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織歲小巧的下埋進領里,有點漫不經心,“這我哪知道,就是這麼巧,酒吧遇到了,興許是回來了吧。”
“什麼興許?待了整整一晚上,你就沒仔細問問?顧著辦事兒了?”
“……”
什麼顧著辦事?
怎麼一個兩個的都把說絕世大茶一樣?
程織歲自忽略了那些不好的詞匯,“你可快閉吧!水緣而已,我問人那麼多干嘛。”
“水緣?”梁柚忍不住翻白眼,“騙鬼呢!你們倆是什麼關系!”
程織歲懵,“什麼關系?”
梁柚義正言辭,“當然是荒無度的狗男關系!”頓了頓,“雖然是曾經的,但不代表以后不會繼續是。”
“……”
程織歲忍不住糾正,“第一,既然你也知道是過去式,就不要拿出來再提了,第二,男關系’前面請不要加那麼不正經的形容詞。”
梁柚一點興致,完全不在意說什麼,“當初你們倆的曖昧期可是跑出了一個馬拉松,你如今再整這出,想舊復燃?”
程織歲后知后覺地蹙蹙眉,“姐妹,你能豁達點兒嗎,我早開啟新的旅程了,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兒,就隨風飄一飄吧,現在我和他充其量就是悉的陌生人。”
梁柚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呵呵,是啊,能滾床單的陌生人,我怎麼沒遇到過?你敢說自己沒有對他圖謀不軌?”
“有完沒完?再提這茬我走了。”程織歲聊不下去了,轉就要拿包。
“別啊,”梁柚笑著將攔住,八卦之火熊熊燃燒,“脖子怎麼了?在屋里還穿這樣熱不熱?”
“閉。”程織歲默默把領口揪得更了。
“嘖嘖嘖,蓋彌彰,看來昨晚玩兒的夠野,”梁柚看表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嘻嘻笑道,“其實我更想問你,男神活兒怎麼樣?昨晚驗好不好?”
“……”
程織歲面無表,嘆自己是做錯了什麼,才到這麼個損友!
“話題超綱,你差不多得了。”
“說說都不行?”梁柚嘖了一聲,“我就有點好奇,當時M大名一時的大校草,現在更是不是更有男人的魅力了?”
程織歲聽完這句話,腦海里下意識的浮現出昨晚那橘黃的燈下,修長的骨架和結實流暢的線條,訕訕移開目,含糊的擺擺手。
“黑燈瞎火,沒看清。”
梁柚狐疑的瞧了一眼,見神不像作假,搖頭嘆息,“可惜了。”
程織歲自行理解這個‘可惜’的意思,掀起漂亮的黑眸,“可惜說不上,我也沒讓他吃虧。”
梁柚愣了愣,“啥意思?”
程織歲漫不經心的托腮,“昨晚是我主的,臨出門前,我擱了二百塊錢,應該夠他給自己買點補品了。”
“……”
“臥槽。”
梁柚張了張,驚悚的捂住口,像看煞筆一樣的表。
程織歲一臉無辜地眨了大眼睛,“有啥問題?低于市場價了?”
梁柚咽了咽唾沫,一言難盡的盯著看,努力組織語言,終于憋出一句話來,“我現在信你對男神是真沒覺了,不然,但凡你腦子沒,也不能這麼毀人設。說句不該說的話,寶貝兒,你們倆這輩子沒可能了。”
程織歲目空了兩秒,又埋下頭,“隨便了……”
反正,以后可能也不會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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