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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火》 Chapter 79 換床單

夜深人靜, 國安局特勤大隊辦公大樓。

噠噠,噠噠,隨著一陣腳步聲踏破夜, 著筆警服的國安警員在大樓站定。

值勤特警手持鋼槍,神冷肅, 手持探測儀上前,仔細掃描過警員全,確認對方上并未攜帶任何通訊類設備後,方擡手放行。

警員沒有片刻停留,提著公文包疾步, 徑直電梯, 摁下了數字“5”。

不多時,叮一聲,電梯停下。

警員擡起眼簾,見樓層最末端的那間辦公室仍舊燈通亮,當即加快腳步走去。

這頭。

丁琦漫不經心往裏丟了顆咖啡糖,修長十指在電腦上飛快敲擊, 正在解一份最新截獲的境外組織文件。

聽見由遠及近的腳步聲,他狐疑, 手上作頓住, 下意識回過頭去。

剛好看見年輕警員從外面進來。

他面含笑意, 額頭上蒙著一層薄汗, 明顯是一路趕慢趕過來尋人。

“小寧?”丁琦記得這個小警員寧青山, 挑了挑眉, 打趣兒道, “我記得你不是剛結婚嗎, 這麽晚了不回家陪媳婦, 跑我這兒來幹什麽?”

寧青山有點兒不好意思地撓了下頭,說:“丁組長別取笑我。剛才李老總給了我一份文件,讓我給你送過來。”

“喲,稀罕啊。”丁琦詫異,開玩笑道,“李老總可從來沒直接給我下過任務。”

說話的同時,丁琦手將那份牛皮文件夾接過。

拆開封皮一瞧,見裏頭是份文件資料。

丁琦低眸隨意瞄了眼,只半秒景,瞳孔頓時收,神凝固住。

寧青山打量著丁琦面,有點兒好奇:“怎麽了丁組長。又出什麽大事兒了?”

“……沒事。”丁琦很快調整好面部表,朝寧青山笑笑,“謝了小寧,辛苦你跑這一趟,忙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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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青山沒再多問,轉離去。

丁琦目重新落回面前這份資料上。

正沉著,叮叮叮,辦公室裏的座機響起來。

丁琦回過神,過去接起電話:“喂。”

“拿到我給你的文件了?”一道中年男子的嗓音從聽筒傳出,沉穩平緩,自威勢。

“李局。”丁琦恭敬招呼了聲,稍頓,接著又道,“我收到了。需要我做什麽?”

李局輕聲嘆了口氣,道:“這些年,餘烈父親的事一直紮在我心底的一刺,如今一切塵埃落定,也是時候讓餘烈知道當年的真相了。這份絕檔案,或許能替他解開心結。”

說到這裏,李局停頓兩秒,又道,“聽說那小子今天下午請假了?”

丁琦:“嗯。”

李局:“今天就別打擾他了。明天上午,你把這份文件給他,然後告訴他,有任何疑問,隨時找我。我一整天都會在辦公室等他。”

*

這一晚,程菲對于細節方面的記憶很模糊。

為什麽呢?

對于這檔事,男人都有無師自通的本能。而的男人,不僅自條件得天獨厚,技巧方面的天賦也仿佛高得異于常人。

程菲不太記得這一晚的細節。

就有個印象,大戰了不知幾百回合。

程菲是初次,哪得住這種程度的需索。

淚流不止,大腦幾乎一直于喪失思考能力的眩暈狀態,本沒辦法去記住那些讓臉紅心跳于啓齒的細節。

就只記得,餘烈全程都在細膩溫地親

同時,又格外強勢地要

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直令魂魄都仿佛要飛出與腦海。

這種狂野霸道到極點的疼實在消耗力。

終于,在餘烈把程菲抱進浴室,在溫熱水流的沖刷下熱吻,將抵在牆上時,程菲的瀕臨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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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中約殘留些許模糊的畫面。

記得他骨節分明的大掌掐握住的腰肢,從背後占有

碩的腹廝磨糾纏,橫沖直撞,次次都又兇又重。

像只荒原上了太久,終于逮住一只獵大快朵頤的野狼。

花灑下,水流潺潺,玉石濺泉。

閉而仄的浴室空間既黑暗,又

程菲渾,分不清是熱水還是汗,整個人像要死過去,哭得嗓子都快沙啞。

後野蠻強勢的沖撞下顛顛打,幾乎站立不穩。

中將雙手擡起到半空,似乎想要抓住什麽,又似乎想要逃避什麽,本能地尋求庇護。

下一秒,便覺到男人修長而有力的大掌扣住十指,將的手牢牢握住,指纏繞,一把摁在水霧彌漫的玻璃上。

“舒服麽寶貝?”餘烈虎口裹住小巧的臉蛋,將的腦袋側過一個角度,俯耳頸。

男人縱時的嗓音沙啞至極,帶著蠱人心的魔力,呼吸如焰,灼痛了程菲細膩的耳廓皮

克制不住地輕聲哭起來,搖著頭,聲線得掐出水來,在混間央求告饒:“好難。餘烈,我不要了,不要……”

餘烈挑眉,的下啃咬,啞聲道:“一邊哭著喊不要,一邊扭著腰過來蹭。這麽不老實,誰教你的?”

程菲面紅如火,淚水大顆大顆往外湧,泣:“停下,我不住。你讓我緩緩。”

“好可憐的妹妹仔。”餘烈憐惜地深吻,腰腹力道卻半分不輕,懶懶挑了下眉,“可是怎麽辦呢,我現在,一點也停不下。”

不消片刻,程菲全吻痕遍布,晶亮的眸逐漸失焦。

像個被男人的.焚燒到壞掉的致娃娃。

在他的齒間溢出一聲骨的哭,隨即便兩眼一陣黑,竟直接在餘烈懷中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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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晨四點多的時候,程菲在睡夢中皺了下眉,遠去許久的意識終于遲遲回歸大腦。

肚子咕咕直是被醒的。

著種人至極的酸

上下的其他地方也像被重型卡車狠狠碾過,程菲疲憊不堪,甚至連睜開眼皮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暈沉沉地又迷糊了好一會兒,才輕輕皺了下眉,緩慢掀開眼簾。

窗簾半遮半掩,窗外的霓虹燈零星灑進來幾縷,臥室線昏暗。

首先映程菲視野的,是一片壯的男膛。

脖頸修長,鎖骨明顯,鼓囊囊的,理線條利落而碩,依稀可見一些大大小小的傷痕。疤都偏淡,看上去已經很有些年頭。

得讓人心

“……”程菲先是一呆,茫然地眨了眨眼睛,還有點沒回過神,視線下意識上擡幾寸,向這副壯男軀的主人。

餘烈閉著眼,似乎仍在沉睡,一清淺的不偏不倚,剛好投落在那副立冷峻的五面容上,形深淺不一的影。

他有濃的眉和深邃的眼,鼻骨高筆直,薄而潤,廓也分明淩厲,找不出半點不足。

用現在的話來說,是副非常標準的建模臉,完到無可挑剔。

程菲著眼前的俊臉,又一次怔怔出起神。

兩年從蕭山求完平安符回濱港後,他們一分開就是兩年。如今再次相見,程菲總有種不甚真實的覺。

既歡喜,又惶恐……

程菲呆呆著餘烈,不多時,擡起幾瓷白纖細的指,輕地、幾乎是小心翼翼地,上他左側臉頰。

即使分別了七百多個日夜,餘烈在程菲腦海中的一切記憶,也依舊鮮活如昨。

記憶裏,他的頭發好像比現在更長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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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菲琢磨著,忍不住抻長脖子往他得更近,更仔細地觀察這位睡著的大佬。

餘烈的三庭比例長得很好,濃墨重彩的五適中,不大不小,給予了整張臉恰到好的留白。

他的前額潔而飽滿。之前的頭發稍長些,便總有幾縷碎發垂落下來,稍微擋住那副冷厲又英氣的眉眼,如今頭發一短,眉目額頭展,更顯得整個人淩厲英俊,漂亮得毫無瑕疵。

別說,還真像個“睡人”。

程菲打量著餘烈睡中的俊容,角輕微上揚,瞧著瞧著,目又不由自主往下掃,看向他脖頸以下的……

驀地,程菲不知想到什麽,白皙的兩頰不自覺又浮起兩抹紅暈。

餘烈的材極佳,并且,很野

就在不久之前,程菲已經親驗過他旺盛的力與力,親驗過,這個男人的提格有多強壯,有多麽不知饜足,需索無度……

難怪有句俗話,說男人這種生,穿著服和服是兩個人。

程菲臉越來越紅,惱地想:虧他還是警隊裏的一級模範英雄。

個不明真相的人,誰能想到這位平日裏警服筆不茍言笑的特勤隊長,在床上會那麽野,像是上輩子跟有仇,恨不得把生吞活剝?

程菲心口噗通狂跳著,正胡思想地發著呆,不料就在這時,眼前的“睡人”竟唰一下掀開眼簾,定定看向

四目相對,兩道視線在空氣裏撞個正著。

“……”程菲始料未及,人睡覺被逮個現行,頓時心一慌,條件反便要將脖子回去。

然而沒等躲開,腰間一,男人環住細腰的胳膊已經下勁兒一收,將人重新摁回膛。

摟住

“睡醒了?”餘烈低頭吻,高鼻梁在小巧微紅的鼻尖上蹭了蹭,懶洋洋問。

他縱過後的嗓音又濃又啞,連同灼熱呼吸一道鑽進程菲的耳,直令心驚膽戰。

子發熱,手掌心也滾燙,支支吾吾地小聲說:“……我是醒的。”

醒?

餘烈聞聲,盯著程菲輕微挑了下眉。沉兩秒後,想起,他今晚急著開葷吃,完全忘了晚飯這檔事。

居然讓這個滴滴的小祖宗了肚子。

“陸巖下午的時候送了點兒吃的過來。”餘烈輕笑,邊漫不經心吮左頸的一枚吻痕,邊低聲說,“等會兒我去給你煮蛋面。”

程菲被他弄得又又麻,側頭躲了下,掐他臂惱地輕聲催促:“還等什麽?我死了,現在就去給我煮。”

“就幾分鐘。”餘烈語氣散漫,腦袋埋在的頸窩之間,撒似的,“寶貝乖,再讓我抱會兒。”

程菲:“……”

程菲是真的無語了,面紅耳赤地更大力擰他,口就懟了句:“你是喂不飽的狗嗎?抱著顛鸞倒搞了整整一宿,還沒有抱夠?”?????? ?????????

話音落地,偌大的主臥瞬間一靜。

程菲:“……”

餘烈:“……”

一陣秋風掃落葉的聲音。

程菲哭無淚,絕地擡起兩只爪子,捂住臉。

多麽似曾相識的大型車禍現場。

急之下口不擇言,又莫名其妙就把心裏話給說出來了。

啊啊啊!

程菲窘迫,恨不得給這位大佬表演一個原地消失。就在遮著小臉思索著要如何給自己挽尊找補時,下,被兩修長有力的指鉗住,擡起來。

餘烈眸如濃墨,直勾勾盯著瞧。

半秒後,他輕擡起一側眉峰,說:“天說我放浪不羈有辱斯文,到自己,小豔詞張口就來?”

程菲無言以對,靜了靜,只能小聲中氣不足地回懟了句:“這什麽豔詞,實話實說而已。我不說‘顛鸞倒’,難不還給你兩句柳永的詩——酒力漸濃春思,鴛鴦繡被翻紅浪?”

餘烈被惹得輕笑出聲,親昵晃了晃的小下,薄緋紅的耳,在耳畔問:“剛才就沒回答我。爽麽?”

程菲被嗆了下,整張臉蛋頓時又紅個底朝天,雙眸睜圓幾分,提醒他:“你斯文一點行不行。”

餘烈:“哪個男人和自己老婆幹這事能斯文?”

程菲:“……我不管,你必須斯文一點。”

餘烈拿這小祖宗沒辦法,思考半秒鐘,而後才又重新開口,咬著的小耳朵,重新問道:“和你男人第一次深流,驗如何?”

話音落地,程菲再次語塞。

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說什麽,只能漲紅著臉又又惱地著他。

足足過了三秒鐘,方才含糊其辭道:“……我頭一直很暈,不記得了。”

對面。

聽完姑娘回話,餘烈便極低地笑出一聲,咬著滾燙的耳垂,道:“不記得沒關系,我可以給你一些提示。”

程菲聞言,茫然的同時又有點好奇:“什麽提示?”

餘烈低聲:“你睡著之後我換了回床單,之前那張讓你弄得到都是,能擰出水了都。不然我後面為什麽直接抱你去浴室?”

程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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