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生死無憂啊。
阿福一時之間不知該哭該笑,這個男人,不論什麼時候,都把放在心上,可只要他不在邊,哪能無憂呢。
那又何嘗不是,生等他來,死等他來呢。
看出阿福心事重重,衛斐深知自己不是賀荊山,絕無法真讓大娘子無憂,他只能拼了這條命,也絕對護佑大娘子安全!
局勢張,小翠竹的眉眼之間也沒了輕松,冷靜下來為阿福分析:“大娘子,如今瓦剌出了這樣的變故,太子與月華公主的婚事絕不能了,這其中會不會也有高那些人的手段?”
大齊要和瓦剌邦,這絕不是高愿意看見的場面,他們更想分裂兩國,自己號坐收漁翁之利,不論這次博弈間他們有沒有參與,毫無疑問,現在高的大王睡覺時候都要笑醒了。
阿福也把自己的思一點一點裝在一起,藏在心底,決定過,絕不給賀荊山拖后的。
“回去再說!”
阿福帶著兩人一回去,就下令宣稱自己抱恙,要好好養胎,暫時不接待一切對外行程,武安侯府除了正門之外,其他門也關閉,下人要想出去,只能從正門報備出去,除了大門之外,衛斐也將整個侯府安排的像個鐵桶一般。
很快鄭宛、鄭有才他們就知道了賀荊山出征了,一個個也震驚之后開始擔憂,但知道阿福現在有孕在,不想過多叨擾,只能先暗自商量,因為他們實在幫不上什麼忙,鄭宛便天天帶著其他幾人在府中的佛堂里燒香拜佛,求菩薩保佑賀荊山平安歸來。
接著,滿京城都知道了瓦剌政變,竟然已經進攻占領了渝州一事,一時間朝堂上口誅筆伐,瓦剌來使們也被嚴看押起來,外面百姓們一個個對原先還口碑不錯的月華公主和拉圖王子狂罵不止,心中對賀荊山這個賀氏后人的首戰又擔憂又期待。
賀荊山不在的日子,皇宮里卻也時不時派人過來武安侯府,名其曰探阿福,但阿福卻回過味來,說是探,恐怕是“監視”,皇帝不可能不怕帶兵的賀荊山,所以自己便是留在京城的質子!
凡是武將,家眷都要留在燕京,都是這個道理。
幸好,時常被派過來的都是戚公公,自己人,阿福還可以稍稍安心,否則天天看著那陌生的怪氣的公公,都要心梗塞了。
阿福閉門在家的日子里,沒忘記后院的佟瑜和蘇云遮,佟瑜一開始還對蘇云遮這個蘇的弟弟心懷芥,慢慢也想開了,若非蘇云遮提供證據,恐怕他的母親、嫂嫂和侄子們,早就保不住了。
“蘇公子,你的病,我能治。”阿福禮貌收回手,對著蘇云遮平靜道。
平靜地好像只是在診一個冒的病人,而非一個惡疾纏多年的人。
蘇云遮邊的小廝阿樹喜出外:“大娘子!您真的能治好我家公子?”
蘇云遮白凈的眼皮抬了抬,沒有開口,安安靜靜,仿佛聽到阿福說的是治不好,而不是能治。
阿福看著他這副樣子,微微勾了勾:“蘇公子,你是信不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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