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故意拖長調子吊自己興趣,時了了配合的將頭過去。
楊輕舟抬頭,神兮兮的靠近耳邊,輕聲道:“他喜歡不穿紅的人。”
時了了:“…………”
麻木的直起,面對調侃,沒什麼過多反應的道:“比如說楊爺你嗎?”
楊輕舟:“………”
被自己的腦補雷了滿腦子的他幽怨的瞪一眼。
時了了微微頷首:“您放心,我絕對不會告訴爺您對他深種。”
“誰對我深種?”
沒等著楊輕舟反駁,陸宴州微啞的聲音便從樓梯那邊傳了過來。
兩人扭頭看過去。
陸爺穿著一套米白,印著小熊圖案的兩件套睡站在樓梯最后一臺階上,渾散發著小睡清醒后的慵懶,額發有些許微。
楊輕舟濃的黑眉都要挑到天上去了。
他眼神上下打量著陸宴州上的睡,隨后扭頭看向時了了:“你挑的?”
時了了看上去對陸宴州上那件還滿意。
“是的,很適合爺。”
【多適合我們宴子啊,男孩子就該穿可可的睡~】
陸宴州眼皮子了。
是呢,楊輕舟要是去自己的帽間看看那一堆花里胡哨的卡通睡,就會知道自己上這件已經是最正常的了。
他個頭雖然高,材瘦,但靠著那張還有著未完全褪去年人廓的臉,這套睡在他上倒是并不突兀,反倒有種莫名的反差。
【真想讓其他人看看在外高不可攀的陸宴州爺私下里穿小熊睡的模樣,嘿嘿】
陸宴州滿臉習慣:無所謂,我會自鯊
時了了按耐住蠢蠢的角,把陸宴州請到了餐桌邊。
看著面前盛的飯菜,陸宴州有些意外。
竟然不是外賣。
楊輕舟湊過來:“小時啊,快去給你家爺也倒一杯old man wang tea。”
陸宴州瞥一眼他那滿臉幸災樂禍的表。
時了了還真去了。
嘗了一口那東西,陸宴州放下茶杯,抬手用紙巾拭了角。
“你什麼時候買的王佬吉。”
楊輕舟滿臉見了鬼的表:“你竟然喝過!?”
鬼知道這東西他只在廣告上聽說過。
陸宴州氣定神閑的將杯中喝,主打一個絕不浪費,順便施舍楊輕舟一個眼神。
“土的只有你。”
楊輕舟備打擊。
時了了心里笑個不停。
【子哥你太容易認真了,你不適合跟宴子談,你應該坐在路邊鋼化】
陸宴州手持刀叉的作一頓。
誰?
跟誰談?
他抬頭疑的看了一眼時了了,后者察覺到他的視線,無辜的回視。
陸宴州只當又沒事兒說胡話,沒放到心里去。
等時了了走了,他才抬頭狀似無意的問對面的楊輕舟:“你們剛才聊了什麼?”
時了了怎麼跟哪個男的都能聊上,今天跟楊青橙也是……
他面無表的補充一句:自己只是關心男仆的作風問題而已。
畢竟小男仆長那樣,又在這樣一所學校,他為自己的從屬者,自己有責任清楚所有事。
楊輕舟了,正大吃大吃著,聽到他的話,腦子也不過一下的直接道:“就隨便聊聊。”
“哦對了,他還跟我打聽你喜歡的類型來著。”
陸宴州手中的餐刀在白瓷盤上一劃,發出刺耳的聲響。
...
凌晨三點,時了了生無可的起床從床底出一個箱子。
從里面了個衛生巾,快速走進衛生間。
隨后臉難看的走出來。
丸丸的窩在床頭柜上,剛被聲響吵起來,此時正一只爪爪著眼睛。
【宿主,怎麼了?】
時了了嘆了口氣:“大姨媽來了。”
丸丸愣了一下。
時了了總算一副男裝打扮,有時候它都快忘了宿主的真實別了,更別說記得還會來大姨媽這件事。
【哎呀,那怎麼辦,我看網上說孩子來這個可遭罪了,宿主你肚肚痛不痛啊,要不要俺老丸去給你弄點止痛的呀】
時了了搖頭:“沒事兒,我不疼。”
在原本的世界每次一來都痛的上吐下瀉,每月吃止疼藥吊命,來了這邊后,第一個月心驚膽戰的,好在這副雖然看起來弱不經風,但竟然不痛經,只要不沾涼的,基本不太會有覺。
缺點就是量很多,跑廁所的次數比上輩子還勤。
“但是問題在于……”
時了了緩緩吐出一口氣,有些生無可。
“明天有節游泳課。”
...
第二天一早起床的時候,時了了敏銳的發現陸宴州眼底下竟然有淡淡的青痕。
看來昨晚失眠的不只有自己啊。
但是陸宴州為什麼失眠?
將咖啡杯放到他手邊,時了了趁機仔細打量他一眼。
【昨晚看片兒了?】
陸宴州:“………”
時了了的腦子里什麼時候能有點健康的東西?
若是能聽到的心聲,時了了一定不屑的輕嗤。
年紀輕輕搞不到錢,低俗一點怎麼了?
吃完早飯,陸宴州習慣的照了眼鏡子,隨后眉頭輕擰,明顯對這張帶著青痕的臉不滿意。
知道他臭,時了了轉上樓拿了樣東西。
“爺,這個祛黑眼圈的功效很好,您要不要試試。”
陸宴州點點頭。
正當時了了向前一步準備幫他的時候,陸宴州卻幅度很大的偏了頭。
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大,他低聲道:“我自己來就好。”
隨后接過時了了手里的東西。
時了了沒當回事兒。
看著微垂,像是小扇子的睫,陸宴州想到了昨天夜里夢到的東西,手指微。
時了了,如果是生的話就好了……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他又有些唾棄自己。
隨后將小男仆給的東西往眼底。
抹完后,陸宴州才想起起來看一眼牌子——
‘胡大俞牌痔瘡膏’
幾個大字刺目的映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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