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忱眼神微微有些閃,“嗯,不瞞你說,我確實是這麼打算的,不過你可能不了解郭寧的份,這件事需要從長計議,不過,只要你對我有信心,我們兩個共同面對,相信一定會有好的結果。”
他說完,迫不及待的想得到程織歲認同和肯定。
可對面的程織歲卻一臉心不在焉,單手托著下,沒什麼神的看著窗外,盯著川流不息的車輛出神,不知道有沒有在聽他講話。
“歲歲?”
“嗯?說完了?”程織歲回過神來,“好的,頭一次聽人將腳踏兩條船,說的這麼清新俗、理直氣壯。”
“不是,歲歲……”
“商量個事兒,以后別這麼我,我聽著有點惡心。”
“……”
程織歲沒給他接話的機會,“遲到一個月的解釋,有沒有讓你心里舒服一點?其實你有沒有想過,你不用凹這種深人設給我看,也不那麼為難,明明有個更好的捷徑可以走的,你直接選擇沒什麼,可以理解,干嘛還要給自己加戲呢?
雖然我不是名流圈的,但是也聽說過郭家,好大的家族企業。郭寧是個網紅演員吧,父親雖然是郭家旁支,但好歹也能攀上關系,你應該好好把握機會,做個金婿與你仕途上幫助很大,搞不懂你還要做今天這出戲干嘛,多此一舉。”
說完直接起,利落的將座位上的雙肩包拉開。
里面除了的筆記本電腦,其他都是些零零散散的小件。
“言歸正傳,這里面是你往期間送我的禮,零零碎碎都在里面,我沒怎麼用過,現在還給你,如果你覺得舊了,折舊費就按兩千算。另外,兩個月前,我送你一塊表,哦,就你手上這塊,當時售價是一萬出頭,手表我肯定是不要了,按二手來說也能折個八千,拋除這些禮的折舊費兩千,還剩六千塊錢,可以接轉賬,這些東西你拿著,錢轉過來,以后咱們就兩清了。”
林忱:“……”
見他不,程織歲恍然大悟,“對了,我忘了,咱們微信已經互刪了,這樣吧,掃我收款碼吧,你等一下。”
說著,迅速打開微信,調出收款碼,高高舉起來。
林忱定在原地,已經完全石化。
周圍已經有其他顧客在小聲議論。
“非要弄得這麼難堪嗎?”林忱難得皺眉道。
程織歲那張看起來乖巧的臉八風不,“你要是覺得難堪,這錢我可以不要,誰讓我瞎了眼,就當讓自己長記了好了。”
四周看了看,很大方的收起手機,“不過有件事得說清楚,如果一個月前的分手對你來說不算正式,今天你我就徹底劃清界限,祝你和那位郭小姐務必原地鎖死,長長久久,百年好合。”
將雙肩包的東西都倒出來,確定沒有留,才重新將自己的電腦放進書包,背在肩頭,轉頭就走。
“等等。”
林忱盯著桌前零碎的件沉默了頃,聲音也冷下來。
“程織歲,其實,你從一開始就從沒有認真過吧?”
十年前。溫知夏是安靜寡淡的乖乖女,顧平生是放蕩不羈帶著痞笑的校霸。 溫知夏一酒瓶爆頭了小巷內想要對她施暴的流氓,讓顧平生驚嘆、驚艷,原來小書呆也有脾氣。 青春年少,好像全世界都知道顧平生愛溫知夏,情深難抑。他為她喝過最烈的酒,淋過最大的雨,發過最熾烈的誓言,給過她最纏綿的吻。 顧平生用濃情蜜意偷走了少女最乾凈的一顆心。十年後。大雪紛飛的傍晚。 瘦弱的溫知夏看著車前跟另一個女人擁吻的顧平生,手中的化驗單無聲的飄落在地上,被雪花掩埋。 顧平生許是認定了、賴定了,事事順著他的溫知夏,這輩子都不會離開他。 他好像是忘記了,當初是誰求著哄著溫知夏愛他。她疼到了極致,為了保命,便是要將名為 “顧平生”的這塊腐肉剜去,即使傷痕累累,即使鮮血淋淋。後來——溫知夏在門口看到靠著墻吸煙的男人,他的身旁帶著一個紅著眼眶可憐巴巴的奶娃娃:“媽媽,團子好睏~~”溫知夏皺眉:“?!”青霧色的煙霧將男人的神情遮蓋,他耍起無賴:“看什麼?親子鑒定在這裡,你兒子,也是我兒子,負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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