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現在也沒個譜,告訴了給希反而不好。
等真有了眉目,他再告訴也不遲。
現在,就讓按照自己的節奏和計劃走好了。
讓開開心心的,比什麼都重要。
言茹茵在床上躺了一會兒,便有些躺不下去了。
看一眼婁霆霄,說:“走啦,我換服,過去吃飯去。”
也別老讓別人等,不然以為故意的。
“嗯。”婁霆霄點頭:“慢慢來,不急。”
言茹茵去浴室刷了個牙,重新補了點妝,這才換上服。
深秋的天,黑的比較早。
這會兒夕已經逐漸往下落,只怕晚飯的時候,天會逐漸黑下來。
可這會兒的景致卻是最好的。
婁霆霄牽著的手,兩人一起漫步在花園里,朝著主樓的方向走。
不慌不忙的,倒是一點也不像是在趕時間。
夕下,婁家花園里的每一花草樹木,似乎都在此刻變得明艷起來,讓人看著更舒服了。
兩人到了主樓,那些看到他們的客人都開起了玩笑:“喲,二爺跟茵茵來了?年輕人就是好哈!”
“可不?這午睡一趟都要接送的,嘖嘖,我們年輕那時候也沒那麼膩歪呢。”
“你別搞笑了,你拿自己跟言小姐比啊?你也不看看言小姐長啥樣,你長啥樣?”
“就是啊,我可是聽說你跟你家那口子談的時候,他就被你追著滿院子跑!”
“你這樣兇悍,怎麼跟你膩歪?”
“好啊!你敢笑話起我來了?”那被笑話的人,佯裝生氣的睨了一眼自己的同伴。
“哎呦我錯我錯了還不行嗎?”
幾個人跟著一起笑了起來。
婁老爺子在旁邊聽了,也笑呵呵說道:“好了,別笑話他們了,年輕人嘛,好點是好事,越好才越是能夠早點結婚啊!我求之不得呢,誰敢笑話,我這一關可就過不去了啊!”
婁老爺子都開口了,誰還敢再說什麼呢?
大家都相視而笑,心照不宣的,誰也沒再說什麼了。
一行人聊了一會兒,婁老爺子還格外熱有耐心的給言茹茵介紹了家族中其他的長輩。
一個個的,誰什麼份,是誰,全都跟言茹茵一一介紹。
有耐心的很呢。
言茹茵聽著,心里也有些意外,同時看婁老爺子的眼神也帶著幾分欽佩。
果然能屈能啊。
但想著,若以后要跟真跟婁霆霄結婚了,這些人也確實要認識的。
也就沒排斥,婁老爺子介紹一個,就打一個招呼,誰也沒落下。
眾人都是有眼力見的,都能看出來婁老爺子和婁霆霄對言茹茵的重。
所以,一個個對都頗為客氣的。
言茹茵見大家對客氣,倒是也放輕松了不,笑著跟大家一一打招呼,更顯得有禮貌了。
聊了一會兒,便開飯了。
依舊是言茹茵坐婁霆霄旁邊,坐在婁老爺子側。
這手鐲的位置可不是誰都能有的。
吃完飯,婁老爺子還沒開口,婁霆霄便主說,兩人今晚要留在老宅這里住一晚上。
婁老爺子聽了,更是一臉笑意,忙不迭的點頭。
看著言茹茵的眼神也更慈了兩分。
心里總覺得,自己的誠意讓言茹茵放下戒備之心了,這不,都愿意留下來了。
言茹茵也不管婁老爺子怎麼想,反正他說是,那就是唄。
吃完飯,婁霆霄還有閑逸致帶在院子里溜達一圈。
婁家老宅的位置比較高,婁霆霄帶去了個地方,說:“想看日出嗎?”
今晚的日落沒趕上,而且,日出更有意義。
言茹茵問:“這里能看到?”
婁霆霄點了下頭,語氣肯定:“當然能看到,明天早上帶你來,我都看好日出時間了。”
言茹茵:“趕的上嗎?”
“沒問題,五點多,到時候你要是困,直接穿睡我抱你過來,看完日出,回去接著睡。”婁霆霄說道。
顯然是早就想好了的。
言茹茵好笑,看著他的眼神更有幾分的意外:“行啊,會不會讓人笑話?”
婁霆霄:“誰敢笑話你?”
在山上的時候,日落倒是看了不,日出還真是極見過。
主要就是因為起不來,經常是想看卻沒被鬧鐘吵醒。
或者吵醒了,也不想起來。
兩人溜達著順帶當消食了,往婁霆霄住的小樓里走。
晚上洗完澡,言茹茵穿上睡,在婁霆霄的院子里溜達一圈。
這院子里種了不珍稀的花草,應該是婁霆霄早就讓人安排好的。
看著倒是也賞心悅目的,很是舒服。
回屋子里的時候,有人送了燕窩和一些洗好的水果。
燕窩看著品質極好,水果也都是進口的一些高檔水果,顆粒飽滿又很新鮮,一看就是心挑選過的。
言茹茵不由好奇,問送東西的下人:“這是誰送來的?”
下人忙湊到言茹茵耳邊,笑著說道:“言小姐,這是三夫人送來的。”
“哦?是三嬸啊。”言茹茵似笑非笑:“那幫我謝謝三嬸。”
“好的,言小姐慢用。”
傭人說著,就退了出去。
言茹茵想著,三嬸今日剛得了管家權,還會來事兒,這就知道對上心了。
吃了燕窩,用了一些水果,言茹茵早早就去睡了。
想著明天要看日出,怕起不來,今晚便不肯讓婁霆霄了。
婁霆霄見如此,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
這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只好跟一塊兒早早睡了。
兩人躺了下來,沒一會兒言茹茵就睡著了。
睡的迷迷糊糊,沒聽到鬧鐘響,卻覺有人將抱起來。
睜眼一看,朦朧的燈下,婁霆霄已經手將攬懷中了。
言茹茵睜開了眼,看到是婁霆霄,人便順勢靠在他懷里:“幾點了?有日出看了嗎?”
“嗯,你在我上睡,我帶你過去。”婁霆霄說。
言茹茵嗯了一聲,迷迷糊糊雙手搭在他上,靠在他懷里,又昏昏沉沉的睡了一會兒。
婁霆霄抱著,走得很穩。
外面天還沒大亮,只有微弱的線,也不刺眼。
走了一會兒,到了地方,婁霆霄將放下,用剛才抱著的羊絨毯子蓋在上,將人放在躺椅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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