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州微微抬起手,示意張索先不要激,他虛弱地說道:“先別急著下結論,現在沒有證據,只是我這毒,得盡快想辦法解才行,不然……”
他沒有再說下去,可大家心里都明白,不然的話,薄景州的命可就堪憂了。
蘇雨棠趕忙說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這里也沒有能解毒的藥,外面又荒無人煙的,你還能撐到出去嗎?”
薄景州強撐著子,安道:“放心吧,我能撐得住,而且我覺這毒暫時不會致命。”
張索在一旁來回踱步,絞盡腦地想著辦法,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停下腳步說道:“薄總,夫人,要不我再去問問那個守墓的老頭?說不定他知道些什麼解毒的法子,或者知曉這毒的來歷呢,畢竟他在這守了那麼久,對這地宮周邊的事兒應該比較了解。”
薄景州和蘇雨棠對視了一眼,覺得張索這話也有幾分道理。
蘇雨棠微微點了點頭,說道:“行,那你去找他問問看。”
張索應了一聲,轉快步走出了石屋,準備去尋找那老頭。
恰好這時,南宇走了進來,他邊走邊說:“我問過了,那老頭說地宮里有一批神人出沒。”
張索立馬止住了腳步:“神人?底下怎麼會有神人?”
聞言,蘇雨棠同樣一臉疑地看了過去。
南宇:“嗯,他說是那群神人帶走了地宮里的尸,但那群神人是什麼份,在搞什麼鬼,他自己也不清楚。”
南宇皺著眉頭,將老頭提到的神人的事兒簡單說了一下,然后說道:“現在這事兒越來越復雜了,極有可能是這群神人下的毒,要不要去調查一下,這些神人到底是什麼人?”
蘇雨棠卻搖了搖頭:“不用,蕭衡宇自然會派人去調查,他那麼想要得到寶藏,不會允許有人阻礙他為絆腳石的,他會親自把那些絆腳石全都清除干凈。”
說著,看向南宇:“你先盯著蕭衡宇,從他那里打探消息。”
南宇應了一聲:“好,我知道。”
蘇雨棠接著又說:“薄景州現在中了毒,是什麼毒還不清楚,這里我們不能多待,如果今晚之前打聽不到消息,明天一早,咱們就回去,越耽誤一天越對他不利。”
南宇下意識地看向薄景州,沉默了一會兒,然后點了點頭。
正說著話,薄景州突然咳嗽了幾聲,“咳咳咳......”
蘇雨棠立馬關心道:“你怎麼了?”
趕忙湊到薄景州邊,眼神中滿是張,手輕輕拍打著薄景州的后背,試圖讓他能好一些。
薄景州虛弱地開口:“我想喝水。”
張索見狀,立馬就要去倒水,腳步剛邁出去,卻被薄景州瞪了回去。
然后眼地看向蘇雨棠。
蘇雨棠立馬說道:“你等著,我去給你倒。”
蘇雨棠快步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小心翼翼地端著,將水杯遞到薄景州邊,“來了。”
薄景州虛弱地看著,說道:“我現在渾沒力氣,起不來,你扶我一下。”
蘇雨棠趕忙出手,輕輕扶住薄景州的后背,讓他起。
片刻后,薄景州虛弱地靠在蘇雨棠上,微微張開,喝了幾口水后,像是被干了所有的力氣,只能靠著蘇雨棠的支撐才能勉強坐著口氣。
蘇雨棠趕忙用力扶住他,讓他靠得更舒服些,說道:“你先靠著我歇會兒,等你有力氣了咱們就趕離開這兒。”
薄景州點了點頭:“好。”
南宇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心中五味雜陳。
過了一會兒,薄景州抬起眼皮,緩緩開口說道:“我累了,想休息會,你們都出去吧。”
蘇雨棠立馬看向張索和南宇兩人,輕聲說道:“你們出去吧。”
張索迅速反應過來,忙不迭應道:“好好好。” 說完便轉匆匆溜走了。
南宇則暗暗握了拳頭,對上薄景州的眼神,明知道薄景州是故意做給他看的,卻有種不由己的無力,半晌后,同樣應了一聲:“那我先出去看看況,順便盯著蕭衡宇那邊,有什麼消息我再來告訴你們。”
蘇雨棠點了點頭,說道:“好,辛苦你了,你自己也要小心點。”
南宇應了一聲,轉走出了石屋。
隨著兩人的離開,石屋頓時安靜了下來,只剩下薄景州那略顯沉重的呼吸聲。
......
張索還是決定先去找老頭運氣,想著哪怕只有一可能,也要從老頭那里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可是就跟南宇說的一樣,這個老頭一問三不知。
張索一把抓住老頭的胳膊,怒視著他問道:“你不知道是什麼毒,難道也不知道那群神人是什麼份嗎?快說,你和他們到底是不是一伙的?是不是你和那些神人聯合起來給我家主子下的毒?”
老頭搖頭說道:“我真沒有啊,天地良心,我要是有那本事,還至于被他們威脅嗎?我就是個守墓的,他們威脅我,不許將他們的勾當說出去,我把此事告訴你們,已經是冒著死的打算了,至于你家主子中的毒,那我就更不知道了。”
老頭頓了頓,又接著說道:“我一個老頭,又怎麼會知道解毒的事呢,我連石門室都沒進去過,本不知道這底下有多毒。”
張索冷哼一聲,本不信老頭的這套說辭,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在這兒給我裝糊涂,你守了這地方這麼多年,怎麼可能什麼都不知道?你肯定有所瞞,要是薄總有個三長兩短,你也別想好過!”
老頭嘆了口氣,說道:“我每天守著這墓,只想求個安穩,你今天就是殺了我,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啊。”
張索氣得渾發抖,見從老頭的里撬不出有用的東西,氣得猛地一甩手,將老頭扔到了地上。
老頭 “哎喲” 一聲,狼狽地摔在地上,半天沒緩過勁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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