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中心醫院
“啊……”病房傳來顧知夏痛苦的聲。
紹庭羽看著床上疼的冷汗直冒的顧知夏,心里很不是滋味,忍不住說道:“你的骨頭已經錯位了,我現在要幫你把骨頭復原,你要是疼的話,就拿東西咬著吧!”
聽到這話,洪妍妍頓時心疼不已,連忙說道:“知夏姐,都怪我,你都是為了陪我逛街才傷的,你要是疼的話,就抓著我的手吧!”
聞言,顧知夏看向一旁疚的洪妍妍,虛弱無力的笑了笑,“我不怪你,我傷的跟你沒有半點關系。”
“可是,你畢竟是因為我才傷的。”
紹庭羽看著們,又看了看病房外面,忍不住問道:“遲宴還沒來嗎?”
洪妍妍一臉著急,“我也不知道,我們來醫院之前,已經給他打過電話了。”
聽到這話,紹庭羽不由看向顧知夏,忍不住問道:“需要等遲宴來嗎?”
聞言,顧知夏趕拒絕:“不要,我不想讓他看到我痛的樣子。”
顧知夏知道,封遲宴心疼自己,知道這麼疼的話,肯定會發瘋的,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來。
而且,顧知夏不想讓封遲宴擔心自己,所以在他還沒趕到之前,必須將骨頭快速歸位。
“好,既然這樣,那我就開始了。”
說著,紹庭羽便拿了一塊折疊起來的紗布,遞給了顧知夏,“你要是疼的話,就咬住這個。”
顧知夏手接過,點了點頭,“好,開始吧……”
下一秒,顧知夏便把紗布放在里,準備迎接痛苦。
就在這時,封遲宴風風火火跑進了病房,“知夏……”
看到封遲宴的到來,顧知夏怔了怔。
紹庭羽回頭看了他一眼,忍不住說道:“你總算是來了。”
封遲宴目困在了顧知夏的上,發現手上有傷和跡,他頓時奔到床前,立馬關心的問道:“知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告訴我,哪里傷了?疼不疼?”
洪妍妍趕退了一步,將位置讓給了封遲宴。
“我沒事,一點小傷,不疼。”顧知夏咬著牙,忍著疼說道。
封遲宴本不相信顧知夏說的不疼,他眼尖發現了額頭上的冷汗,不由看向一旁的紹庭羽,問道:“哪里傷了?”
“左手關節錯位,上有多傷。”紹庭羽回應。
聽到這話,封遲宴便立馬看向了顧知夏的左手,“關節錯位嗎?”
顧知夏低垂著眼簾,趕說道:“遲宴,你別擔心,我不疼。”
“都怪我!”洪妍妍在一旁自責,“是我沒有保護好知夏姐。”
封遲宴沒有理會洪妍妍的自責,而是怒吼道:“是誰干的?”
“目前還不知道……”洪妍妍被的怒吼嚇得脖子了。
“給我查,馬上去查,敢傷害我封遲宴的人,我要讓死無葬之地!!!”封遲宴怒火中燒,眼中閃爍著熊熊怒火,仿佛要將周圍的火都給燒起來。
洪妍妍頓時嚇得直哆嗦,看得出來,封遲宴這一次是真的很生氣。
洪妍妍頓時不爭氣的哭了起來,滿臉自責道:“對不起,遲宴哥,我馬上去查,一定會給你和知夏姐一個代。”
說著,洪妍妍便哭著跑出了病房。
看到這一幕,顧知夏連忙喊道:“妍妍!”
隨即,看向封遲宴,皺著眉頭,慢慢地出右手,去牽著他的左手,忍不住說道:“遲宴,你干嘛對妍妍這麼兇?這件事,明明就不是的錯。”
原本怒火中燒的封遲宴,頓時了下來,他坐在床前,握住顧知夏的手,溫的解釋道:“害你傷,就有錯。知夏,我不是兇,我是讓去調查。你放心,我一定不會放過傷害你的人。”
顧知夏回憶起那輛紅跑車里的人,只覺得有點眼,“當時,那輛跑車發了瘋一樣朝我開來,一次不夠還兩次,兩次不夠還撞我三次。”
說到這兒,顧知夏抬眸看著封遲宴,繼續說道:“這是一場有預謀的謀殺,不是巧合和意外。”
聽到這話,紹庭羽忍不住問道:“那你有沒有看清楚兇手的樣子?”
顧知夏搖了搖頭,“當時車速太快,我本來不及思考,并沒有看清楚的樣子。不過……”
說到這兒,顧知夏頓了頓。
封遲宴追問:“不過什麼?”
“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寶麻跑車的主人是個的。”
“的?”聽到這話,紹庭羽喃喃自語:“那會是誰對你恨之骨?”
聽到這話,顧知夏不由聯想到了在這之前在商場遇到徐靜嫻的事,便口而出,“難道是?”
“誰?”封遲宴問。
“徐靜嫻,我跟妍妍在商場的時候,遇到了徐靜嫻,我們因為看上了同一件服而鬧了分歧,被我們給氣跑了。”
聽到顧知夏的講述,紹庭羽了下,開始分析:“這不難解釋為什麼會想你死了,分明就是嫉妒你,心里怨恨著你,一氣之下,就打算開車撞死你。”
封遲宴聽到這話,不由握拳頭,深邃的眼眸泛著冰冷的,“如果真的是,這一次,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
顧知夏忍不住說道:“徐靜嫻的確有殺人機,只是,沖是魔鬼,有沒有想過,這麼做,無疑是飛蛾撲火……”
顧知夏想不明白,徐靜嫻自條件那麼好,又出生名門,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非得在一棵樹上吊死。
你說,為什麼人要搞雌競呢?和平相不好嗎?
“自己心不正,就怨不得別人了。這一次,必須讓付出代價。”紹庭羽忍不住說道:“好了,我現在必須替你糾正骨頭。”
“我已經準備好了。”顧知夏說道:“長痛不如短痛,趕來吧!”
說著,顧知夏再次將紗布含在了里。
“別咬這個。”封遲宴立馬將顧知夏里的紗布給取了出來。
顧知夏呆呆的看著他。
下一秒,封遲宴便將自己的手到了的邊,“咬這里。”
聽到這話,顧知夏下意識搖了搖頭,“那不行,待會兒我要是控制不住力道,把你咬傷了怎麼辦?”
封遲宴一副無關要的模樣,“沒事,傷在你手,疼在我心。你有多疼,我就跟著你有多疼。”
顧知夏聽了后,一臉的看著封遲宴,忍不住說道:“我的手已經傷了,可是我不想再讓你也傷。”
封遲宴一臉深的看著顧知夏,緩緩說道:“知夏,就讓我陪著你一起痛吧!為了你,我心甘愿。”
看著他們兩個,在這個時候還不忘秀恩,紹庭羽。無語的翻了翻白眼,忍不住吐槽道:“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再膩膩歪歪了?再耽誤下去,知夏的手只會越來越腫,要想把骨頭接回原位就更加困難了。”
聽到這話,顧知夏轉過頭去,連忙說道:“紹醫生,開始吧!我已經準備好了。”
“那我開始了?”紹庭羽看了看封遲宴,像是在征求他的同意。
封遲宴點了點頭,“開始吧!”
聞言,紹庭羽這才開始手,他先是抓著顧知夏不能的左手,了錯位的關節。
紹庭羽了的手關節,顧知夏覺自己的手都快疼麻木了,這點還能再忍一忍。
紹庭羽深吸一口氣,抓著顧知夏的手關節,用力一掰。
“啊——”顧知夏疼的倒吸一口涼氣,整個臉瞬間蒼白起來。
下一秒,顧知夏便張一口咬住了封遲宴的手。
紹庭羽看著一臉痛苦的顧知夏,忍不住說道:“再忍一忍,再來一次,骨頭就歸位了。”
封遲宴站在床前,任由顧知夏咬著自己的手,他只是輕輕地皺眉,并沒有出聲。
封遲宴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這點疼,本抵不了顧知夏的疼。
紹庭羽再次一掰,顧知夏的骨頭發出咔嚓的聲音,接著,錯位的骨頭就恢復了原來的位置。
而顧知夏咬著封遲宴的手,額頭上冷汗直冒,面容扭曲在一起,可想而知,該有多痛。
封遲宴忍著疼,一聲不吭,但他眉頭蹙。
“好了……”紹庭羽拍了拍手,“你的骨頭復原了。”
聽到這話,顧知夏這才放開了封遲宴的手。
當看到自己將封遲宴的手咬出了牙齒印,都流出來了,頓時張不已,眼底一片心疼,“遲宴,對不起,我……”
顧知夏一臉疚,沒想到會這麼用力,把他手都給咬破了。
封遲宴輕輕一笑,臉上看不到半點痛苦的神,輕描淡寫道:“知夏,別擔心,我沒事。”
顧知夏的右手了他的手,眼底一片心疼,“疼不疼啊?”
“不疼。”封遲宴搖了搖頭。
“你騙我,這肯定很疼。”顧知夏說道。
一旁的紹庭羽,頓時覺自己有些多余,像一個電燈泡一樣,他無奈一笑,忍不住了一句:“知夏,待會兒護士會來給你包扎藥,你的手注意這幾天別活,好好養著。”
顧知夏點了點頭,沖紹庭羽激一笑,“謝謝你,紹醫生。”
“不客氣。”紹庭羽微微一笑,隨后又看向封遲宴,道:“還有你,記得給多煲點骨頭湯喝。”
“知道了。”封遲宴點了點頭。
“那我先去忙了。”紹庭羽叮囑了幾句后,便離開了。
封遲宴坐在病床前,顧知夏看著封遲宴的手,心疼的說道:“待會兒護士給我包扎的時候,你的手也包扎一下吧!”
“沒事,一點小傷,又不疼。”封遲宴淡淡一笑,不以為然
“可是,我心疼啊!”顧知夏眨著眼睛。
封遲宴聽了后,手了一下的鼻子,寵溺一笑,“老婆,遵命!”
聽到這一聲“老婆”,顧知夏面緋紅。
“你的手這里還疼嗎?”封遲宴指了指顧知夏的手臂。
顧知夏點了點頭,“疼,不過沒有剛才疼了。”
“能嗎?”
“能一點點。”
這邊,喬子慕趕到了醫院,得知顧知夏沒事了,只是了傷,便松了口氣。
顧知夏讓他去幫洪妍妍調查紅跑車的的司機,得知洪妍妍一個人去了,喬子慕放著不下,便跟著去了。
他們先是去警察局報案,調取了附近的監控,查到了寶馬車的車牌,以及一個人模糊的影。
隨后,喬子慕又去4s店調查紅寶馬車車主購買記錄,對照了車牌號,便立馬鎖定了目標。
徐靜嫻回到了徐家,冷靜下來后的,開始有點后悔了。
坐在沙發上如坐針氈,里喃喃自語:“我殺人了,我是不是殺人了?”
徐母下了樓,就看到自己的兒,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自言自語,連忙走了過去,忍不住詢問道:“靜嫻,你怎麼了?”
看到自己的母親,徐靜嫻仿佛抓到了一救命稻草,連忙說道:“媽,怎麼辦?我好像開車撞死人了。”
聽到這話,徐母一臉震驚,“什麼?你開車撞到人了?”
徐靜嫻點了點頭,“是顧知夏,剛才我在商場遇到了們,跟們發生了口角,我心里不平衡,一氣之下就開車撞了上去。”
聽到這話,徐夫人臉巨變,連忙甩開了兒的手,怒斥道:“你瘋了?”
徐靜嫻有些害怕了,趕問道:“媽,我該怎麼辦?”
“靜嫻,我跟你說過不要做傻事,不要做傻事兒,你怎麼就聽不進去呢?我和你爸爸就你這麼一個兒,你要是出了事兒,我跟你爸爸可怎麼活呀?”
徐靜嫻淚流滿面,哭著說道:“媽,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快想想辦法救救我。警察很快就會查到這里,如果讓遲宴哥知道,是我開車撞死了顧知夏,他肯定不會饒了我的。”
“你竟然知道,為什麼還要做傻事兒呢?你不要命了嗎?”徐夫人一臉氣憤道:“都怪我太縱容你了,才會讓你變現在這個樣子。你嫉妒心作祟,就算再生氣,也不應該殺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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