懷里,“不舒服?”
安睨他一眼。
傅時宴將人抱到上,桃花眸帶著人的笑意,“我以為你舒服的。”
安輕錘他結實的膛,“那麼多人,你要不要臉。”
“小白眼狼兒,我讓你舒服,你還罵我?”
“我都要被你嚇死了。”
“所以就罵我斯文敗類,吃飛醋?在你眼里,我就這樣兒?”
“難道你不是嗎?”
傅時宴看著孩兒氣得通紅的眼睛,他將人按進懷里,“我只想對你敗類,也只吃你的醋,下回別再見白家的任何人,好嗎?”
“那我都答應白爺爺,會陪他一起參加拍賣會。”
傅時宴思忖了下,“可以,但是你提前告訴我一聲。”
安沒多想,便哦了聲。
他看了眼畫箱,“以后接修畫那些工作,太辛苦了。”
“這不是欠白擎寒一個人嘛。”
“你欠的人由我來還,以后你不欠誰的。”傅時宴把玩著纖細的手指,“下午我有會,你等我下班,我們一起去超市好不好?”
安點點頭,窩在他懷里。
另一邊,唐晚秋瞥了一眼低落的白擎寒,“那孩兒我看中了,無論如何你都要把追到手。”
白擎寒嘆氣,“人家不給我追。”
“蠢死了,以前怎麼追其他孩兒的?”
“以前那勾勾手指就來了。”白擎寒有些郁悶,“晏哥真是我路上的絆腳石,好好的一個送安回去的機會整沒了。”
唐晚秋擰眉,“他不會喜歡安吧?”
“那當然不會,不過是看不慣傅辰所作所為,所以才對安照顧了些。”
“那就好,要不然你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白擎寒:“......”
唐晚秋從包里取出幾張游樂場的套票,“去約瑾喬玩,順便讓帶上安。這就是從朋友開始相的好。”
白擎寒挑眉,“嘖,母后大人,還是你有招啊!我這就去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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