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倫!”
阿奧才是那個溫時化作灰他都能把對方認出來的存在,循著聲源的方向他下意識看過去,導致反應慢了半拍,下一秒再去應對后傳來的急流時,只擋住了大部分,但一枚子彈卻是準穿了肩頭。
又是“砰”地一聲。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火藥味,不到一秒的時間,歷南一共開了兩槍。
上一次的痛擊讓阿奧反分出力量護住了下半,這給了歷南可乘之機。
當第二枚子彈從肩胛骨的位置后,阿奧終于反應過來,下已經空無一了,所以他到底在保護什麼?!
從手間到室,兩次的本能反應,兩次都準痛擊到了自己。
作為率先遭遇攻擊的一方,阿奧終于不用留手,發出了近乎嘶鳴的怪音。
大腦頃刻間有種快要炸裂的痛苦。
“草。”
溫時抱了腦袋,恍惚間他好像回到了伯爵和阿奧手的那天,當時自己也是這樣狼狽地抱頭,差點質壁分離。模糊的視線中,他約看到了一雙雨鞋正在向自己靠近。
下一秒,雨鞋停留在不遠的地方,世間一切仿佛按下了暫停鍵。
靜止的幾秒鐘,歷南和虞星洲立刻發起新一的攻擊。
他們的武功在阿奧的膛上開了個小窟窿,憾的是,時間暫停中對關鍵npc所能造的傷害點有限,樂章涌的華似乎也在對阿奧進行一定程度的庇護,致命傷甚至有要愈合的趨勢。
如同計元知一開始的預判,毀了樂譜和鋼琴才是突破點。
七誡會長眼睛被阿奧的神攻擊震出,他沒有加先前的攻擊,而是在虞星洲使用時停技能時,以最快速度跑去鋼琴邊準備奪走樂譜。
手指到譜面的剎那,他眼中的狂喜尚未徹底凝聚,手指猛地一頓。
樂譜就像是涂了強力膠,無論怎麼用力,本無法從譜架上下來。
七誡會長頓時有種不妙的預,莫非一旦演奏開始,只有彈完樂譜才能被拿走?
“讓開。”
計元知不知何時走了過來,斜眼瞄了他一眼,竟然加速彈奏起樂曲。
強行加速下,他手背的皮開裂,一行鮮從計元知的角流下。
連阿奧都在按部就班地進行演奏,他這種加速抄捷徑的法子,顯然是要付出代價,短短三秒鐘,計元知渾上下都是裂口。
“走。”虞星洲低喝一聲,按下了室開關:“去院長室。”
歷南也在準備撤退,還順帶拉了下站在原地的溫時:“不用擔心他,虞星洲肯定給了替死道。”
計元知明顯還在控速,沒有加速彈奏到最快,他們要趕在這段時間,進院長室。那里是藏地圖,擴音被損毀部分后,鋼琴聲穿不了單獨的維度空間。
時間恢復走后,在場只有計元知能純粹依靠武力值抗衡一段時間。
溫時掛上提速道,最后回頭看了一眼。
從計元知上流下的順著鋼琴一路淌了下來,他頭發瘋漲,如水一般向阿奧的方向延而去,偏近人魚王的銀藍長發將龐大的軀包裹在其中。這是人魚慣用的手段,將獵裹挾在繭里,一點點吸食干凈對方的。
眾人以最快速度朝樓上狂奔,溫時不忘用聯絡道通知宋炎,一層盯梢護士和病人的玩家見狀下意識跟著他們朝上沖。
奔跑中,溫時依舊存有幾分擔心。
虞星洲低聲道:“演奏完畢后,計元知就可以取走樂譜,到時候辦公室的一切都不會再規則庇護。”
計元知肯定會抓最后一點時間,暴力摧毀鋼琴,等到院長的靈魂遭到重創,便不再是他們的威脅。
跑過二樓的時候,溫時看到一些病房的門打開了,然而現在沒時間細想,他一口氣沖到了三層到四層間。溫時沒去喊簡清嶸,詛咒樂章對患者等非人生,影響不是很大。
照貓畫虎昨晚的方法,順著音符紋路,眾人跌進了藏空間。
恐怖的音樂被隔絕在另外一個維度,黑暗中,所有玩家臉發白,冷汗從鬢角直冒。
是讓劇烈起伏的口得到緩解,就差不多用了半分鐘。
“應該差不多了。”溫時扶墻站穩子。
見死消失后,原先養著怪的院長室多出一個和書房同樣的音符按鈕,很容易離開,溫時現在準備下去補刀。他的主線任務中,明確提到要殺死院長。
給怪致命一擊的人,有時會得到額外的獎勵,尤其是這種*oss。
其他玩家自然也不愿意放棄這個機會,眾人差不多是先后一起離開。
外面果然沒有任何鋼琴曲的旋律再奏響,然而幾乎是剛剛回到原地圖的時候,分外嘈雜的聲音替代了原有的旋律。
三層的患者在走廊里區游,四層也是一樣,不過人數要一點。
院長重傷后,原本這兩天就格外的病人,更是失去了某種制衡。
“規則松了。”溫時臉有些難看。
患者不能對院長手,但可以對護士和實習生下殺手,之前好歹存有多條規則的限制,比如完不任務才會遭遇殺害。
現在從樓梯間躺著的一護士尸來看,他們已經可以進行主攻擊。那些清醒過來的鬼界患者也沒有手,似乎只要病患不離醫院,他們默認了現在可以區獵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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