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新民可以不耐煩的對魏夫人兇,但老爺子看到自己親兒這樣自然是心疼,只能是哄著。
“小彬出去了,你忘記他剛才出去的時候還跟你說了嗎?”
“出去了,小彬出去了?”魏夫人一邊念著一邊想,然后突然想起來了,“對,小彬出去了,他去工地了,我還說讓他吃了飯再走,但他沒吃飯就走了。”
“是,小彬去工地了,晚上就回來了,你趕去睡覺,睡一覺小彬就回來了。”
“對,我趕去睡覺,睡一覺我兒子就回來了。”
魏夫人這會兒都不用保姆架著了,就一直念著自己就上了樓,看到這個樣子是瘋的越發厲害了,完全神志不清了。
老爺子心疼的同時,也是憤怒,看著魏新民訓斥:“你看看,你看看現在這個家什麼樣子了!”
看看這個家什麼樣了?聽到這里魏新民都想笑。
“家破人亡啊,還能什麼樣?”魏新民也坐到了沙發上,無力,特別無力。
想他馳騁這麼多年,過去那麼多年都是順風順水,風無限,可偏偏人到了晚年,就遇到了這樣的重創。
“那個殺人兇手居然沒有被立即執行死刑,居然還要等二審,如果二審結果改判,那小彬如何能安息?還有秦見和梁元齊,他們兩個絕對就是故意的,絕對就是故意的!
偏偏選在今天開那個新聞發布會,梁元齊采訪時說的那些話你可都聽到了?小彬都已經死了,他還要詆毀污蔑小彬,你看看網上那些留言。
他們都在說是小彬死有余辜,是我們家自作孽不可活,還說新興建設已經沒落了,馬上就要破產了,混賬,都是一些混賬!他們就是想打垮我們家,不能讓他們得逞,不能讓他們……”
老爺子萬分氣憤的說到這里,口一悶,猛烈的咳嗽出來,在他旁邊的下屬立馬給他遞了藥和水。
老爺子吃下藥之后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之后又惱怒的說道:“殺害小彬的那個兇手必須死!他必須死!還有秦見和梁元齊,他們兩個分明就是落井下石,分明就是幸災樂禍!”
“是,故意挑這個日子不就是為了膈應我們嗎?”魏新民憤怒地狠狠拍了一下沙發的扶手,“他們就是想把我們新興建設一擊擊倒,休想,他們休想!”
“我反正是把老骨頭了,我也活夠了,我在黑*道上混了這麼多年,末了竟然被這樣擺了一道,害死了我們小彬,瘋了我兒,我跟這群人沒完,要死我也得帶上他們!”
老爺子氣的要吐出來,手里拿著的拐杖不停地捶打著地面,魏新民就這樣看著他。
的確看他這況今年都要過不去的樣子,而他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能給他賣命的下屬還是有的,他若真犯了罪,這把年紀了法律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爸。”魏新民走過去坐到了他旁邊,攥住了他的手,“就是秦見和梁元齊,剛開始那個學校項目政府允諾已經給了我們,是秦見橫一杠,才讓梁元齊介。
;要是學校的項目沒有跟梁元齊摻和,那我們魏家何至于遭此橫禍?我們都這麼慘了,他們還踩著我們傷口在炫耀,實在是過分,這群人真的該死,真的該死!”
“是,他們都該死,都該死!”
老爺子憤怒地一直說著,氣的渾都在抖。
跟他們有一樣緒的還有葉顯德和發叔,經過新聞熱度的不斷增加,很快地便傳到了C國。
在得知葉鶴的死訊后,葉顯德就坐不住了,當即就對發叔發了好一頓脾氣。
“你不是跟我保證,鶴兒留下來,葉喬會保他嗎?怎麼現在死了?我兒子死了!”
“這個結果我也是沒有想到,肯定是葉喬,是中途反悔了,是攀上了梁元齊之后,一心想著攀龍附,就急于跟爺撇清關系。”
“不可能,那個小賤種雖然跟我作對,但跟鶴兒的還是很好的,不可能想置鶴兒于死地。”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肯定是那個小賤種反悔了。”
當時發叔勸了葉顯德好久,經過這些天,葉顯德緒終于是相對穩定一些了,畢竟做這行的,親人的失去他也早有心理準備。
現在他們就是過街老鼠,因為是國際通緝犯,所以也只能躲在暗里不敢出。
而看到今日的新聞,葉顯德氣的手里一直攥著槍,如果葉喬在他邊,他恨不得將打一個馬蜂窩。
“葉喬這個賤種,這個小賤種!害死了我的鶴兒,如今鶴兒尸骨未寒,居然就能這麼高調的跟梁元齊在一起!”
“我早說過了,葉喬靠不住的,爺對再好也不過是一片真心喂了狗。”
“我要親手把碎尸萬段,我要讓到下面去給我的鶴兒賠罪!”
“放心吧,顯德,肯定會的,但不是現在,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之所以這個高調就是想刺激你回A國,別上了的當。
還有阿財那只瘋狗,殺了那麼多人,被抓了居然還咬死我們,試圖茍活,簡直是癡心妄想,所以現在太多人想讓我們死了,越是這種時候才越要沉住氣。
我們當務之急是要躲過這些警察的追捕,然后東山再起,我上次看過了葉喬的實驗配比,這些天我經過研究升級,新型的毒*品馬上就會被研發出來,難道你不想先把這種毒植葉喬,讓生不如死嗎?”
“你研發出來了?”
“馬上了,最危險的地方就最安全,我們先蟄伏一段時間,等風頭稍微有點過了,就先把這批貨的市場定在南城,但前提是現在得忍,像里的老鼠一樣,躲在暗里忍!”
忍?
聽到這個字,葉顯德直接對著空地開了一槍,憋屈,現在真是憋屈!
“我一定要讓葉喬這個小賤種死的比父母還要慘一萬倍!”
“放心吧,一定會的。”發叔依舊是不不慢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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