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對方不讓去找舒鳶,那偏偏還非去不可了!
阮夏看著顧時宴,問道:“顧時宴,我找舒鳶有些事,你能送我過去嗎?”
一邊問一邊打量著顧時宴的神,顧時宴神如常的點了點頭。
難道日記里寫的顧不是顧時宴?
帶著滿腔的疑,阮夏上了顧時宴的車。
果然在顧時宴的護送下,阮夏安全的到了舒家。
得知阮夏過來了,舒鳶很開心,“阮夏姐,你終于來了,你都好久沒來看我了。”
看著舒鳶臉上的笑容,阮夏就知道最近過得很好,更重要的是,舒鳶看到顧時宴并不害怕,記憶能忘,但是對自己恐懼的東西不會忘。
阮夏又跟舒鳶扯了幾句家常,這才詢問舒鳶最近有沒有想起什麼。
舒鳶搖了搖頭,阮夏臉上閃過一抹失,沒辦法,如今舒鳶很有可能是唯一的突破口了。
看著阮夏失落的樣子,舒鳶還以為是因為自己的病,趕安道:“阮夏姐,沒事的,我知道你也盡力了。”
“我已經想過了,沒記憶就沒記憶吧,反正也不耽誤我生活。能這樣陪在爸媽邊,我就已經很知足了。”
舒鳶出一個幸福的笑容。
看著舒鳶這個樣子,阮夏的心不有些糾結。
確實,那段記憶對舒鳶來說,可有可無,甚至想不起來對來說還是一件好事。
可是阮夏真的想知道那段失去的記憶到底是什麼,還沒開始作,背后的人就這麼警惕了,直覺告訴,那段記憶里一定埋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
一時阮夏沒有說話,舒鳶注意到阮夏的神不太對,想了一下就明白阮夏為什麼會這樣了。舒鳶低下頭,有點疚。
其實回家以后,一直有意抗拒那段失去的記憶,舒鳶覺得那是段不好的記憶,忘了也沒什麼不好的。
可忽略了,覺得不在意,不代表阮夏也不在意。
想到阮夏對自己的幫助,舒鳶覺得做人不能這麼喪良心,“對不起,阮夏姐,其實這段時間我本就沒有去想這件事。你放心,從現在開始,我一定會努力想起來的。”
阮夏握住了舒鳶的手,“沒事,你要是實在不想去回想,那就不要去想了。比起那些記憶,我更希你能活得更開心一點。”
一番話差點將舒鳶的眼淚給帶出來了,阮夏越這麼說,舒鳶越覺得自己必須幫助,主提出道:“阮夏姐,要不我將已經想起來的畫面再復述一遍,你看看能不能再其中找到信息?”
聽完阮夏忙不迭地點頭,其實早就想這麼做了,只是擔心這樣會刺激到舒鳶的病。舒鳶能恢復到如今這個程度,真的不容易。
得到了阮夏的同意,舒鳶立刻開始回憶腦海里的畫面。
閉上眼,將自己看到的都說了出來:
“我似乎躺在一張床上,周晴拿著刀站在我面前,說了什麼我不記得了,對了,那不是普通的房間,應該是一間手室。”
“對,就是手室,因為頭頂有那個無影燈。”
“我很害怕,我求周晴放過我,可是不愿意……”
說到這,舒鳶的臉上閃過一抹驚慌,整個人更是抖了起來。阮夏在一旁看得心疼不已,下意識地抱住舒鳶,“算了,不想了,舒鳶,我在,你不要害怕。”
阮夏不停地在舒鳶耳邊說著別怕,我在幾個字,如此過了幾分鐘,舒鳶這才安靜下來。
額頭上甚至已經浸出了一層冷汗,臉也變得慘白,整個人的氣神都沒了。看著這樣的舒鳶,阮夏心里不由得閃過一抹疚。
舒鳶睜開眼,雙眼放的看著阮夏,“阮夏姐,我想起來了,一般來說手室隔音都很好,不會聽到什麼聲音,可我躺在床上的時候能聽到轟隆轟隆的聲音。”
“像機在鑿東西的聲音,但是我聽得,所以并不是很確定。”
原本阮夏只是過來試試運氣,沒想到還真的有意外收獲。猶豫了兩秒,阮夏這才將日記本的事告訴了舒鳶。
“那個日記本在哪,我能看看嗎?”舒鳶一臉好奇的看著阮夏,阮夏搖頭,“我沒帶,不過里面也沒寫太多東西。”
莫名的,阮夏并不想將那三個字告訴舒鳶。
在心里安自己,是舒鳶太單純了,阮夏擔心自己說了以后,舒鳶在面對顧家人的時候容易出馬馬腳。
到時候如果打草驚蛇了的話,想查就更難了。
不想讓舒鳶失,阮夏又陪聊了好一會天,這才找了個機會溜去了洗手間。
想到舒鳶剛剛說的話,阮夏的心不由得有些激,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慢慢冷靜下來。
舒鳶既然聽到機鑿東西的聲音,那應該是在開采什麼,只是開采什麼呢?
礦石,不像,沒聽說過這里哪個山有礦石,那做什麼需要鑿山呢?
阮夏捧了一把冷水洗了個臉,這才掏出手機給季若初打電話。
如今被人盯上了,所以絕不能自已去查這件事,倒是季若初可以幫。
這丫頭知道這個消息一定會很高興,也是,與其讓懵懵懂懂去查,萬一捅了簍子還不自知,還不如直接給任務。
只是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那邊遲遲沒有人接聽。
這死人干嘛去了,阮夏嘀咕了一句,又打了一個,再撥到第三個的時候,阮夏心里涌出不好的預。
這還是第一次,阮夏給季若初打了這麼多電話沒接,該不會是出事了吧?
想到先前的大車,阮夏趕打開衛生間的門往外沖,氣吁吁地跑到顧時宴面前,“顧時宴,我們回醫院,我懷疑若初有危險。”
跟在后面的舒鳶聽到這話,不等阮夏開口,就主說道:“那阮夏姐,你有事的話就先走吧,下次有空再來找我玩啊。”
阮夏勉強出一個笑容,然后拽著顧時宴飛速地離開了。
回醫院的路上,阮夏不停地在心里責怪自己。都是太大意了,明知道大車是有意為之,還將季若初一個人扔在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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