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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於晝夜》 第59章 你就當我失了心智,自甘墮落。

回到秦家,秦棠沒有表現出異常,裝作和之前沒什麼兩樣的地方,但腦袋里全是醫院里聽到的那些對話,斷斷續續的,聽得不真切,重要的幾句還是聽見了。

張徵月在外面有男人,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秦父的。

而張徵月外面的男人還要對付秦父。

不知道是不是秦父在生意場上得罪過的人,秦棠不了解秦父生意場上的事,對此一無所知。

不過那個男人的樣子和聲音,秦棠都記得,是從北城回來那天和程安寧、卓岸聚會那地方不小心撞到的人。

秦棠心很是糾結,寧可欺騙自己,這是一場誤會,張徵月不是那種人,一碼歸一碼,在和張徵月這些年的相來,可以看得出來張徵月不是什麼壞人,家里傭人對張徵月的評價也很高,從來沒有端過什麼架子,更沒有什麼高高在上太太脾氣。

而且是張賀年的親姐姐。

晚上十點多,秦父披著月回到家里,秦棠在樓梯口聽到秦父在傭人倒咖啡送去書房,有那麼一刻猶豫,要不要和秦父說,可是沒有證據,萬一是搞錯了呢?

在秦父上樓時,秦棠轉回了房間。

秦棠打電話給程安寧,想和程安寧通一下,電話打過去響了很久沒人接,就在秦棠要掛斷時,電話被接通,里面傳來的卻不是程安寧的聲音,是周靳聲的。

秦棠確認打給的是程安寧,沒打錯電話,問他:“寧寧呢?”

“找什麼事?”周靳聲的聲音聽起來十分冷淡。

秦棠想到周靳聲砸錢解決和程安寧之間的關系,對周靳聲也沒了好印象,客客氣氣說:“有事,不方便告訴你。”

在洗澡。”

“什、什麼意思?”

“等會我會讓打給你。”周靳聲又說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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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棠眼皮突然跳了起來,有些擔心起程安寧起來,說:“你在家?”

這麼晚了,孤男寡的,很難不讓人想歪。

尤其周靳聲沒否認。

秦棠咬,心頭突突地跳,這會傳來程安寧的聲音,遠遠的,“我的電話?”

程安寧的公寓里,剛洗完澡出來看見周靳聲大喇喇坐在沙發上,手里拿的是的手機,的小熊掛墜一晃一晃的。

“嗯。”

周靳聲應了聲,長手將手機遞給程安寧,程安寧走過來拿的瞬間,手指剛到手機,便被人轉而握住纖細手腕一拽,沒來得及準備便被人抱在上,穿著浴袍,頭發漉漉的還淌著水珠,剛洗過澡,上蔓著沐浴的香味,纖細的脖子上布著深的吻痕,不用看都知道是誰干的。

程安寧拿過手機接電話,另一只纖細的手捂住浴袍的領口,警惕盯著周靳聲看,“棠棠?是我,怎麼了?”

在接秦棠電話的功夫,周靳聲無視的警惕,手不老實探進浴袍下面,臉上神戲謔,白日里是正經做派的英律師,晚上到了程安寧這里就是個敗類。

程安寧也是這段時間才真正見到他的本

秦棠考慮到周靳聲在,有些話不好和程安寧說,言又止的,說:“你現在需要幫助嗎?”

程安寧一瞬間了解秦棠的意思,當著周靳聲的面子,不能說太明白,含糊其辭說:“不用,我現在很好,你找我有事嗎?”

秦棠這會不好再說自己遇到的問題了,說:“沒事了。”

“對了,過幾天不是卓岸的酒吧開業麼,到時候見面了我再和你說。”

“好。”

掛斷電話,程安寧沒能制止周靳聲,難耐揚起脖子來,臉上又浮現緋紅,“你、你以后別接我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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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沒告訴秦小姐我們的關系?”

“沒,不知道。”程安寧在他懷里漸漸了下來,眼神迷離起來。

“這會知道了。”

知道也不會說出去。”

“這麼相信?”

“嗯,相信。”

周靳聲男氣息混著淡淡煙草味在頸間流連,看漸漸染上的頸子,他在剝開的浴袍,聲音喑啞了幾分,說:“剛剛防備我什麼呢,還抓著浴袍,不讓?”

“不、不是……”

程安寧吐字艱難,深刻知道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對手,在半個月前答應好和他保持地下關系那會,就已經徹底敗下陣來。

半個月前,工作出差,又遇到了被一酒瓶砸進醫院的陳家白,冤家路窄又上,這件事被張賀年攪和,陳家白不能拿怎麼著,明面上不在找麻煩,但私底下咽不下這口氣,特別是得知張賀年不在桉城后,陳家白更不會輕易放過來幾個人把綁起來進行報復,實在沒辦法,只能搬出周靳聲當靠山。

周靳聲在桉城名氣可不小,人背后還是周家。

程安寧在外面從來不敢說自己和周家的關系,一是怕給周家惹麻煩,落人話柄;二是有自知之明,又不是真正的周家人。

陳家白當然不信程安寧和周靳聲有關系,他要看看程安寧能耍什麼鬼主意,便讓程安寧打電話,結果電話真打到了周靳聲那,聽出周靳聲的聲音后,陳家白氣得面目猙獰,再不爽也得放人。

也就是因為這次關系,程安寧和周靳聲又有關聯,后面提出繼續關系的是周靳聲,他的原話是:“我有潔癖,玩外面的不干凈,不如邊知知底的。”

程安寧這才知道周靳聲私底下就是個斯文敗類。

每次約的時候,都是來程安寧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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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住,三十平的小公寓,布置得很有氛圍,就是床小了點,睡兩個人太了,為此,周靳聲還想給換張大床,不愿意,說公寓本來就小,塞不下大床。

周靳聲逗弄:“那你怎麼塞得下我?”

程安寧不知道說什麼好,干脆閉

這會周靳聲也是沒完沒了的,還問:“你和張賀年很?”

“不,就見過那一次。”

“除了秦家那位,還有什麼朋友?”

“沒、沒了……”

“卓岸呢?”

程安寧差點忘了,這廝的占有也強,明明不是男朋友關系,僅僅是睡友關系,他也要了解所有的一切,包括邊的人際社

程安寧眼前一片發白,腦子停止了思考,忘記他剛說什麼,被yu控制得什麼都想不起來。

周靳聲很有耐心,慢慢折騰,吻的耳垂,跟哄似得問:“怎麼不說了,卓岸是誰?”

“是、是我朋友,就只是朋友……秦棠也認識,沒有其他關系……”

周靳聲結滾,氣息沉沉的,懷里的人早就一塌糊涂,而他還穿戴整齊,只有襯衫微皺,嗓音沉沉,“讓不讓?嗯?”

程安寧想死的心都有了,咬著銀牙,吐氣如蘭:“讓、讓,只讓你。”

狗男人可喜歡玩這套,而在答應和他保持見不得的關系后,也只能臣服,被他擺弄……

……

秦棠擔心了好幾天,在卓岸酒吧開業那天見到程安寧,著著急急拉著程安寧到方便說話的地方問:“你和周靳聲……是不是他強迫你的?”

“不算強迫。”程安寧都不知道怎麼和秦棠開口,怕秦棠看不起,也怕秦棠覺得自甘墮落,“半個月前我被姓陳的找麻煩,是他出面擺平,他是律師,不做虧本生意,也不接任何白嫖,我和他也沒緣關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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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棠恍惚了一下:“那你怎麼想的?”

“不怕你笑話,我對他是有的,即便……我心甘愿。”

秦棠沒有笑話,只是怕深陷泥沼,更怕再難

這種關系,沒有什麼好下場的。

包括和張賀年。

程安寧坦白:“反正我也不打算結婚,禍害別人,已經都這樣了,那就得過且過,他以后要是談婚論嫁了,我就和他一刀兩斷,絕對不會一錯到底。”

“寧寧,我現在就想勸你,不要沉淪……得過且過是一時的,你以后呢?就算不結婚,你也不能輕視自己!”

秦棠說的是肺腑。

程安寧笑了笑:“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也是擔心我。但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你明明前段時間不是現在的態度……”

程安寧臉白了一下:“我自己打自己的臉了。等你有一天你也遇到很喜歡的人了,就知道我現在什麼心。”

秦棠知道,怎麼會不知道,但還是得保持理智,為了自己,也為了母親。

所以想勸阻程安寧,想攔著別往火坑里跳。

“寧寧,你聽我說……”

“再理智的人,也會有失控的一天。你就當我失了心智,自甘墮落。”

秦棠心疼又難過,明知道程安寧在跳火坑,攔不住,忍不住背過眼淚。

“棠棠,你別哭,對不起,我不該這麼晚告訴你,我就是怕你擔心,才沒有說實話。”

程安寧手忙腳,“我錯了,我錯了,你別哭昂!”

秦棠很快平復心,雙眼潤,眼睫染上淚珠,語重心長說:“你得答應我,不管出什麼事,都得告訴我,我站在你這邊,我就你這麼一個好朋友,不想你有什麼事。”

“明白,我都明白,寶貝棠棠是最好的,親一口~”

程安寧又沒心沒肺起來,對著秦棠的臉,狠狠親了一口。

秦棠笑不出來,一張苦瓜臉。

程安寧哄著說:“等會還要去剪彩呢,等會卓岸看見要八卦,你快笑一個!”

秦棠出一個笑比哭還難看的表,逗得程安寧仰頭大笑,突然想起來秦棠找好像還有什麼事,問:“你還沒說你找我什麼事來著。”

秦棠臉嚴肅起來,左右看了看,湊近程安寧的耳邊,說了那事。

程安寧聽后瞪大眼,不敢相信,“你繼母出軌,肚子里的孩子是別的男人的?”

秦棠鄭重點頭。

“要不你跟你爸唱句‘我聽見雨滴落在青青草地’提醒他?”

“沒有證據,不知道是不是我搞錯了。”

“那不能等孩子生下來才去做DNA吧?”

秦棠皺眉,咬著,說:“我聽到他們商量要對付我爸,不知道是不是我爸生意場上得罪過誰。”

“多半是,不過張徵月既然都知道的姘頭要對付你爸,那張徵月和那男人就是一伙的,對你爸不是真心的,都這樣了,你還猶豫什麼?沒有證據,也當給你爸爸提個醒。”

秦棠面,其實不關心秦父會怎麼樣,是有其他擔心:“沒有證據,問題出在這里。”

“你不是說見過那男的?知道他是誰嗎?”

“之前聚會那天我撞到了他,應該有監控拍到。”

“那就先從他下手,把這個人找出來。”

秦棠咬,沒有這方面的能力,更沒有手段,不知道從哪里查起來。

程安寧看出的擔憂,“要不找卓岸?他有能力,我們不告訴他事,就說讓他幫忙找個人,而且那會所卓岸也是老板,他能查。”

秦棠想也是。

于是在剪彩完后,等卓岸忙完,秦棠找了個四下無人的機會請卓岸幫忙。

“還記得我剛回來那天我們聚會嗎?我不小心撞到一個男的,他對我不太禮貌,說了很多葷話,前幾天又遇到了,我想知道他是誰。”

“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你被擾,媽的,我饒不了他!”

秦棠說:“那不是過去了嗎,我不想鬧太大……就沒仔細說,但是前幾天又遇到了,我才想起來這事……”

卓岸想都沒想就答應了,那家會所他大大小小算個老板,查個監控不是問題,于是他去查了。

一個小時不到就查到了照片,像素還是高清的,秦棠看到卓岸發過來照片上的男人,一眼就肯定了,“是他,就是他。”

“長得就不像好人,給我幾天時間,我找人去查,他家祖宗我都得找出來!媽的,我朋友也敢欺負!要是被賀年哥知道,肯定會怪我沒看好你!”

程安寧疑:“賀年?張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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