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你姑我!”慕綰綰反手一個大斗甩過去,頓時打得黑寡婦一陣天旋地轉,連握在手里的槍都跟著飛了出去。
守在旁邊的弟兄見狀紛紛起。
慕綰綰冷笑一聲,本沒將這些殘兵放在眼里,雙手向腰間,作快如閃電,雙槍在手,舉槍就。
“砰!”“砰!”“砰!”幾槍下去,本就沒幾個活人的狼眼員,徹底死絕了,包括開車的在。
面包車沒人掌舵,瞬間拋錨撞向一旁的圍欄。
慕綰綰回一腳踹開車門,扯著黑寡婦的縱一躍,在面包車撞上圍欄之前,帶著就地一滾滾向路邊,接著回手就是一槍向面包車油箱。
“砰!”面包車瞬間炸一團火海。
“滴滴滴!”旁邊的私家車立刻掉頭閃躲,道路通瞬間一團。
“不!”黑寡婦將這一幕看在眼里,目眥裂的怒吼,聲聲泣。
慕綰綰冷笑一聲一把揪住的頭發。
“炸之前就已經死絕了,你現在哭墳也晚了。”
說著,不客氣的一把將黑寡婦拖進一旁的小巷,甩手將往垃圾桶邊一丟!
兩個垃圾桶瞬間被黑寡婦撞翻,各垃圾頓時像下雨一樣,稀里嘩啦從黑寡婦頭頂落下來。
“啊!”黑寡婦尖一聲閉上眼,抬手一把揮開頭上的垃圾,再睜開眼看慕綰綰,目憤絕。
“堂堂第一殺手夜歌,居然嫁給了失敗目標,還幫著失敗目標對付同行,你就不怕消息傳出去,被所有同行針對嗎?”
“呵。”慕綰綰輕笑一聲踩住翻倒的垃圾桶,似笑非笑的將黑寡婦看著。
“那也要傳得出去才行。”
抬手用槍指著黑寡婦。
“你以為,你今天還能活著走出這條巷子嗎?”
過往種種在眼前浮現,慕綰綰笑意愈發冰冷。
“兩年前,我和鐘覃負責一批運往中東的軍火易,是你聯合當地警方提前設好天羅地網等我們的吧。”
那一次,和鐘覃浴拼殺,差一點就死在中東的地盤上。
當時鐘覃為了保護,在裝甲車炸的瞬間將在下,險些沒命!
到現在,他的后背上還留著一條被破鐵片劃出來的傷口,蜿蜒猙獰,目驚心。
而那一次,他們折了好多兄弟在那!
后面整整一年的時間,慕綰綰每每做噩夢,都能夢見那些兄弟渾是的朝手,讓救救他們。
救不了,但一直記在心上。
但今天,機會來了。
所以故意在黑寡婦面前示弱,故意假裝被綁架走,就是為了將拖到這里,好好算一算這些年的總賬!
慕綰綰聲音漸冷,一筆筆,一樁樁的細數。
“三年前,我和鐘覃奉命刺殺一意大利黑手黨的分部部長,有人堵住我們逃跑的路徑,配合黑手黨眾人對我們前后夾擊,若不是我們早有B計劃,怕是早就被殺在當場了,那些人,是你安排的吧?”
“還有屢次出賣我的接單信息,提前通知我的目標客戶,給我執行任務增加難度的,也是你吧?”
慕綰綰越說越氣,一個耳在黑寡婦臉上,頓時得角鮮直流。
“爭第一沒問題,但你惡心到我了。”
慕綰綰反手又是一個耳下去。
黑寡婦悶哼一聲,抬頭目怨毒的瞪著慕綰綰。
“你有證據嗎?你沒有!”
“我今天固然出不了這條巷子,但我們狼眼組織這一次折損這麼多人,勢必會調查,你難道就不怕事敗,連累你們夜鶯組織嗎!”
“哈!”慕綰綰頓時像聽到什麼笑話一樣笑了。
忍俊不的將黑寡婦看著。
“說你蠢你是真蠢,你以為我們夜鶯組織這些年為什麼如此針對你們狼眼組織,搶你們的軍火訂單,破壞你們的各種行。”
慕綰綰輕拍黑寡婦被打腫的臉。
“因為我們本就不怕你們,從你們害死我們那麼多兄弟開始,夜鶯和狼眼,早就是仇人了。”
慕綰綰眼神狠辣,撲上去對著黑寡婦就是一頓胖揍。
一槍崩了,實在太便宜了。
今天,就要把活活打死在這!
“這一拳!是為我們夜鶯組織枉死的夜戰!”
“這一拳!是為夜星!”
“這一拳!是為夜池!”
慕綰綰一拳接著一拳,拳拳到,每打一拳,口中念叨的全都是他們夜鶯組織被害死的兄弟。
這麼多年,從未忘記!
慕綰綰打紅了眼,直到口中無名字可念,黑寡婦的臉已經被揍豬頭還沒停下!
積累了多年的怒火,一朝發,便是毀天滅地!
霍寧遠找到的時候,就看到慕綰綰如地獄閻羅一般踩在黑寡婦肚子上,一拳接著一拳的往頭上招呼。
那狠勁與那恨意,凌厲兇狠到讓人膽寒。
黑寡婦的頭骨明顯都已經被打碎凹陷,卻也不見停手。
“慕綰綰!”霍寧遠心頭一,莫名有些心疼這樣的,猛地從后撲上去將擁在懷里。
“死了!已經死了!”
“放開我!”慕綰綰尤在掙扎。
“綰綰!”霍寧遠強行將人掰過來,目,是滿眼淚水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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