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沈祭才告訴我他只是了傷,要休養幾個月,現在就得到了他的死訊。
沈祭辦事我還是放心的,他就是給眼鏡男一點教訓而已,不至于弄死。
小白回來后就去辦理了改名手續,現在還在走流程。
去學習的時候陸衍琛給找了人,審核程序沒那麼復雜,填了蘇家的地址。
蘇寧安這個名字被詹非晚占據,便更名為蘇星回。
星回于天,數將幾終,歲且更始。
所以黃隊直接找到了蘇家,我們也算是老人了,他才會耐著子多說了兩句。
小白開口道:“他是怎麼死的?”
“被人切斷了四肢,頭不知所蹤。”
饒是我自己經歷過,再聽聞這麼腥的手段,我干嘔了一下。
小白和陸衍琛擔心朝著我看來。
“我沒事。”
“這起案件很像當初蘇菀小姐之死,也是用這麼殘忍的手法,我們已經開始著手調查,現在請蘇小姐跟我們回去配合調查。”
“我們一起去吧,畢竟當時我和阿衍都在現場。”
黃隊沒法更多細節,我想跟去警局了解更多的線索。
這個人死的節點太過湊巧,而且手法也太兇殘了,很難讓人不懷疑是組織的人做的。
我們到警局錄完筆錄,顧離也正好錄完,他只是將害人手臂弄得臼,卻又馬上裝了回去,這是沒有辦法定罪的。
打了個照面,我們很快就分開。
好在沈祭避開了攝像頭打了男人一頓,男人上有外傷,因為沒有被拍到,暫時也無法下定論。
離開前,黃隊私下找到我和陸衍琛。
“怎麼又是和蘇家有關系?蘇菀的案子還沒結,陸先生,你還是好好保護這位蘇小姐,我怕兇手是沖著來的。”
“多謝黃隊,不知移植那邊查得怎麼樣了?”
“陸先生抱歉,這事已經不由我們管轄,我沒辦法給你細節。”
“明白。”
我們一行人離開警局,小白明顯有些魂不守舍。
“這件事和你沒有關系,別往心里去。”
“姐姐,我只是……”
我看向,言又止,“沒什麼,可能是我想多了。”
“今晚的課就別去上了,在家好好休息吧。”
“我沒事,那只是個例而已,你現在懷著孕,回家好好休息吧。”
我點了點頭,“有事給我打電話。”
看蘇母一直陪著,我也能稍微放心一些回了家。
我靠在陸衍琛懷里,“阿衍,這件事你怎麼看?對方是不是沖著我們來的?”
“難說。”
我突然從他懷里起來,“你說會不會詹才知沒死,他在為小白出氣?”
畢竟這麼殘忍的手法,除了他們那個變態的組織,還有什麼人?
陸衍琛眼神一暗,“如果書姨們沒事,會第一時間聯系我。”
他也希詹家人能突然出現,這樣也就證明他們沒事了。
“那究竟是誰呢?”
“我們沒看到現場很難說,我想辦法去拿現場的資料和照片,總之這兩天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天塌下來也別出門。”
我乖乖點頭,“好。”
疲憊的我只想回到那張大床上好好睡個覺。
剛剛到家,院子里的小貓咪在追蝴蝶玩,這幅畫面才稍微治愈了一點我心中的郁。
傭人抱著一個快遞箱過來,“太太,這是你的快遞。”
“放著吧,可能是我買的窩到了。”
前兩天我刷到一款可的貓窩,就順手買下了。
“要不要我幫你打開?”傭人問道。
“不用,我就喜歡拆快遞的快樂,解。”
換上一世,我平時很忙就很喜歡網購,尤其是618,雙十一這種節日,我都會瘋狂購。
這一世每天提心吊膽,也很久沒買東西了。
好不容易有個快遞,我自然要親力親為。
我拆開快遞,小貓咪一臉警惕盯著快遞箱。
我了它的腦袋,“乖,下次給你買罐罐,讓我們來看看這個窩……”
我一邊說著話,一邊漫不經心打開了快遞盒。
“啊!!!”
“菀菀!”
正在吩咐沈祭做什麼的陸衍琛狂奔而來,臉上帶著擔心,“怎麼了?”
我已經嚇到退到幾米的位置,搖搖墜,險些摔倒。
陸衍琛一把扶著我,滿臉張,“沒事吧?”
我已經嚇到語無倫次,指著快遞盒子的東西,聲音抖:“頭!人頭!”
陸衍琛給了沈祭一個眼神,沈祭用一子掀開了另外一半紙箱蓋子。
一張灰白卻濺了的臉被放置在托盤上,男人鼻梁上還戴著眼鏡,一雙眼睛保持著死之前的恐懼,直勾勾瞪著我。
這個人頭應該是被放在冷柜冰凍過一段時間,所以放紙箱時還沒有流。
他的臉上蒙著一層白茫茫的冰晶,在高溫下慢慢融化,水也就溢了出來,七竅流。
看到這一幕,我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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