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小爺,求您諸位了,開個門。”
“我來。”霍晴推開老板,對著門狠踢了一腳,門立馬開了。
認識的人都知道,霍晴不喜歡手開門,喜歡用腳踢門。
刑策出一個腦袋,把霍晴拉進去,門砰地一聲又關上。
開門時間太短,酒店老板只看到一群年輕人背對著門站在那兒,從他們的隙間,約看到地上躺著一個人,關門的時候,門帶起的風,好像有腥味。
了不得了,了不得了,他一個生意人,屋里的爺小姐他一個都得罪不起,這要是在他這兒鬧出人命,他還能活?
老板連忙跑出去,“通知了嗎?”
“通知了,彭家人正在趕來的路上。”
彭書銘混賬了點,但是做事一直很有分寸,什麼人不該惹什麼人要敬著他一直心里很有數。彭年接到消息說他兒子喝醉酒強迫一個姑娘,他不信,他兒子不是那樣的人。
彭年留了一個心眼兒,托人去打聽,這才知道,那個姑娘是周巖的侄,周進的兒。
周巖在圈子里算是有名有姓的人,周進就很一般了。圈子里的人提起他,只說他是周巖的堂弟。
“好好的,兒子招惹周進的閨做什麼?”
彭年想不明白的事,彭為先一下就想明白了,他嘆息一聲,周進是個不錯的選擇,和他們家結親,周進恐怕也不會反對。
對他彭家來說,霍家這樣人家的閨不會嫁到他們家,和周進家結親也好,至周進和周巖是堂兄弟,有這一層關系就行了。
“你去把這事兒平了。”
彭年皺眉,“怎麼平?那邊領頭是霍容時的兒子霍恒,我好歹算是長輩,我去說什麼?臉面不要了?”
“鬧出這麼大的事,周家不可能不知道,你去就跟周家人道歉,說孩子喝醉了胡鬧,都是咱們家的錯。認錯要積極,也要跟周家人說,我們家愿意負責。”彭家早就沒有臉面了,要不要有什麼要。
“和周進家結親?那……”
彭為先的拐杖敲著椅腳砰砰作響,憤怒到手都在抖,兒子怎麼看不清形勢,“那是彭家能夠上的人家嗎?”
彭年沉默,出去開車,親自去酒店接人。
去的時間剛好,跟匆忙趕來的周進在門口撞上。
彭年故作不知,“老哥,年輕人鬧著玩兒,這是怎麼了,什麼都不說,只說我來接人。”
周進冷哼一聲,“那就進去看看。”
老板見兩家的大人來了,連忙帶路,這次門開了。
大門正對著的地板上趴著一個人,前面的矮桌上擺著幾樣洋酒,矮桌前面和左右兩邊擺放著皮沙發,正對著的沙發上坐著霍恒幾個人,霍晴一個人坐左邊的沙發,周進的兒在右邊沙發的角落哭。
“雯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爸。”周雯委屈地喊了一聲,把周進心疼的不行。
“周琦,你說說,你妹妹怎麼了?”
周琦抬了下下,“地上的那個人渣喝醉了酒,欺負了妹妹,的嘛,我問了周雯也不說。”
不過看上的裳有些,都還齊整,估計沒怎麼著。
可惜,霍恒他們上了,正好對彭書銘有氣,現的借口,就教訓了一頓。
彭年氣的咬牙切齒,還要顧著兒子,一臉的。
“兒子,兒子,你怎麼樣?”
“爸。”彭書銘倒吸一口涼氣,挨了一頓揍,酒也醒得差不多了,疼的吸口氣,“我的肋骨好像斷了。”
“別怕,啊,爸送你去醫院。”
“慢著。”周進怒道,“欺負了我閨這就想走?”
彭書銘臉蒼白,忍著疼,誠心道歉,“伯父,這事兒確實是我混賬,要打要罵您盡管來,我絕對不說一個不字。”
“呵,你真以為我下不了手?老子當兵的時候,你丫還沒出生呢。”
“伯父那里的話。”彭書銘看向周雯,“我是混蛋,我有錯,我認罰,如果您愿意給我一個機會,我想對周雯負責。”
“滾你媽的,想什麼事兒呢,我兒不和你這樣的人渣扯一起。”
周雯淚水漣漣,眼睛卻一直看著彭書銘那張俊臉。
坐在一旁沒說話的霍晴嘖了一聲,上演浪子回頭的戲碼嗎?
周雯別真以為彭書銘就上了吧?
有小輩在,周進和彭年似乎不好發揮,霍恒站起來,帶著人走了。
“周琦,你不等等你叔叔?”
“等他干嘛呀,我們兩家又不住一塊兒。”
周琦吸了口煙,把煙屁丟了,“走吧,今晚上我不想回去,去你們家睡。”
“行。”
霍晴開車,把一車人拉回去。
不知道彭家和周家怎麼解決的,后面的事兒霍恒也沒管,準備期末考試,考完回家。
爸媽他們都催了。
霍晴也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期末考試完,開車回家的時候,路過小河公園,看到彭書銘和周雯有說有笑的,彭書銘還摟周雯的腰。
好家伙,這是有什麼大病?和欺負你的男人在一起了?
這事兒周琦知道一點,他叔叔本來找他爸幫忙教訓彭家,結果周雯不愿意,還和彭書銘來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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