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太后娘娘您棋高一著,早早就探聽到顯王妃姿不俗,想盡辦法促顯王與顯王妃這對神仙眷,如今二人果真qíng深似海,那真是再好不過了。”嬤嬤語帶敬仰與贊嘆,“您真是神機妙算。”
“義安候府雖然治家森嚴,但也算不上水潑不進,”太后被嬤嬤捧著,忍不住多說了幾句,“好好一個閨,不是養在將軍府就是養在侯府,做出一副不能見人的樣子,偏偏還任由別人討論,這義安候府就算是厚道人家,也不該是如此大度。所以這其中必定有因,果不出哀家所料,這位義安候府嫡不僅不是無鹽,反而是容貌傾城。哀家前些年就暗中打探過了,華氏不庶務,為人十分懶散,偏偏有副勾人的嗓子與容貌,這樣的人嫁到哪家,都會是煉鋼的繞指。顯王有這樣的一位王妃,日后就算登基,也會失卻斗志。有這樣一個皇帝,對哀家來說,是最好的選擇。”
對于太后來說,不管是太子還是盛郡王其中哪一個登基,對都不是什麼好事。太子昏庸,又有生母,如果登基功,后宮哪還有這個太皇太后的立足之地。盛郡王手段太過狠辣,對自己狠,對別人更狠,這樣一個皇帝,也不能指他能孝敬自己。
唯有顯王在膝下長大,對有孺慕之qíng,又偏好詩文書畫,雖懂些算計,但卻不是狠辣之輩,反而十分重qíng誼,這樣一個孫子登基對來說就是最好的選擇。
嬤嬤見太后陷沉思,默默的退到一旁,謹慎的態度全然看不出剛才對顯王好奇的態度。
華夕菀睡了一覺起來,發現邊有道黑影,看清是晏晉丘后,從chuáng上坐起:“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晏晉丘放下手中的書,從架子上取下一件外衫披在上,“這兩日讓你委屈了,日后太后不會再用這種事qíng來為難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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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南梔是個粉雕玉琢的女娃娃,最喜歡抱着醜醜的布偶窩在外祖母的懷裏。 一雙烏黑水汪汪的大眼睛,不管誰看了都難以不動心,外祖父更是將她當做掌上明珠,恨不得時時帶在身邊。 下值一進門,外祖父那張冷肅的臉,瞬間扯出一個溫柔的笑,期待得問管家。 “小小姐今日吃的可好?睡得可香?有沒有鬧着要找我?” 老管家擡手擦了擦額角的冷汗:“回老爺,小小姐又,又……又丟了。” 老爺子一聽頓時臉色鐵青,招來在金吾衛當將軍的二女婿,又通知了在魏王府當側妃的大女兒,爲找姚南梔再次鬧得滿城風雨。 很快傳來了消息:“老爺,早上小小姐被程大人家的三姑娘拐走,中午又被長公主和小郡王從程府偷走,下午被太子妃帶進了宮,此刻人在魏世子的院子裏。” 姚家外公大怒:“怎麼人人都想拐走我的乖乖!” 魏王府裏…… 八歲的魏世子抱着兩歲的奶娃娃,看着她捧着碗大口大口的喝奶,眼角眉梢都是少有的笑。 門外魏王妃急的眼睛都紅了,憤怒的狠命砸門。 “小兔崽子!那是人家家的孩子,你快給人還回去。” 魏王側妃:“世子,天色不早了,您不如先讓南梔回家吧,等過些日子我再接她過來玩可好?” 可不管門外如何怒吼,魏世子都不爲所動,目光帶笑一瞬不瞬的看着姚南梔。 直到懷裏的小丫頭放下碗看向他。 “嗝,回,回家呀。” 他才戀戀不捨的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