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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娘娘千千歲》 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

更深

華疏宮的寢殿, 因為聞萱這一句話,一時間只有燭火輕晃的聲響。

蕭應決撐在聞萱的上,尚存的一理智告訴他, 他該拒絕聞萱,但是人總是貪婪且自私的。

不出多時,他只聽見自己的喑啞的聲問道:“梵梵想怎麽幫朕?”

聞萱臊紅著小臉。

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麽幫,就是, 就是……

無辜且又純的目著蕭應決, 眼尾還帶著一方才親吻時不過氣憋出來的紅暈。

像只叢林裏迷失了方向的小鹿。

蕭應決不過多看了兩眼, 便又沒忍住,俯下去朝再度啄吻了一下。

他的雙手捧著聞萱的小臉, 聞萱的雙手則還牢牢地掛在他的脖子上。

二人呈不可分割的姿態。

一吻結束, 蕭應決的額頭上已經出現了豆大的汗珠。

但他抓著聞萱的小手, 還想再逗逗:“梵梵是想這麽幫朕……”

聞萱的瓣,問道:“還是想這麽幫朕?”

“我, 我……”

聞萱小臉本就通紅,眼下更是熱, 磕磕便就說不上來話。

蕭應決總算是笑了笑,與額間抵著額間,任憑的額頭上也沾染上自己粘膩的水珠,這才道:“好了,不用勞煩你, 朕自己去解決就好……”

然而聞萱牢牢地掛住他的脖子,話雖然說不上來, 人卻是不他走的。

蕭應決嘆氣:“梵梵……”

“我拿這個幫夫君!”

聞萱終于舍得松開自己一直抱著他的一只小手,張開五指在蕭應決的跟前, 態度堅毅且認真。

蕭應決一時又僵住了脊背。

他認真地打量著聞萱的神,見并非是玩笑的樣子,這才終于開始正視自己下這個膽大包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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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的叮囑還在耳邊縈繞。

但漸漸的,蕭應決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想的,他抓住聞萱到自己面前的這只素白小手。

帳子裏昏暗,但蕭應決眼尖,借著朦朧亮約還是可以見到上面一些這幾日因刺繡而被針紮到的小孔。

他大掌著聞萱的手,一點一點往下,竟當真試圖將它往那不可言說的地方帶。

“怕嗎?”

他覺得自己大抵是瘋了。

對聞萱有那等不可言說的也就罷了,有些喜歡上也就罷了,眼下,竟還對肆無忌憚地親吻,做這種事,說這種話。

指尖輕的一剎那,聞萱臉便又再度紅到堪稱滴

的確有些害怕,想,但是又搖了搖頭。

“不怕!”

大著膽子道。

蕭應決眼神暗了暗,幾乎是須臾之間,他便再度俯,一只手捧著聞萱的小臉,又吻住了

就像是被打開了水的匣子,所有的一切都隨著江河滾滾東逝,再度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燦爛的月開始逐漸虛無縹緲,煙的帳子不斷晃,偶爾才會放任幾潑灑進來,為有人之間的粘稠更添一重細碎又朦朧的彩。

“怕嗎?”

蕭應決握聞萱的手,又問了一遍。

“不怕!”

但聞萱的回答仍舊只有這堅定的一句。

忍了太久了,蕭應決當真是忍了太久了。

聞萱話音落下之後,他便再也想不起更多,一邊不住親吻著聞萱,一邊抓著的小手,便就想要一遍又一遍地開始教,五指應該放在哪裏,要怎麽放松,又該怎麽用力。

他們額頭抵著額頭,腳趾抵著間。

而聞萱雖然作生,卻也與他相當配合。

深夜的寢殿裏傳來逐漸幽暗的息。

被籠裏升騰起的,是越來越裝不下的蓬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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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兩人誰都沒有想到是,他們不過是剛起了個頭,杜伯魚的聲響會出乎意料,突然自遙遠的寢殿門外傳來——

“陛下!刑部侍郎裴謙急求見!”

這聲響來的不早不晚,恰恰好在蕭應決滿頭大汗、蓄勢待發的時候。

一室旖旎驟然被打斷。

蕭應決猛然擡起頭,聞萱也被嚇到,小手突然之間一

蕭應決瞬間又倒吸一口冷氣。

“梵梵,松手!”

他突兀出聲。

聞萱沒由來又被嚇了一跳。

地看著蕭應決,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些什麽。

慌忙松手,目一會兒看看蕭應決,一會兒又往昏暗的帳子外頭送。

很顯然,帶著做壞事突然被人打斷和發現的心虛還有尷尬。

蕭應決頂著一腦門的汗水,氣,深呼吸了好幾下,才總算是有些冷靜下來。

冷靜下來之後,他卻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還有下的聞萱。

不是,剛剛他們都做了什麽?

他同聞萱都做了些什麽?

蕭應決渾高熱從頭燒到腳,一時間,盯著眼前的混,甚至本無法思考,若是杜伯魚的聲音沒有響起,他今夜會和聞萱做些什麽。

混賬……混賬……那是他能做的事嗎?

太醫的叮囑還在他的耳邊縈繞,蕭應決狠狠地吸了兩口帳子裏清新的氣息,慌忙從聞萱的下褪了下去。

聞萱張地看著他;

他亦張地盯著聞萱。

直到看著對方純粹的杏眸朝著自己眨了兩下之後,蕭應決才意識到,不是,眼下不是專注這事的時候,屋外還有人等著。

但是他現在這般,當然是不可能直接去辦事的。

他只能輕咳了一下,然後帶著無盡的面紅耳赤,先鑽進了聞萱的浴室裏,自己去將事解決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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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一炷香的功夫差不多,他才從浴室裏出門,帶著不敢面對聞萱的心虛,匆匆離去。

待到蕭應決理完裴謙上報的事時,時辰已經到了後半夜。

裴謙還真不是謊稱急事,他要報的事正與明t日要出席中秋宮宴的歸德侯府有關。

還是蕭應決當初自己親自派他去查的。

這歸德侯,是謝家的老對家了,近來因為蕭應決置謝家附庸一事,對他獻殷勤獻得極勤快,妄圖塞兒進他後宮的衆人之中,也屬他最是積極。

不過他與謝家有矛盾,不就意味著什麽人都能用。

蕭應決連夜看完裴謙呈上來的東西,心底裏對于歸德侯府,已經下了大致的決斷。

但一切好戲,都得等到明日宮宴的時候才好番上演。

眼下方過醜時,中秋佳節,朝堂休沐,君臣全都不必早起上朝。

蕭應決送走裴謙後,不做多想,便打算回到華疏宮,再和聞萱好好睡一個囫圇覺再說。

他擡腳便想走。

但是剛走出修文殿,他又忽而頓住。

不是,他剛剛在華疏宮裏,都同聞萱做了些什麽?差一點點?差一點點?

蕭應決神倏爾僵,在床榻上同站在星夜的冷風之中清醒時,心緒總歸是不一樣些的。

他有些懊惱。

自己沒有把持住。

聞萱是個小孩子心,不懂事,但他也是嗎?

明明今夜只是想去收禮的,怎麽就變這樣了?

但思前想後,蕭應決不肯承認,又不願意承認,自己心底裏其實又有些僥幸。

如若當真像是聞萱說的那樣,不弄到最後,那他們倒也許不是真的不行?

是的,不過短短幾個月,蕭應決對于聞萱的心態,已然是一變再變,從妹妹變了心上人不說,眼下,竟還僥幸地想要與嘗試一些邊緣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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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應決一時有些不太敢斷定,但就適才聞萱的神來看,他想,當是沒有任何不適的,甚至那神可還積極活潑得很。

如若是這般的話……

蕭應決心底裏裝著事,但是遲疑過後,邁往華疏宮的腳步,卻是依舊很誠實。

當他回到華疏宮的時候,聞萱不出所料,早就已經睡著了。

蕭應決松一口氣,卻并沒有急著躺下,只是褪去外後,坐在聞萱又十分自覺給自己留出的半邊床榻上,手先探了探的額頭。

當真沒事。

也不知是不是他們還沒來及開始幹壞事的原因,蕭應決想。

不過到底是給他的心底裏吃了一顆定心丸。

他隨意地坐在床榻上,不知道是多次,又靜靜地打量起聞萱的睡

帳子裏頭的聞萱,總是格外安靜。

好像只有在睡著的時候,才不會日裏嚷嚷著要和他親親抱抱。

嗯,都是直接往他的懷裏鑽。

什麽也不用說,做就是了。

蕭應決也不知是想起了何時又朝著自己粘上來的聞萱,不知不覺,角就輕掛了一笑意。

明日便就是中秋宮宴了。

如若可以,蕭應決想,其實他不大想要聞萱出席那等場合。

因為相比起秋獵,宮宴那等只有勳貴世家才能出席的場合,說好聽了是家宴,說不好聽了,那就是烏煙瘴氣。

屆時會見到各各樣、匪夷所思的路子。

但蕭應決最怕的還不是那些,他最怕的,是聞萱到時候會見到許多人與他示好的場面。

中秋宮宴,素來都是勳貴世家向皇帝獻寵妃的場合,這是許多人都默認的事實。

雖然蕭應決知道自己到時候一定會拒絕,但他還是不想聞萱見到那場景。

蕭應決原本就沒有什麽充實後宮的想法,從前是因為要敷衍母後,現下他剛剛有些在意起聞萱,正是上頭的時候,眼裏又怎可能會容得下旁人?

而且,就算他還不曾明白自己的想法,有聞萱這麽一個作小哭包在自己的後宮裏,蕭應決已經覺得自己夠的了,再來一個,他可消不起。

他也不敢想,若是真的再來一個,聞萱到時候會哭鬧什麽樣子。

他最怕的就是見到聞萱哭了。

他的力很有限,現如今,只夠安下一個聞萱,眼裏,也只容得下一個聞萱。

替聞萱把適才因汗珠而沾到臉頰上的發撥走了之後,蕭應決這才緩緩慢慢的,放任自己躺倒在了側。

不過須臾,聞萱便就像是在他上安了磁吸一般,在被褥之中索了兩下,便就又自覺地溜到了他的懷裏。

蕭應決圈住人,十分好奇聞萱的這項技能。

若非有許多回,他都當真確認睡著的,他想,他甚至懷疑是不是每一回他過來的時候,聞萱其實都是在耍自己,其實就沒有睡著呢。

這回亦是一樣,他地盯了聞萱許久,終于再三確認,當真是睡著了。

蕭應決只能無解地輕笑,一邊抱了聞萱,一邊在心底裏開始默算,從眼下開始睡覺,到明日辰時起的話,他還可以睡兩個多時辰。

夠了。

他閉上眼睛,很快眠,便仿佛是同之前的每一個夜晚無異。

但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他們心底裏,有一些東西,正在悄然滋生,發生著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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