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曹孟德為了陛下之憂慮,犯了頭痛之癥,如今正在休養,所以特意讓吾前來回稟!”
荀彧嘆了口氣,不管劉協的態度如何,最起碼還沒有讓曹看到。
還是先探探底,看一下這劉協是怎麼想的,到時候也可以周旋一二。
雖說咱要匡扶漢室,可這個漢室的皇帝,也不一定非得是劉協不可。
畢竟咱提出的挾天子以令不臣,就犯了大忌諱。
以天子的名義,掌控那些不聽話的大臣,獲得大義,得到政治資源。
然后以許昌,向著大漢疆域輻,一點一點的重建大漢威嚴!
可是這一句挾天子……那就是死罪。
“原來如此,曹卿病的可重?朕要親自前去看!”
劉協說著話,卻坐的穩如泰山。
話音之中,還帶著點譏諷。
反正你曹孟德是忠臣,朕擺個譜,也沒什麼大不了。
荀彧聽的一愣一愣的,得了,看來咱這個挾天子以令不臣的路線,是走對了。
靠著這群人匡扶漢室,那是做夢都做不出來。
“陛下萬金之軀,前去探就不必了。吾此次代曹大人前來,是為了與陛下商討遷都一事,兗州并不是立都本之地,還請陛下下旨,昭告天下!”
“什麼玩意?遷都這麼大的事,都不跟朕商量就定下了?”
劉協差點氣的一口氣沒上來。
關鍵是遷都這事,實在是太敏了,簡直就是他一生中的影。
“遷都……他曹想把都城遷到哪里?”
“許昌!”
“許昌?你讓朕去許昌?”
劉協站了起來,惱怒的來回走。
兩側的大臣,全都怒目而視。
當年董卓遷都,選的還是和同一水平的城市,長安城。
那許昌只是的門戶城市,朕就是再不堪,也不能隨意找個地方定立都城!
最起碼的格局,怎麼能的了?
“你知道個屁!”荀彧暗罵。
許昌作為帝都的東南門戶,原本就聚集了大批世族。
世族們憑借自的政治地位與經濟實力,擁有自己的武裝。
經過百年的財富積累和文化積淀,潁川郡為繁榮發達、人才輩出的地區。
打仗打的是什麼,當然是人才啊!
更何況,此時的曹領地有限,北面是袁紹,東面是徐州的劉備和呂布,南面接著袁,簡直是群狼環視。
袁紹割據河北,如今是最強大的勢力。
曹在與袁紹的對峙中一直于守勢。
臨近黃河,袁紹渡過黃河就能攻擊,顯然不是一個好的都城選擇。
兗州同樣是對抗袁紹的前線。
而許昌距離袁紹的勢力范圍較遠,更靠近中原腹地,可以在沖突之下提供一個緩沖空間,不至于輕易陷落。
許昌位于天下之中,以許昌為中心,可以更好的奪回天下。
并且早在這之前,曹便駐軍許昌多時,并且為了大規模駐軍進行了初步建設,遷都許昌便水到渠。
當時曹說出遷都許昌的時候,荀彧就想通了這其中的關鍵。
“陛下,遷都之地就是許昌!”荀彧說道。
“朕……朕不去許昌,朕在被董賊挾持至長安,就算是要遷都,也要遷回!”
劉協著氣,心中悲憤裂。
唯有回到,才能一雪被董卓脅迫的恥辱。
至于許昌……除非他曹拿劍著朕,否則朕不會同意!
真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荀彧皺眉,道:“那早就被焚毀,方圓數百里已焦土,如何能做的了都城?”
“那朕不管,你可讓曹重新修建!”
“陛下,你還真是……”荀彧搖了搖頭,隨后彎行禮,退了出去。
走到了外面,荀彧停下腳步,不由得罵了出來,”真特麼爛泥扶不上墻,你要是敢和董卓如此強,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yin后宮了!“
荀彧剛走,里面便了起來。
“陛下,那曹太過分了,竟然派了如此無禮之人!”
“臣覺得,曹是否用此手段討要封賞啊?臣請命,前往曹一探究竟!“
”卿果然是肱骨之臣,能為朕分憂,你去吧,可以便宜行事!“
秦朗趴在房頂上,聽的一臉懵,這特麼劉協是傻嗎?
誰給你的勇氣,在手上什麼都沒有的況下,就敢如此作死的,梁靜茹嗎?
也不對啊,人家梁靜茹是的勇氣,你這是作死的勇氣啊!
要是現在把劉協擄走,這小子肯定不會配合,到時候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麼幺蛾子。
所以還是等一等,靜一靜。
正所謂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就劉協這樣式的,估計用不了三天,就會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他就會知道,那所謂的刺董英雄,到底是不是忠臣。
相比起劉協現在如何,秦朗更好奇那個自告勇去找曹的大臣,到時候會是什麼表?
另一方面,那位大臣帶著圣旨,趾高氣揚的去找曹了。
劉協表現的十分有底氣,他們這些大臣自然也會有強的手段。
自古以來,咱們怕權臣,怕佞臣,什麼都怕,可就是不怕忠臣!
忠臣有什麼可怕的?沒有嘛!
曹的頭痛病剛減輕,剛吃了點粥,這才有神聽著荀彧匯報遷都之事的進展。
荀彧回來后,擔心曹會對劉協失,所以了不好話,還說了劉協同意遷都,讓曹便宜行事。
正說著一半,外面響起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趕把門打開,本奉陛下旨意,前來探曹大人!”
“哦?陛下派人來了?”曹還意外,那劉協倒也是識趣,這麼一來,省的自己這麼快就去做那個惡人了。
“既然來了就請進來吧!”
曹也沒有起來,還在床榻上躺著。
剛才屋子里就他一個人,連荀彧都沒有回來。所以得了個空閑,把雜志拿出來翻看了一陣。
荀彧突然回來匯報,那雜志就藏在了被子里。
現在沒穿服,還有反應呢!
怎麼能起來?
必須繼續蓋著被子啊,要是現在起,讓荀彧誤會了怎麼辦?
咱老曹喜歡的人qi,而不是大老爺們!
大臣趾高氣昂的走了進來,剛一進門,看到曹還躺在床上,臉上紅滿面,哪里有什麼重病的樣子?
所以,重病是借口,這曹不是忠臣?
想到這里,大臣差點沒氣死,猛的提起了一口氣,大步的走到了床榻之前。
在誰也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拽著曹的被子,一下子給掀了起來。
“哇……”
荀彧張大了,臉卻瞬間如土。
主公……剛才這屋子里就咱們倆人,你……什麼況?
“你……”
那大臣也傻了眼,“原來曹孟德喜歡男人,等等……我不也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