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求你們……你們要多錢我都給你們,求你們放了我……”
“我不想死,不想死……”許婉綰痛苦地求饒,不了了,真的不了這樣的折磨了,真的太疼了。
坐在隔壁監視前的男人抬了抬手腕,漫不經心地看了眼時間。
過去快兩個小時了,傅聿瑾應該快到了。
“先生,傅聿瑾帶著人到了。”手下進來匯報。
折磨了許婉綰幾個小時,沈司澤并不想要許婉綰的命,不過是心里不爽,想要好好折磨許婉綰,也為了給傅聿瑾找點不痛快。
掃了眼監控上顯示的畫面,許婉綰淋淋的,已經半死不活了,站起,沈司澤倒是期待看到傅聿瑾暴怒的場面。
“理干凈,走人。”
清理了他們在這里的痕跡,丟下許婉綰,沈司澤帶人離開。
他清楚傅聿瑾能猜到是他做的,那又如何,他能猜到,可他沒有證據證明是他做的,又能奈他何。
驅車離開,沈司澤在車上給沈唐打了電話,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心里總有一種不安。
電話無人接聽,沈司澤皺了眉,又打了一個過去,結果依舊。
心里不安的覺更甚。
沈司澤打開定位看沈唐所在的位置,結果看到的是沈唐出現在了一個從未去過的地方,在一偏僻的海邊,并且在那里停留了很久沒有移。
從六點到現在八點,沈唐一般不會去那麼偏遠的地方,更不可能一直待在那里。
突然就意識到了不妙,沈司澤收起了漫不經心,喊了聲停車,他推開車門下車,把司機拉了下來,自己上了駕駛位。
他覺沈唐出事了,他太清楚沈唐不可能一個人去偏遠的海邊,更不可能待那麼久。
不安的覺太強烈,沈司澤的手都在發抖,心里開始拼命的祈禱,千萬不要出事。
……
“噗……”沈唐被一腳踹中腹部,整個人直接從地上出去,后背重重地撞在墻壁上,猛地吐了一口鮮,胃部開始要命的絞痛,攥了腹部的服,大口大口的鮮從里吐了出來。
幾個殺手有的是折磨人的手段,他們看著沈唐,眼中全是興的,變態的,嗜的芒。
他們著沈唐掙扎求饒的聲音。
而沈唐卻死死咬著瓣,即使痛到恨不得立刻死掉,仍然不愿意吭一聲,這樣的沈唐讓施暴者很沒有就。
男人蹲下子一把握住沈唐的下,“你的骨頭很,那就試試你能扛住幾折磨,把攝像機架好,雇主說了必須把痛苦的每一幕都錄下來。”
“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沈唐沙啞的嗓音出聲。
“直接殺了你?我們也想啊,可是拿人錢財,就要按照雇主的要求來啊,要折磨你,把你往死了折磨,所以你輕易死不了,我們也不會讓你死。”男人的聲音惻惻的,充滿恐怖。
沈唐重新被幾個男人拖了起來,手臂直接被摁在桌子上。
刀子狠狠地劃開沈唐白皙干凈的皮,皮翻飛,一刀一刀又一刀,沈唐疼得掙扎起來,可肩膀被摁住,彈不得,疼得閉上眼睛,頭又被一個人摁住,他們迫睜開眼睛,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刀劃開的每一寸皮,染紅了沈唐整只手臂,手臂上已經沒有一塊好了。
“啊!”刀刃狠狠地扎進手臂,穿桌板,疼得讓人渾發。
腹部的疼痛沒有停止,昨天剛流產,加上胃癌發作,整個腹部疼到麻木,垂下頭弓著腰,可手臂還被釘在桌子上,連下意識的蜷都做不到。
刀子被猛地拔掉,沈唐整個人力地落在地上,不給休息的機會,被兩個人拖了起來,前面是一塊木板,被綁到木板上,為首的男人手里悠哉悠哉地拿著飛鏢。
他隨意地丟出一支飛鏢,正中沈唐的肩膀。
“啊!”飛鏢穿皮,扎進骨頭里,疼痛一圈圈擴散,接著第二支,第三支,每一支飛鏢都正中的,可又避開的致命點,讓盡痛苦,可偏偏就是死不了。
沈唐渾淋淋的,散落下來的頭發凌的在臉上,發尖滴落下來的全是自己的,折磨沒有停止,大片的溢出來,鉆心刺骨的疼痛也不過如此。
前面這群殺手變態的大笑出聲,這時沈唐被丟在一旁的電話響起,殺手拿過來一看,屏幕上顯示著傅聿瑾幾個字,“老大,是那個丈夫。”
為首的殺手冷笑了一聲,“剛剛不管不顧,現在人都快折磨死了,打電話過來干什麼?看看死沒死嗎?”
殺手點了支煙夾在指間,撇了眼手機,“接,快死了,讓他們最后通一次電話。”
“可是老大,萬一這個人求救怎麼辦?”
“求救?都快死了,求救有用嗎?”殺手不屑地冷笑了一聲。
“喂,你丈夫的電話,我們老大好心,讓你死前再跟你的丈夫說言。”男人接通電話,把手機放在奄奄一息的沈唐耳邊。
傅聿瑾那邊已經救下了許婉綰,許婉綰看到傅聿瑾的那一刻,不顧一切地撲進傅聿瑾的懷里,“阿瑾……我以為……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傅聿瑾看著許婉綰重傷的樣子,不由地皺了眉,一手扶著,快速把帶來的醫生上前來。
許婉綰的大多是鞭傷和嗆了不水,醫生給的傷口做了急理。
許婉綰虛弱地哭著對傅聿瑾道:“阿瑾,一定是沈唐,一定又是沈唐在報復我,我躺在病房里……莫名其妙就被綁到了這里,是沈唐,一定是沈唐……”
“我知道,我會理。”傅聿瑾的臉很難看,現場被理得很干凈,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許婉綰也表示沒有看到到底是誰綁了,但很清楚,一定是沈唐做的。
許婉綰被兩個醫生帶去車上理傷口,惱怒的傅聿瑾掏出手機給沈唐打去了電話,電話過了好久才被接通,那邊沒有聲音,傅聿瑾沉的聲音道:“你在哪?我過來找你。”
沈唐撐著神,聽著傅聿瑾的聲音,滿眼的痛苦,“你找不到我了,我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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