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沈淮清醒了過來。
他晃了晃頭,看看周圍,再看向宋。
“我,我看這邊像是有條路,我……”
沈淮了一口氣,“我剛才怎麼了?”
宋抱住沈淮,“沒事,沒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在心里一直念著這話,像是在安自己。
再回到車里,沈淮已經恢復了正常。
按著村民指引的路,他們回到了大路上,再用導航,發現這里距離青石鎮,也就是舅媽他們住的小鎮很近。
二人一致決定去青石鎮,一來陪老人,二來也當做度假了。
有了上次的驚艷,這次去的路上,宋先給舅媽打了電話。
舅媽特別激,沖舅舅說:“帶著老公回來看我們了。”
于是電話里傳來舅舅的聲音:“你快回家給他們殺只,晚上燉。”
“哎喲,現在來不及嘍。”
“呀,快得很。”
“殺了還要拔,還要燉,等吃到里,孩子們都要壞了。”
“你就說你干活慢就行了。”
“嘿,要不我在地里拔花生,你回家做飯。”
“我能做飯,但你能背得一袋花生嗎?”
兩個人就這麼吵了起來,宋正想說話打斷他們,電話里又傳來了榮的聲音。
“你們煩不煩,我來安排。東子回家做飯,我們倆在地里揪花生,等沈淮來了,讓他背。”
于是他們三個商量好了,舅媽利落的掛了電話。
宋也就說了一句話,再沒機會。
沈淮笑得不行,“難怪我喜歡住鎮上和你舅舅舅媽做鄰居,他們三個每天一起肯定很熱鬧。”
舅舅家的地就在進鎮子的路邊上,宋指揮著沈淮將車開到小路上,再在路邊停下。
站在地頭,遠遠看到舅媽和榮正忙著。
“走吧,我們去幫忙。”
宋拉著沈淮下地,但剛走兩步,沈淮就被田壟絆了一跤。宋笑彎了腰,沈淮不讓笑,但止不住,氣得他不理,大步往前走。
宋追上去,勾了勾他手。
他就這麼被哄好了,還趁機親了一下。
“這里有沒有柴垛?”他勾笑問。
宋啊了一聲,“沒有吧,現在不燒柴火,哪還有柴垛。”
沈淮一臉可惜,“我好像看過哪部電影,男主人公在柴垛里,那一個熱火朝天。”
宋聽到這話,又驚又臊,不由捂住臉,踢了沈淮一腳。
沈淮摟著,小聲道:“今晚我們也個吧?”
“不要臉!”
他們走到晾花生的場上,舅媽和榮都瞅著他們笑,那笑別有意味。
宋臉紅了紅,“現在才,才打花生嗎?”
“我們不是去海島玩了一趟,這不就耽擱了。”
舅媽說著走到宋跟前,上下一番打量,確認沒有瘦,然后拉著去榮那兒了。
榮瞅著宋,越瞅越喜歡,沒到跟前,就迎上前兩步,一把拉住了。
“,一定是你提議來看我們的,對吧?”
“啊?”
“我這孫子是個沒良心的,他可想不起我。”說著,榮還瞪了沈淮一眼。
沈淮撇了一下,上前抱住榮,故意撒道:“,我好想您。”
榮也著實好哄,立馬樂得不行,“乖孫,也好想你。來,親親。”
“咦,別我。”
“滾,越大越不招人喜歡。”
沈淮逗了榮兩句,然后擺正姿態,向舅媽問好。
舅媽瞅著沈淮,喜歡的不得了,“瞧這孩子,長得多好看,還有禮貌。這要是在我們這兒,十里八鄉的小姑娘肯定會排著隊要嫁給你。我們運氣好,讓給撈著了。”
“是,運氣確實好。”
沈淮想正經的,但皮子快,好在舅媽是個開合的,聽到這話,大笑了起來。
花生已經晾干了,但還長在秧子上,需要揪下來。
“沒有機嗎?”沈淮問。
“有,但我們種的不多,自己手也很快。”舅媽道。
“反正農忙過去了,大家都閑著,還能一邊干活一邊嘮嗑。”榮揪花生的作利索的很,一點不像豪門族的貴夫人。
揪下來的花生已經裝了好幾袋了,榮讓沈淮背到地頭上。
舅媽:“看他白白的,肯定沒干過重活,能背嗎?”
宋也懷疑:“一袋花生可不輕,你別逞強。”
沈淮十分不服氣,“你居然懷疑我的力?”
宋立馬想到了別,臉也紅了。
“你臉紅什麼,我的意思是我去工地搬過磚,你不會是想到……”
“閉!”
沈淮嘿嘿笑了兩聲,然后抱起一袋花生就背了起來,樣子十分輕松。
看著沈淮扛著花生往外走的背影,舅媽更加滿意了:“腦子聰明還有力氣,我家跟著他肯定吃不了苦。”
花生是用沈淮的庫里南拉回去的,因為有好幾袋,后車蓋都蓋不上。
他們回去的時候,舅舅的已經燉鍋里了。
晚上一家人一起吃飯,舅舅要給沈淮倒酒,沈淮忙起接過去,先給舅舅倒,然后給自己倒。
舅舅見沈淮給他自己倒了滿滿一杯,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小子不跟家里人耍頭,這點好。”
他又說這酒便宜,怕沈淮喝不慣。
沈淮忙說他還喝過十多塊的牛欄山,跟幾萬塊一瓶的其實味兒都差不多。
然后兩人就喝了起來,沈淮不敢松懈,一直把舅舅喝趴下了。
晚上,榮拉沈淮去隔壁睡,舅媽拉宋在自家睡。二人只好分開,但半夜沈淮給宋發信息讓出來。
車里,沈淮熱切的吻著宋,同時將的手按到自己腰上。
他里酒氣很重,熏得宋也要醉了,全發。
“老公……”
“寶貝,我知道你想我了。”
“分明是你。”
“沒錯,我想死你了。”
他倆是領了證的夫妻,結果大半夜的在車里,搞得真像似的。
好在已經是下半夜了,街上沒人。
正是濃到熾烈的時候,外面突然有了靜。
“汪汪!汪汪!”
宋驚了一下,著車窗往外看,見一直土黃的大狗就在車門前,沖著車里狂吠著。
沈淮罵了一句:“滾,別打擾老子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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