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大娘子在后頭聽著,心道也是這麼回事,現在的賀家哪里是當初的高門顯貴的賀家,不過是個借了前人的,一飛沖天的野鴨子罷了。
立刻迫不及待加話題:“我瞧也是,這世家世世代代積累下來的東西,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比得上的,不過我看那趙阿福也就是憑著年輕貌才得寵,如今又有了孕,武安侯自然稀罕。”
白氏聽到孕二字,眼中閃過一抹暗。
旁邊人趕忙用胳膊輕撞了下竇大娘子,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麼,誰不知道白氏兩個姑娘都進了東宮,一個比一個不寵,而且還死了一個,如今這第二個雖然剛剛封了側妃,但馬上正妃就要住東宮了,恐怕是這輩子都難翻!
從前太子不沾人,大家都一樣也罷,現在他主要人,指不定就到那月華公主先誕下皇長孫。
一群人們七八舌議論著,時不時用晦暗的目打量著太子旁的月華公主,阿福不在,月華公主就是最的人,何況一舉一都像是心計算過一般的優雅端莊,臺下時不時有人看一眼。
太子和月華公主的婚事,就定在大年三十,除夕之夜,原本是兩日后才是最佳的黃道吉日,可太子不喜,于是欽天監只好又更改了日子。
屆時本該是大家都在自己家和家人團聚、休息的日子,奈何太子又要作妖,他們也只好加班加點。
另一邊四皇子府的坐席上,靈月郡主無打采地坐著。
剛從武安侯府回去時候,真是快被佟小五氣死了。
他竟然說,他這輩子都不打算再親了,待為父兄報仇之后,他就要出家!
靈月郡主不敢相信他竟然愿意出家都不愿意再娶自己,若不是已經徹底喜歡上他,就又要揮舞自己的鞭子打人了。
實在是太可惡了!
待回去,整整哭了一宿,才被四皇子妃哄下,紅著鼻子睡著了。
這幾日,也難免蔫蔫的,四皇子府的人勸不,也沒有太多心思勸,如今四皇子、四皇子妃以及李穆都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實在無暇顧及。
忽然的,側就坐了一個人,往旁邊一看,有點驚訝:“寧容?”
“哦不...寧小姐...什麼事?”
也不知該如何稱呼這位九小嬸嬸了,因為如今在宮里,沒人敢稱為安惠王妃。
寧容對微微一笑:“郡主在為何事憂愁?”
靈月郡主丈二和尚不著頭腦,為什麼會親近自己,只能支支吾吾說沒什麼事,總不能把佟小五供出來吧,那他肯定小命嗚呼。
寧容見不答,眼尾從容依舊:“郡主,無論發生什麼事,你便要相信,有志者事竟,足矣。”
有志者...事竟...
難得的,靈月郡主竟然聽懂了,因為先前為了討好佟瑜,像模像樣讀了幾本書,雖然每本只讀了兩頁就當作讀過了,卻對這一句印象深刻。
那會想著,只要堅持,佟小五就一定能打開心結,和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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