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珠佩準備了一肚子的話,被霍司州一句“只是朋友”全堵了回去。
一夜的勞讓有些力不從心。
這個時候也無力再多拉扯,轉重新回了病房。
白知夢沒看到霍司州的影,臉一下就變了:“阿州呢?他去哪里了?”
護士已經收拾好東西離開。
病房里安靜下來。
方珠佩讓陪同的人在門外守著,在白知夢的床邊坐下來。
“夢夢。”
頓了頓,輕聲道:“你先冷靜一下,穩定自己的緒,好嗎?”
白知夢的臉很難看,但還是點了點頭。
“你跟司州之間的事,媽媽這幾天已經想過了。”
方珠佩做了好一番心里建設,才用比較委婉的話語道:“你們之間不用那麼著急,你還是先養好……”
“是反悔了嗎?”
方珠佩的話還沒說完,便被白知夢打斷:“媽,你之前跟我說,我跟司州是最般配的!”
“是,可是司州那孩子他……”
“難道我有哪里不好嗎?他為什麼看不到我呢?”
白知夢說著說著,緒又有些激起來。
“夢夢,你聽媽媽說,你先冷靜。”方珠佩生怕又因為緒激發病,連忙安道:“我知道你很喜歡司州那孩子。”
說:“我也覺得你跟他很合適,你們一起長大,又那麼好……”
“那他為什麼不愿意跟我結婚?”白知夢抬眸,蒼白的臉上出幾分瘋狂。
方珠佩抬手了的發頂,只當是因為這兩天的事累了。
安道:“夢夢,這種東西是沒有辦法勉強的。”
“這怎麼能算勉強呢?我們的一直很好!”白知夢爭辯:“只是當初我出國的事,他心里還有隔閡罷了!”
不相信,曾經兩個關系那麼好的人。
如今會走到這個地步。
明明霍司州對還是關心的,對的要求也都會同意。
為什麼偏偏除了跟結婚這件事不能夠答應呢?
白知夢想不明白。
“當初出國……哎,我也是為了你好。”方珠佩忍不住嘆氣:“司州如今對你沒有結婚的念頭,你何必再苦求呢?”
“如果我那時候沒有出國,是不是司州就會一直跟我在一起?”
白知夢的聲音有些哽咽:“如果我沒有出國,就不會給別的人機會接近司州,迷了司州……”
說著說著,蒼白的臉上落下淚珠。
看著尤為可憐。
“可是媽媽當初也沒辦法啊。”方珠佩很痛心:“當時有更好的治療方案。”
白知夢這些話,明顯就是在怪當初把人送出國。
可作為一個母親,又怎麼不希自己的孩子好起來呢?
更何況當時白知夢如果出國,不僅僅是能夠接更好的治療。
“那媽媽當時還說,司州會等我的。”白知夢反問:“現在呢?現在他不要我了,他被別的人迷住了!”
本就有些疲憊的方珠佩聽到這種話,頓時覺得心口浮起幾分怒火。
皺眉道:“你這是說的什麼話!?”
白知夢愣了一下。
方珠佩臉冷下來,厲聲道:“我們白家難道就比霍家差很多?什麼做他不要你了!”
“即便你不跟霍司州在一起,也會有大把優秀的男人愿意跟我們白家聯姻!”
“可是我……”白知夢張了張,對上方珠佩明顯帶著怒意的眼眸,沒敢再繼續說話。
在白知夢的記憶里,方珠佩是個脾氣很好的人。
因為的從小就不好,白家對都是極盡全力關心護。
包括方珠佩,對幾乎是有求必應。
“你是我白家的兒,難道用盡心機就為了跟一個對你沒有興趣的人在一起嗎?難道忘了曾經告訴過你,孩子應當自尊自嗎?”
“這麼多年來,我就是這麼教你的!?”
方珠佩也是被這些天來的事攪得頭昏,語氣不自覺加重了許多。
白家怎麼說也是有名的家族。
誰不知道香城白家?
方珠佩想著這些,只覺得心頭有些酸。
付出那麼多,都是為了讓白知夢能夠好起來,也都是為了的未來著想。
到如今,卻因為一個男人,變這樣。
不是聽不出白知夢話里的埋怨。
雖然已經被掩飾的很好,依然有些傷人。
“媽……”
白知夢看的出方珠佩是真的生氣了,立刻放了語氣、
抬手拉了拉的袖子:“對不起,我沒忘記您教的那些。”
方珠佩還在氣頭上,瞥了一眼:“我承認司州那孩子優秀,是不錯,很適合你。”
“但是難道沒了他,你就是沒人要了嗎?我白家的兒,千金大小姐,難道還配不上他了!?”
說到這里,方珠佩的緒明顯也有些激。
口劇烈起伏著。
抬手按了按,深吸了一口氣,勉強緩過神:“以后別再說這種話,既然霍司州他不愿意跟你在一起,那你就跟他保持距離。”
“做做朋友就可以了,明白了嗎?”
白知夢咬著,小聲反駁:“可我只想跟他在一起,我能為霍太太……”
“他若是喜歡你,那媽媽不反對你們在一起。”方珠佩皺眉:“但他對你沒有那個意思,你也不必自降份去找他!”
方珠佩真是不明白。
為什麼白知夢就這麼死腦筋。
就認準了霍司州?
“這幾天你也別去霍氏那邊了,就先在醫院調理。”方珠佩起:“我會讓醫院里的人好好看著你的。”
說:“等到你恢復好,我再讓人來接你。”
“我沒事的,媽。”白知夢聽到自己必須待在醫院里,有些著急:“我隨帶著藥,會照顧好自己的。”
這麼多天不能待在霍司州邊,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白知夢不敢想。
“我不放心。”方珠佩想都沒想就駁回了的要求:“霍氏那邊的工作又不需要你天天過去,這段時間你就待在醫院里。”
說完這些,方珠佩也沒給白知夢再多說什麼機會,拿起外套轉走了。
不覺得自己白家的兒就非要霍司州不可。
白知夢現在不過是在鉆牛角尖。
讓冷靜冷靜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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