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閔澤每次出現在葉寧溪面前都黃鼠狼給拜年,絕對沒什麼好事。
自己被葉綠荷關了半年之久,想必葉閔澤也不可能一點都不知道,但他連問都沒問一聲。
所以,現在自己上一定有什麼有用之,不然他才不會出現。
葉閔澤看葉寧溪面若寒霜的樣子,陪著笑臉:“爸這幾天太忙了,這不是來接你了嗎?”
反正葉寧溪現在也無可去,倒想看看爸要干什麼。
葉閔澤扶著葉寧溪上車,在路上就迫不及待地跟葉寧溪把話挑開了。
“寧溪,是這樣啊,你不是一直想回你外公的醫館?”
聽葉閔澤提到了外公的醫館,葉寧溪立刻抬起頭來。
看著葉寧溪發亮的眸,葉閔澤笑了:
“那你休息幾天就去醫館吧,爸爸答應你的事,什麼時候沒做到?”
能回醫館,是葉寧溪的心愿,但曉得爸肯定有轉折。
果不其然,葉閔澤的但是來了:
“但是呢,寧溪,你還有個很重要的工作,一去醫館就得開始。”
葉寧溪注視著葉閔澤,兒的眼神太凌厲了,葉閔澤有點心虛地轉開了臉:
“是這樣的啊,霍景的眼睛還需要后續治療,當時是你治好的,所以后續治療你來做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葉寧溪的心狂跳起來,一直想繼續幫霍景治病的。
葉閔澤又說:“不過呢,你現在這個樣子去給他治病不行的,你得變個樣子。”
葉寧溪咬住了,曉得一定是葉綠荷讓葉閔澤來找談的。
上次葉綠荷來的時候,從接聽電話驚慌失措的表上葉寧溪就知道,一定是霍景的眼睛出了問題。
葉綠荷無計可施,只能找葉寧溪給霍景治療。
不過呢,又怕葉寧溪被霍景給認出來,還是葉閔澤給想了這個辦法。
車里,葉閔澤苦口婆心的又開勸了:
“兒,現在霍景和綠荷好的,你當時也就是替綠荷嫁過去罷了,是個替而已,
所以你別對霍景有非分之想了,你乖乖地把他治好了,我們一家都有好日子過,懂不懂?”
他出手想要握葉寧溪的手,被躲開了。
葉寧溪在紙上寫:“讓我做什麼?”
葉閔澤咧開笑了笑:
“其實也不難,你稍微把臉變個樣子,弄的丑一點,我記得你外公那時候教過你易容,對不對?”
葉寧溪低著頭,辦法不是沒有,更何況是給霍景治病,扮丑算什麼?
幾乎是不假思索地點了點頭,葉閔澤大喜,手拉住葉寧溪的手:
“好兒,乖兒,我就知道你最懂事了。”
“但我有個要求。”葉寧溪在紙上寫著。
“什麼要求?你說,我肯定能滿足你。”
“葉家上下,都得善待我兒。”
葉閔澤的目從葉寧溪懷里的小嬰兒漆黑的臉上過,含糊地點了點頭:“那是一定的,不管是誰的野...”種字都要說出口了,葉閔澤趕改口:
“那也是我們葉家人,我認的,認的。”
葉寧溪抱了兒,把臉頰在兒的臉上。
未來怎樣,不知道,但過一天算一天,把兒養大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很快既能看到霍景了,哪怕他本不知道是誰,能遠遠地看他一眼,葉寧溪就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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