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芷已經在酒店門口等了一陣了，車子抵達時，小丁下來給開副駕車門，“抱歉程小姐，路上堵車了。”

“沒關系的，我也……”

剛到不久。

程芷話沒說完剛坐上去就發現車后面除了周凜安，還多出來了一個人。

而且敏銳的覺察到，那兩個人臉都不怎麼好，看起來是剛吵過架。

不僅如此，第六在提醒著，那個人和周凜安關系不一般。再加上先前就知道周凜安的前妻和兒都在中林市，難免往這方面想。

出于禮貌，程芷并沒有多問，自然而然和周凜安聊起今天的研發會。

周凜安緒已經淡下來，面恢復如常，程芷想了解的專業問題直接拋給昭昭。

他向程芷介紹昭昭：“這位是時教授，是這次項目研發的主理人，程小姐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請教。”

對上了。

程芷知道周凜安前妻的名字，他這麼一介紹，就對上號了。

程芷嫣然一笑，好聽的話信口拈來：“時教授竟然這麼年輕，我爸爸說得對，果然是長江后浪推前浪，現在的年輕人越來越厲害了。”

昭昭對事不對人，因工作的相，對這位士是很客氣的：“程小姐謬贊了，我也是半壺水，還有很多地方需要跟更厲害的人請教。”

周凜安看一眼，冷不丁來一句：“時教授何必這麼謙虛，誰能有你厲害？”

昭昭：“……”

程芷：“……”

小丁汗：周大爺您確定還要再作死？

昭昭心頭有氣歸有氣，總不能當著程芷和他吵架，淡淡回他：“周董您要這麼給我戴高帽子，回頭在各位前輩那估計我也是抬不起頭來了。”

程芷在后視鏡里，看到周凜安臉不怎麼好看就是了。

他這個前妻伶牙俐齒，半點不給他面子，在程芷的認知里，應該是每個人都該對周凜安溫溫，語笑嫣然。

心里忽覺好笑，這個時雨昭倒是個人。

到了醫學院，昭昭和周凜安各走各的。

小丁知道老板喜歡，想和一道走，就要上前人，周凜安把他喊回來，“別管。”

小丁故意當著程芷說：“老板，時教授脾氣大，您也不讓著點？”

周凜安：“我要你教？”

小丁訕訕：“嘿嘿，不敢，不敢。”

話落，鎖了車門，邀程芷往醫學院方向走。

程芷可算是看出門道來了，周凜安和時雨昭果然就像媽媽說的那樣，還在藕斷連。

直接問周凜安：“凜安，你對我那麼疏遠的原因，應該就是時教授了對嗎？”

周凜安負手走側，也沒瞞：“你也看到了，喜歡吃醋。”

小丁在后面目瞪口呆：您這樣說，時教授同意嗎？

程芷也沒料到他會說這話，愣了有兩秒鐘，臉上的尷尬藏都藏不了。

周凜安像是沒看見：“程小姐心里也清楚，我一心想和令尊合作，所以即便不在相親的餐桌上，也會以另外的方式見面。只是有了這層關系，很多事會談得比較順利。”

程芷點點頭：“凜安你也不要多想，我并不會覺得你是在利用我。”

周凜安笑：“我要真利用呢？”

程芷也笑：“那就更好了，說明我還有利用價值，這讓我到榮幸。”

周凜安又笑了笑，搖搖頭沒再說什麼。

那天他爸跟他閑聊，說他母親就不該安排這場相親，他看人再不準也看得出來程芷是個難纏的主兒，到時候別為了生意反倒在人上搞出大麻煩來。

周凜安有把父親的話放在心上，和程芷也保持著距離，可從程芷的話里他可以聽出來，這個人比他想象中更難纏。

到了會議室，研發人員已經坐著在等他們了。

周凜安落座前，向在座諸位介紹了程芷，大家面面相覷，可見都是看過網上那些新聞料的。

原本還將信將疑，如今周凜安把人帶過來，眾人幾乎都下意識忽視了對方是來流學習，而是夫唱婦隨。

會議上，周凜安確定了項目方向，恒生集團將投一個億在此項目，分別是項目啟時4000萬，進展中期3000萬和末期3000萬。

撇開個人緒，項目能定下來，昭昭是很開心的，開心得都轉過去和李教授擁抱了。

那高興勁兒周凜安看在眼里，怎麼和他在一起就一天天甩臉子，跟別人一塊兒就這麼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