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宴了角,這個安安,真是人小鬼大。
……
早上阮夏剛打開房門,就看到顧時宴已經站在門口了,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他,“你該不會是今天天一亮就來了吧?”
“沒,我查了你是哪一趟航班。”說完顧時宴停頓了一下,確定阮夏沒生氣這才接著說道,“我也定了那趟航班。”
阮夏白了他一眼,沒說話,徑直下樓用早餐了,顧時宴也不生氣,慢悠悠地跟在后面。
用完早餐阮夏就準備出發了,等拿著行李箱出來,顧時宴和安安也準備好了。馬俊杰原本想上前替阮夏拿行李箱,可顧時宴的眼神實在是太過恐怖,他糾結了兩秒,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陸總,車子已經在樓下等著了,可以出發了。”馬俊杰一臉恭敬地看著阮夏。
一直到了車旁邊,馬俊杰這才敢手去提阮夏的箱子。阮夏將箱子給馬俊杰,正準備上車,就覺到腰間多了一雙大手,隨后雙腳懸空。
阮夏瞪大眼睛看著顧時宴,“顧時宴,你干嘛?快放我下來!”
顧時宴沒理,徑直將人抱進他的車里,自己也跟著上去了,阮夏想下車,可無奈顧時宴牢牢地抓住了的手,本不允許彈。
“我警告你,再不放手,小心我等會把你手給弄斷。”阮夏氣呼呼地威脅道。
“隨你,你開心就好。”顧時宴的角甚至還微微往上揚了一些,似乎確定了阮夏不會這麼做。
兩人對峙了幾秒,最后以阮夏失敗告終。
好吧,確實不會這麼做,畢竟人才剛救了沒兩天,阮夏暫時做不是恩將仇報的事。
阮夏撇過頭,不看顧時宴,見狀顧時宴眼里的笑意又加深了幾分,隨后他吩咐司機開車。
“安安還沒上車。”阮夏趕提醒道。
“不用管他,保鏢會安排好的。”顧時宴看著阮夏,眼神里滿是溫,阮夏瞬間覺得自己的心跳似乎都了幾拍。
雖然顧時宴很想一直就這麼一直握著阮夏的手,但他也擔心阮夏真的生氣,因此等車子開了沒多遠,他這才不舍的松開了阮夏的手。
說來也奇怪,顧時宴松開手的時候,阮夏的心里居然空了一下。
就在反省自己這個行為的時候,突然顧時宴抱住的頭,將護在自己的前,低沉有力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別怕,有我在,就一定不會讓你有事。”
阮夏還沒搞懂顧時宴為什麼要說這句話,下一秒就覺到一巨大的沖擊力,整個人下意識地往后倒。
等看到旁邊那黑的車子,阮夏這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他們的車子被人撞了。隨后就看到那個黑車的司機坐直子,表淡漠地將車子倒了回去。
一不安強烈地涌上了阮夏的心頭,“快跑,他又要開車撞我們!”
一邊喊著一邊下意識的想要去開門,顧時宴卻牢牢地抱著不松手,“別怕,不會有事的,相信我。”
下一秒巨大的沖擊力再次襲來,可能是因為距離太近,因此撞擊沒有第一次那麼強烈。阮夏抬起頭,就看到顧時宴的人已經沖到黑車子旁邊,這才松了一口氣。
阮夏稍微掙扎了一下,顧時宴就將放開了。
“不行,M國太危險了,我們還是坐直升飛機回去吧!”
說完也不等阮夏的回答,顧時宴直接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一分鐘后,顧時宴告訴阮夏,說已經搞定了,讓在這里等一下,直升飛機大概五分鐘后到。
好吧,不愧是顧總,還真是財大氣!
阮夏并沒有反對,主要是這趟M國之行真的太不順利了,也想早點回家。
阮夏正想下車,顧時宴卻沖搖了搖頭,“先不要出去,車里比外面還要安全,誰知道外面有狙擊手。”
一句話嚇得阮夏趕收回了手,臉也瞬間變得慘白,顧時宴又有些心疼,可他并不太會安人。
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一句這窗子是防彈玻璃,他們要真的用槍也打不進來,但還是功地將阮夏給逗笑了。
見阮夏笑了,顧時宴這才松了一口氣。
之后兩人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算是緩解剛剛的緒。沒聊多久,阮夏就看到了一個悉的影,忍不住皺眉,九燚怎麼會知道在這?
的行程都是突然決定的,包括這條路,顧時宴也是隨機選的,難道九燚在上放了定位?
阮夏仔細盤算了一下自己帶的東西,然后視線落在了馬俊杰送給的鑰匙扣上面,上最可疑的就是這個東西了。
出去見九燚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如果可以,阮夏希自己這一輩子都不要再見到他!
就在阮夏思考要怎麼將這事給糊弄過去的時候,直升飛機的聲音響起,阮夏頓時松了一口氣。
“你開車將那個男人給我攔下來,之后明天再自己買票回來,放心,今天你的一切開銷我都包了。”
顧時宴打開車門,跟阮夏下了車。
這地方小,沒有合適的地方停,因此只能從上空墜繩梯下來,讓他們自己爬上去。顧時宴示意阮夏趕上去,阮夏卻站在原地沒有,“安安呢?他得跟我們一起走!”
阮夏在這個時候還惦記安安,顧時宴當然是的,可他覺得沒必要。
“放心,有保鏢,會帶他上來的。”
顧時宴示意阮夏回頭看,正好看到保鏢在用繩子將安安綁在自己上。
這樣對于安安來說,確實要安全得多,因此阮夏不再猶豫,抓住繩梯,快速地爬了上去,顧時宴站在原地,看著阮夏的背影,眼神逐漸變得幽深。
等安安上了飛機,其他人立刻將繩子收了起來,將飛機門給關上了。
系上安全帶,阮夏這才松了一口氣,著鑰匙扣,猶豫著要不要將這個送去檢查。
可是馬俊杰也說了,這鑰匙扣是他特意買來送給阮夏的禮,所以會不會是巧合?九燚那個人卑鄙無恥,一定是他提前將了手腳的鑰匙扣這放在那里,然后引他買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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