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照顧好自己,有什麽需要的,盡管跟我說就好。”
沐晚晚似乎也察覺到自己熱得過分,便又補充了一句挽回一些。
“我是把你當朋友,就像你之前說的那樣,沒有厲寒辭橫在我們之間,我們應該是朋友的。”
也想起了當時找工作時說的話,當初那話有幾分真心隻有自己清楚,但如今聽沐晚晚再提起來,說不是假的。
“好,謝謝你,我有事去忙,先這樣吧。”
怕暴了自己此刻的緒,匆匆掛斷了電話。
聽著電話裏的忙音,沐晚晚蹙起眉頭,又給霍北梟打了個電話。
“南湘的緒不太對勁,我總覺得發現了什麽……”
“你去問醫院調一下監控,我怕你有什麽事給了。”
霍北梟沒有異議,立即找了人去查,竟真看到了寧南湘折返回住院部,在病房門口探聽了一會兒。
不過監控拍得有些模糊,有沒有看清裏麵的人,有沒有聽到對話,都不知道。
他錄下了監控視頻,發給沐晚晚看。
兩人一道分析,同樣都覺得當時霍琰背對著房門,估計寧南湘也沒看清楚,的緒不對勁,大抵隻是因為謝竹傷的事,便沒再在意。
晚上,年寶從霍氏說了,大概說了一下公司的況之後,又講了一件事。
“寧阿姨請了半個月病假,報到了人事科,按的工作年限是不該批的,但我覺得還是得回來問問你們。”
畢竟寧南湘算是沐晚晚安排到霍氏上班的,還是人,這麽不近人地把申請駁回,似乎是不太好。
“有沒有寫什麽病?”
沐晚晚有些擔心,怕是真生病了瞞著。
“問過了,說是心悸、腦缺氧。”
在公司裏上班加班的,多都有點心腦管方麵的病,也算是工傷。
沐晚晚想不到會用這種理由,頓時覺得這病假裏有幾分作假的分,不有些擔憂。
“是不是發現什麽了?”
不止是,霍北梟也覺得不太對,假設地問。
“如果有一天,你突然發現,跟你結婚的男人一直在騙你,你會怎麽辦?”
年寶不明白他們倆怎麽會突然提到結婚的話題,還有些疑:寧阿姨請假是因為有人騙結婚了?
“要是我,肯定會立馬跟這個男人離婚,離他越遠越好。”
站在這樣的立場,沐晚晚很快就知道了答案。
一個人在到傷害的時候,會下意識地想要去避免下一次傷,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遠離。
他們倆對視一眼,連忙開著車出門了。
霍琰在拜托他們照顧寧南湘的時候,有給過一個地址,說暫時安置住在那裏。
往那個地址趕過去,發現整個房子都黑漆漆的,不像是有人的樣子。
沐晚晚不死心地按下門鈴,又不斷地喊寧南湘的名字,依舊是空森得毫無回音。
“肯定是知道大哥在騙了!”
回到車裏,沐晚晚急得打電話給,果然還是意料之中的關機了。
“大哥做這件事的時候還是魯莽了,寧南湘不是好騙的人,他想得太簡單了。”
霍北梟也是愁眉不展,白天剛答應了大哥要好好照顧他名義上的人,傍晚就找不到人的影蹤了,他要怎麽向大哥代!
“我派人出去找,才半天時間,大概率人還在懷城。”
目前也隻有這個辦法了,沐晚晚點頭同意。
一晚上過去,霍北梟還沒收到手下調查的音訊,卻被霍琰鬧得頭疼。
他剛到病區,就聽到那間悉的病房裏麵傳來吵鬧的聲音。
醫生護士在門口勸,裏麵的人拔了針管鬧著要出院。
“你們攔著我幹什麽!給我拿個椅來,我可以下床了!”
他仿佛要向這些人證明似的,練地把抬下床,想要往下跳。
護士連忙跑過去攔著他。
“霍先生,你冷靜點!你的骨折還沒恢複,這樣下去舊傷複發,就永遠站不起來了!”
話語裏有一點誇張的分,也是為了嚇一嚇他,別輕舉妄。
效果還是有的,霍琰不敢用了,但還是鬧著要出院。
“我有急事,必須馬上出去一趟!”
霍北梟進來的時候,恰好就聽到這句話。
“有什麽事比你的還重要?”
一看是家屬來了,醫生仿佛看到了救星,囑托了幾句讓他好好勸著,自己就帶著護士們出了病房。
等人都走幹淨了,霍琰就像是突然失去了支撐的木偶,整個散架在了床邊。
“今天早上,有人發了一封郵件過來,說南湘要跟我訴訟離婚!”
他悲憤又後悔,勉強還能活的雙手撐起子。
“要是我不過去找,向解釋,恐怕以後都沒有機會了!”
霍北梟看到他這樣的狀態,不忍心告訴他另一個壞消息,轉念一想他早晚要知道,便說了出來。
“你找不到了,已經搬走了,你讓住的房子……連手機都關機了。”
這簡直是晴天霹靂,霍琰不敢相信,居然要跟自己斷得這麽徹底!
僵的四肢失去了支撐的力氣,轟然癱倒在床上,兩眼無神地著窗外。
明明是夏日,他卻到了寒冬的涼意,滲骨髓,冰全。
突然,霍北梟的手機鈴聲響了,他派出去的人打來電話。
“老板,昨天寧小姐去過民政局,我問了工作人員,說給打印了當時結婚登記的信息。”
他沒把霍琰當外人,直接把通話容公放。
“繼續查。”
回複手下之後,他就掛斷了電話,見霍琰一不地躺在床上,眼裏黯淡無,自己心裏也不好。
“寧南湘圈子小,沒什麽朋友,估計也不會跑出懷城,想必不久就能找到,你別擔心。”
霍琰沒什麽反應,隻呆滯著盯著窗外看,腦子裏回想著曾經與南湘度過的愉快時,不發出苦笑。
“你說,我是不是不配得到幸福啊?”
每次都是臨門一腳,剛以為要過上夢想的生活了,卻被現實狠狠地打了一個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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