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快馬加鞭,直到進了兗州城,才算是松了口氣。
這口氣一松,整個人差點垮了。
劉協和文武百也被折騰的人不人,鬼不鬼,若不是這段時間吃苦吃的多了,恐怕都堅持不下來。
即便如此,劉協也覺得今后一片明,在曹的幫助下,橫掃六合,重新樹立起大漢皇朝的威嚴,指日可待。
曹躺在床榻上,只覺得頭痛裂。
當時在徐州城前,一看到城墻上的秦朗,就覺有了頭痛的跡象。
這一路奔波下來,頭痛病還是發作了。
幸虧把劉協帶回來兗州,許褚也回來了,這讓他心有安,才把這子疼痛勁給熬了過去。
“荀彧啊……”
曹掙扎著起,了自己的額頭,滿臉疲倦。
自從十八鎮諸侯討董卓,在虎牢關的盟軍見到秦朗,到了驚嚇,就落了一個頭痛的病。
只要一激,就會頭痛裂。
尤其是涉及到秦朗,這頭痛來的會更加猛烈。
“主公,您安心休息,陛下那里已經安排妥當了!”
荀彧坐在一旁,眼中的激還沒有散去。
作為大漢舊臣,心里想著念著的,就是匡扶漢室正統,如今天子救了回來,就邁出了最為重要的第一步。
若不然,吾怎會如此為曹賣命?
就像是王允和陳宮選擇了呂布,他荀彧……選的是曹。
“城可有異,城外有異否,有沒有人的消息?”
“稟主公,典韋將軍在外守護,許褚和夏侯將軍在城巡邏,曹仁將軍在城外布防,一切正常無礙!”
“那就好……那就好啊……”
曹掙扎著坐了起來,腦袋也通了些。
“荀彧,兗州雖然是我們的起家之地,卻不適合作為都城,我打算遷都許昌,你覺得如何?”
“許昌?”荀彧低頭沉思。
城早已被毀
城三面環山,在黃河南岸的河谷地之中,東邊是嵩岳、西面依靠著秦嶺、南面為伊闕、北有芒碭山。
更有伊、、瀍、澗四水環繞,且位于九州腹地的豫州西部,乃是天下間最適合作為都城的地方。
可是董卓焚燒了宮,發掘了陵墓,遷都長安之時,百里之一片火海,終為一片廢墟焦土。
直到此時,被毀之后也沒有重新修建。
如今年代,耗費人力力在重建都城,并不是上策,遷都為最好的選擇。
長安城還陷混之中,馬騰、韓遂盤踞在靠近長安的涼州,虎視眈眈。即使派兵征討,收回長安之后,這里也并不安全。
“主公英明,定都許昌,才是如今最好的選擇,吾這便將消息告知陛下!”
荀彧興高采烈,著擺,向著外面走去。
曹看著荀彧離開的背影,眼中充滿了復雜。
這天下間,知我者唯有秦朗一人,你荀彧能看我的想法,卻看不穿我的心。
“呵呵……哈哈哈……”
曹仰天大笑。
兗州一豪華的宅落。
劉協穿著一新的袍服,輕輕拍著肚子,這幾天吃的是真飽啊,現在想起來,那一鼎湯算個什麼?
朕乃是天子,是一國之君,喝了一鼎湯就激不已,實在是有失統。
正所謂飽暖思,這幾天吃飽喝足了,那些大臣也有了神,就開始研究怎麼把曹的軍隊,安自己的心腹。
唯有自己人,才能被掌控。
那曹可是大忠臣,只要陛下賞賜厚重,想必不會拒絕。
畢竟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劉協也在琢磨,怎麼才能奪了曹的兵權,還能讓曹心甘愿?
要不然就賜皇姓,封王爺?
那司徒王允,可是就喜歡斐然的名聲,最后也就了忠臣義士的名。
可是這幾天曹也沒有面,只說是頭痛病犯了,該不會有什麼想法吧?
不行……朕要下旨召見曹,試探一下他的忠心。
他若是奉旨,抱病而來,那之后就好說了。
可他若是不奉旨,不尊命,那可就……哎?臥槽!
要是那曹不奉旨,不遵命,怎麼辦?
咱們現在手上可是沒有一兵一卒啊!
“陛下,荀彧荀大人求見!”
“荀彧?”
劉協皺著眉頭,使勁的想,總算是還有些印象。
“曹派此人前來,是什麼意思?”
“荀彧此人出士族,他的祖父做過朗陵縣令,父親做過濟南相,他的叔叔荀爽當過司空,荀彧此人在兗州亦是名士,不可小覷!”
“陛下,那曹不親自來拜見,卻了一位下屬前來,氏族如何,名士又如何,這著實是大不敬之罪!”
“沒錯,既然決定要掌控此人,就要讓其到陛下的威懾力!”
“臣請陛下,召見此人,先斥責其不尊禮規之后,再聽其言,問其意!”
“好了,朕自由決意,讓他進來吧!”
劉協一揮袖,端坐在了堂上。
荀彧被請了進來,看了看側的眾位大臣,這幾天吃飽喝足,臉上倒是好看了許多。
就是這表怎麼如此嚴肅?
“吾荀彧,拜見陛下!”
荀彧拱手行禮,看著劉協頗有氣度的面容,心里還有些慨。
從小就被人掌控在手中,還能如此淡定,不愧是漢室嫡親脈,不愧是大漢的天子。
“荀彧?朕問你,那曹孟德為何不來見朕?”
劉協冷著一張臉,言語之間頗為咄咄人。
“嗯?”
荀彧抬起頭,這是什麼況?
那曹孟德可是救你出了虎口,你就算是皇帝,也不能語氣如此生吧?
更何況匡扶大漢之事,還要依仗曹的才華和野心,如今只能安,在安的過程中逐漸收服此人。
怎麼一上來就這般態度?
這事有點不對勁,忒不對勁。
想當初我選擇輔佐曹孟德,就是因為認為要想治理這些不軌之臣,唯有曹這般人。
所以我才獻策曹,挾天子以令反臣,當局勢穩定之后,漢王朝恢復起來,便可給陛下。
想當初我來投奔的時候,可是舍棄了袁紹,那時袁紹已經當了冀州牧,曹卻是袁紹任命的一個東郡太守啊。
你這個態度怎麼能行?
這是求人的態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