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織歲眨睫,說來從他們認識到現在,還從沒有理談論過這種問題。
“所以……你當初就去了國外?”
祁晝詫異的笑了聲,“跟我還有關系?”
“當然有了,你去國外不是想讓自己變得更強,然后保護我。”程織歲極其不要臉的笑道。
祁晝舌尖在腮邊頂了一下,勾了勾手背,“過來,讓我你的臉蛋是不是變厚了?”
程織歲咯咯的笑,得意地抬了抬下,“我說的不對嗎?”
祁晝面無表的看著前方,“我不敢說不對。”
程織歲在他腰窩掐了一下,“別演了,你要這麼老實就好了!警告你,以后出門老實點,別到用這張臉沾花惹草!”
祁晝角勾起淡淡的笑,“這算我的鍋?要不你干脆把我藏在家里得了,金屋藏的那個藏,反正也不打算公開。”
程織歲盯著那張極度不爽的臉,眼底笑意狡黠,“那可不行,我男朋友這賊拉帥的一張臉,我還指帶著他去得瑟呢,怎麼能不榨干利用價值!”
祁晝踩了腳剎車,意味幽深的瞧,“幾個意思,終于打算給我個名分了?”
程織歲先是了他的臉,然后突然覆上去對著他臉用力嘬了一口。
“對啊,這段時間辛苦我的男朋友了,等節目錄制結束,大家會攜家屬聚個餐。”
說著,湊到他耳邊,角默默彎了一下,低低的笑,“請問小哥哥,愿意當我的家屬參加聚餐宴嗎?”
聲音甜甜,莫名帶了點撒和挑逗的意味。
祁晝‘嘖’了一聲,眸漸暗,一把鉗住的手,把在大掌里住,“有生之年還能等到你想公開的這一天,不簡單啊。”
程織歲不置可否,腦袋歪在他肩上蹭了蹭,“你還沒回答,愿意不愿意呢?”
祁晝在夜下瞇了瞇眼,結輕劃了一下,啟引擎。
方向盤利落的一轉,車子扎進無人的角落,他勒住剎車,拎住小姑娘纖細的上臂,將拽進懷里。
程織歲上半驟然失重,在反應過來時,早以一個奇怪的姿勢被抱坐在他上。
稍愣了愣,“你……干嘛?”
祁晝氣的一笑,低折脖頸在耳側親了一口,“當然是回答你的問題啊,寶貝。”
“??”
這……這算怎麼個回答法?
祁晝黑沉沉的眼睛盯在上,還埋首在下輕輕咬了一下,手掌沿著腰挲,“張啊寶寶。”
我……
“你瘋了吧,這是在車上!”程織歲抓住最后一分理智。
“車上怎麼了?放心吧,這地方沒人會來。”
說完,輕而易舉的撬開的牙關,把牢牢進懷里。
漆黑的樹蔭,狹小的車廂,兩顆躁的心熱辣且激的相互撞。
……
接下來的一周,節目的錄制的很順利。
蘇可的錄制環節殺青,離開前在送別會上又同程織歲見了一面。
在錄制節目的這一周,也并沒有泄程織歲和祁晝的關系。
是個聰明人,在工作與利益場上,自然也知道怎麼做才是對自己好的。
“你很得意吧,有那樣一個男人做你的后盾,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就是人生贏家了?”
程織歲攤手笑道,“也沒有吧,他是他、我是我。”
蘇可輕嘲,“你覺得自己配得上他嗎?那樣的男人,即便現在對你有興趣,你敢保證他在往后的日子里還會對你死心塌地?”
還是那個蘇可,知道怎樣直擊一個人心底最的脆弱。
兩道目在空氣中相匯。
程織歲毫沒有退之意,坦的回視,甚至連笑容都是綿里藏刀的。
“謝學姐這麼為我著想。不過,你有這個心思,不如趁著休年假的機會好好去呼倫貝勒大草原玩一玩,我覺得那地方很適合學姐散心。至于我們的未來,就不勞你心了。”
眼底的笑意銳利而堅定,并沒有被撼半分,說完,利落的轉離去。
經歷了這些年的長,早已不是從前那個膽怯到退的程織歲。
也清楚的明白,最好的般配不是哪一方委曲求全,而是努力追上對方的腳步。
在這一點上,從來不忘初心!
……
三個月工作結束,專項小組召開了最后一次部門會議。
大家都愉快總結了生工作中的不足和進步點,同時也期待著下一次的合作。
會議結束之后,大家都回去收拾行李。
時宜湊到程織歲邊,著他白的小臉,“哎,歲歲小寶貝,一想起咱們馬上就不能同居了,我還真有點舍不得你!不過好在大家離得很近,以后隨時可以約出來玩,可不能忘了你姐姐我啊!”
“我肯定忘不了,”程織歲彎著眼笑,“放心吧時宜姐,咱們單位離得這麼近,只要你想請客了,我一個電話準到。”
時宜被逗得直笑,突然想到什麼,問,“對了,我聽說電視臺的編劇想買你的稿子,被你拒絕了,為啥?”
程織歲笑了笑,“因為我覺得拍劇,沒人能詮釋得了我男主角的魅力,我還是想給自己留點遐想。”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
時宜砸了砸舌,對似真似假的話完全沒放在心上,“你那個藏了很久的大帥比男朋友,今晚也該帶出來讓大家見見面了吧?”
程織歲抿樂了樂,“嗯,他會來。”
……
傍晚,專項小組狂歡宴準時開場,大家都攜帶著家屬來參加。
時宜挽著未婚夫的手臂,坐在程織歲旁邊,興致的撞了撞,“欸?歲歲,你男朋友呢?”
“他有點事耽擱了一下,一會兒來。”程織歲低頭摁著手機,指了指旁邊空著的座位。
“啊?”時宜失的瞅了眼時間,小聲問,“不會來不了吧?”
程織歲撲哧一聲笑,“他應該不敢。”
話音剛一落,包間的門就被推開,一道頎長拔的影闊步從門外走進來。
時宜轉頭看見那張臉,驚得夠嗆,“我靠!祁總怎麼會來?衍哥牛比了,還能邀請大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