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砰”的一聲響之后,吳爍良和曾宵月兩個人瞬間回過。
之前周堅見過吳爍良,當時曾宵月向他介紹說這是的表哥,為了省錢和租房住在一起。
周堅從來沒有想過曾宵月會在這件事上面欺騙自己。
現在看來,他已經徹頭徹尾的變了一個笑話。
吳爍良敢在人面前耍威風,一到了周堅面前,瞬間變了頭烏,整個人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什麼話。
曾宵月的臉慘白。
實在沒有想過,周堅會發現這一幕。
曾宵月眼神里一片慌:“周堅,你聽我解釋,我都是被他強迫的!他是一個變態,強迫我做各種不想做的事,這一切都是誤會!”
說著曾宵月上前去抓周堅的手。
清楚周堅對自己的有多深,也清楚,在這個世界上,周堅才是唯一珍惜疼的男人。
周堅驀然打掉了的手,看向的眼神一片冰冷,甚至帶著厭惡和嫌棄。
曾宵月被他的眼神嚇得后退了兩步,心口疼痛不已,第一次到了后悔:“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麼?”周堅冷笑,“解釋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是我們兩個親個,我把你親懷孕了?”
這樣張的氛圍,其實是不應該笑的。
但杜海莉真的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笑完又怕周堅來揍自己,趕把臉埋在了慕若的肩膀上。
慕若輕輕的拍了拍的背,帶著一起看熱鬧。
曾宵月的眼淚撲簌簌的掉了下來,這次真的害怕了,害怕周堅徹底把拋棄,把打回原來那個勞累又平凡的世界。
跪在了周堅的面前:“我把孩子打掉,求求你,你不要離開我,我們還在一起好不好……”
如果是從前,或許周堅會心,會覺得不更事被男人欺騙。
但經過了這幾個月的索求無度,他已經看清楚了這個人的真實面目。
“你以為我是收破爛的?我什麼垃圾都要?”周堅一腳把踹開,“你不配。”
旁邊的吳爍良害怕周堅揍他。
相對于周堅人高馬大的樣子,吳爍良這樣的手真打不過他。
吳爍良趕把臟水都潑在了曾宵月的頭上:“是看中了你的錢,著我出主意去套路你,周哥,我是無辜的,都是這個賤人在出餿主意!”
周堅狠狠一拳揍在了他的臉上,瞬間把他的鼻梁打歪了,鼻流得哪里都是。
吳爍良疼得幾乎要昏迷過去,被嚇得尿了子。
曾宵月看看這個曾經喜歡過的男人,看著吳爍良懦弱又狼狽的樣子,心里只覺得惡心。
真的害怕周堅離開自己,又上前去抱周堅的:“不高興的話,你打我吧,不要和我分手。”
周堅再次厭惡的把給踹開。
盡管很惡心眼前這個人,但他不會親自對人手,尤其是懷了孕的人。
他心里的失已經積攢得夠多了,轉離開了這里。
慕若和海莉跟了上去。
夜風有幾分涼意,周堅覺得自己鼻子有點酸酸的。
他從前只看過慕若和海莉失,不知道原來失是這麼難的滋味兒。
“周堅。”慕若抱著手臂,“你哭了?”
“沒有。”周堅深吸了一口氣,“艸,老子才不為這種人哭。”
他找了個臺階坐下來,點燃了一煙,順便給慕若和海莉也遞了一。
慕若最討厭煙味兒,從來不想嘗試這個。
但看著朋友這副死樣子,也把手上的煙點燃了。
“想開一點嘛。”慕若安他道,“起碼你沒有和結婚,要是你倆結婚了,婚后才發現自己喜當爹,那不是更悲慘?”
周堅:“……若姐,你還會安人的,知道傷口上撒把鹽更酸爽。”
慕若夾著這點燃的香煙沒有,時不時的抖一下煙灰:“或者,更慘一點,婚后你也沒有發現自己喜當爹了,高高興興的給別人養了孩子,還把孩子親爹提拔了一個月好幾萬的保鏢,讓人了解了你公司機,轉頭陷害你把你送到監獄里踩紉機……”
周堅:“……”
艸。
聽了慕若講的兩版結局,他現在瞬間不難過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莫名覺,慕若講的第二個結局,真的有可能發生。
如果慕若一開始沒有給他一些建議,沒有把他所有的錢都拿走,他可能會將自己的一切拱手送上,被對方的虛假意溫欺騙。
周堅從小就是一個特別固執的人,只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
如果事真的到了那一步,就算邊人覺出來曾宵月有問題,他也會固執的認為別人故意離間他們夫妻。
對于這樣的結局,周堅渾有些發涼。
他母親因為他薄寡義的父親吃了好多苦頭,這兩年有他這個兒子做主,一切才好起來了。
如果他真的被這對狗男陷害進了監獄,他不敢想象自己母親會是什麼樣子的下場。
人到了中老年,丈夫有了新歡,兒子進了監獄,家里財富被害自己兒子的狗男占據,這個可憐的人說不定會流落街頭吧,甚至會被生活打得沒有了活下去的勇氣。
原本還有的一點點傷,現在通通沒了,剩下的都是恨意。
周堅并不認為自己是什麼好人。
曾宵月和吳爍良讓他吃這麼大的苦頭,自然不能這麼算了。
剛剛他還用事,現在清醒過來,周堅意識到不能這麼便宜他們。
他掐滅了手中的煙,瞬間站了起來。
海莉有些好奇:“你去哪里?”
周堅冷笑:“那是我的房子,肯定先把他們給趕出去。”
大半夜的,被周堅掃地出門的時候,吳爍良和曾宵月都懵了。
看著周堅看的眼神就像看一只蒼蠅一樣,曾宵月心臟又疼又空:“周堅,你把我趕出去了,我住哪里啊?”
上的錢都給吳爍良給賭輸了,并不能找到地方去住。
“我管你住在哪里,就算住垃圾場,和我有什麼關系嗎?”周堅冷冷的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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