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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后,禁欲前夫他又失控了》 第380章 不對

“沒有關系的。”

阮夏不以為然,卻是深深嘆了口氣,“師兄,這麼久了,你也知道我的格。”

“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抬起眸,靜靜著習琛,淡淡道:“如果你不答應,那我就去找別人催眠……”

“夏夏,非要這樣嗎?”

習琛不解,輕微蹙眉,“過好現在的生活不好嗎,萬一,那些記憶,是你不想回憶起的呢?”

聞言,阮夏長睫輕,暗下了神,“所以師兄,你也知道我從前,是個怎樣的人嗎?”

習琛猛地抿住,撇開頭抱著手臂。

“師兄,你就給我催眠一下吧,就這一次!”

阮夏咬著瓣,“如果我連自己都不肯承認過往,那我上半輩子豈不是白活一場?”

“而且,我也實在太好奇,從前的我是個怎樣的人。”

習琛看向握得拳松開來。

他嘆口氣,“好吧,我答應你。”

“謝謝師兄!”阮夏勾,帶著人走進了治療室。

躺在床上,看著習琛面地舉起懷表。

在古典音樂的襯托下,阮夏逐漸闔上雙眸。

視覺一片漆黑,只能聽到習琛讓回憶的聲音。

“往前走,再往前走,你看到了什麼?”

阮夏輕蹙柳眉,瓣卻毫未張,一聲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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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說,也不是不配合。

而是,眼前漆黑一片,什麼都沒看到。

懷表滴答滴答轉,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習琛手段很高超,讓到更深層的睡眠。

而阮夏開口,卻只重復著一句話,“全是黑霧,看不見……一點都看不見。”

不知過了多久,習琛才緩緩讓醒來。

不算刺眼,但阮夏卻瞇起了眸。

坐起,語氣滿是無奈,“什麼都沒看到。”

“不要氣餒。”習琛像是早已預料到一般,拍了拍的肩膀。

“你師兄我一直都在,還有機會,一定能想起來的!”

阮夏黑眸轉,忽地靈一閃。

猛地抬頭,“師兄,有沒有什麼手是可以直接切除記憶的?”

切除記憶?

習琛微微蹙眉,卻是搖頭,一臉困,“我沒聽說過有這種手……”

“但是,理論上記憶會儲存在海馬、頂葉、間腦,等等……”

阮夏眼前一亮,“那就是說,有可能了?”

習琛點頭,卻又嘆口氣,“雖然說有可能,但手切除記憶是相當麻煩的,幾乎沒有人能做到。”

既然有可能,那的記憶會不會——

阮夏心中一驚。

若真是這樣,那再怎麼催眠,怕是都沒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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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有這方面的資料嗎?或者認識做這種手的人嗎?”

阮夏雖然很不愿意相信,但也不得不從這方面手。

習琛見認真,輕輕道:“現在沒有,但是你如果想知道的話,我可以幫你調查。”

阮夏抿,點了點頭。

但是在調查之前,得將安安的事搞清楚。

夜幕黯然降臨——

傾灑在顧家老宅門口的邁赫上。

車門推開,從上面下來名子,穿藍白長,面容姣好艷,長睫輕,似乎像活了一般。

“爺爺已經睡了。”

顧時宴牽著,輕聲走進大門,嗓音輕而溫,“你穿著高跟鞋,我怕驚擾到他……”

阮夏抬眸,一挑眉:“所以?”

這是要著腳進屋?

顧時宴卻輕笑。

他傾,直接攔腰將公主抱起。

阮夏一驚,又細又長的胳膊出環住他的脖子,嗔道:“你干什麼!”

“快放我下來,顧時宴!”

顧時宴卻充耳不聞,直接將人抱上二樓。

直到到安安房間,他才將阮夏輕輕放下。

阮夏咬著瓣,瞪了顧時宴一眼。

“待會再找你算賬!”

話落,阮夏便輕輕敲了敲房門。

“安安?”

房間中呆呆著天花板的男孩,黑漆漆那雙眸,輕輕轉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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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沒有任何回應。

阮夏也不著急,從包取出一塊積木,從門里塞一半。

“安安,你看,這是你之前送阿姨的積木,還記得嗎?”

許久未的安安終于了下子,扭頭看向門下的積木。

木頭孤零零在地上,似有種魔力在呼喚他一般。

鬼使神差地,安安走下了床。

不一會,阮夏眼底的積木便被走了。

阮夏知道他就在門,溫笑道:“安安,你送給阿姨的禮,都有被收好哦!”

聞言,安安睫,突然蹲坐在了地上。

阮夏輕哄著:“雖然不知道你經歷了什麼,但阿姨相信,安安不是那種不聽話的壞孩子。”

“Echo阿姨也不是壞人,安安,我可以進去看看你嗎?”

忽地,那塊紅積木被甩出來,直接到了的腳邊。

沉默的拒絕不言而喻。

顧時宴輕微蹙眉,剛要開口,卻被阮夏拉住。

阮夏輕搖搖頭,隨即取下脖子上的心形項鏈。

雙手捧著,寶貝似的從門中遞了過去,“安安,這是你之前送給我的項鏈,你還記得嗎?”

門另一頭的安安沒有開口。

只是那雙黑溜溜的大眼半垂,眸子,似是在跟什麼做斗爭似的。

下一秒,阮夏循循善,繼續開口,“阿姨一直很珍藏保存著,沒有半點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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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可以拿起項鏈看看,還是不是以前的樣子?”

安安依舊沒吭聲,卻是從手中拿走了那條項鏈。

那本就是小賣鋪十幾塊的項鏈而已,時間久了,肯定會有損傷。

但現在卻沒有,它干干凈凈,依舊在當下泛著芒。

安安雖然自閉,智商卻很高。

他知道,有些,是裝不出來的。

小小的心,在此刻像是被大樹在震撼一般,久久不停。

“安安。”

門外又傳來聲音,是阮夏在輕輕他,“阿姨只想看看你,不做什麼的。”

“如果你愿意讓阿姨見見你,那就敲下門,好不好?”

安安沉默幾秒,最終用握項鏈的那只手,輕輕敲了下門。

下一刻,門被輕輕打開。

阮夏蹲在原地,神地看著他。

“安安,能不能告訴阿姨,為什麼突然討厭起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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