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姿態,就算是懷疑他嫌棄這邊過于喧嘩也不足為過。
但隨著演唱會氣氛愈演愈烈,他也難以持續保持鎮定——
因為喬知過于興,站起跟著旋律蹦蹦跳跳,時常高舉應援棒呼喊。
倒不是因為別的。
主要是,外套已經被下,搭的上過于短,隨著不安分的作那塊短小的布料持續向上移,幾乎走/。
他蹙眉,長臂撈過去將的服往下拉。
但只要稍微一往下,本就極低的領口又得更多,他只能改為將的子往上拉,但又導致的擺太短。
怎樣都難兩全。
他的臉逐漸被沉覆蓋。
“沒事,這里燈昏暗,沒人在意我的。”喬知還空安下蘇祁堯的緒。
但他不聽。
固執盯著的上,時而拽拽下邊,時而扯扯領口,又時而調整的子,如此重復。
最后實在不了,干脆雙掌摁在的腰間,以此控制短得可憐的上。
他掌心大,如此幾乎全覆蓋住的腰,而孩的心思還在演唱會上,甚至沒注意到他的作。
蘇祁堯早無心看什麼演唱會。
只抬頭關注孩,目無奈卻還是和的。
演唱會結束的霎那,不舍的心達到頂峰,空虛與失落接而至。
喬知與謝幕的幾人揮手,同時還與邊新認識的姐妹表達這種緒。
但興許又覺得冷落了蘇祁堯,又回頭告訴他的心:“下次再看他們的演唱會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真的好舍不得。”
蘇祁堯了的臉:“你若是喜歡,就請他們在你面前唱你最喜歡的歌。”
“來。”喬知承認自己被蘇祁堯這話逗笑,“我哪來的本事。”
只當一句玩笑話,但沒想到蘇祁堯真的做到了。
就在散場后,他們因為普通出口人過于集所以通過特殊通道離開。
結果Petrichor集員就在特殊通道外等著。
“啊!”
喬知無法形容當下的,本只能在耳機里認識的人出現在自己面前,表認真熱,還鞠躬喚:“喬小姐好。”
——真的近距離見到了他們。
突然手足無措,眼眶先一步被熱淚填充。
驚喜不已的喬知下意識抱住側的蘇祁堯:“阿堯……”
渾激到抖,為之失了態,蘇祁堯輕拍的后背。
告訴:“不是想要簽名或合影?”
眼淚還在眸里淌,喬知甚至沒敢直視面前喜歡了很久的幾人,作無比拘謹。
只是松開蘇祁堯,走過去一一握手:“你們……你們好,我是你們的。”
說著說著又激到想哭,同時蘇祁堯撈過與其他男人相握的手牽著,指腹在手上來回挲。
不過于熱沸騰中的喬知并沒有注意到他的作,心慢慢緩和,大膽與他們聊天。
從生疏的祝福到親切些的問候,他們沒什麼架子,都很好相。
聊到最后還約了一起吃宵夜。
幾人回后臺收拾,喬知還在外頭等待,直到現在還是那般激。
搖晃著蘇祁堯的手:“你為什麼能把他們請過來?”
“很奇怪?”蘇祁堯挑眸,“恰好認識他們音樂公司的總裁。”
也是。
蘇祁堯是什麼人,即使是喬知的偶像,但于他們而言,蘇祁堯才是他們可不可及的人。
“謝謝你。”喬知眨眨眼,“我本來還擔心你會不會介意。”
“介意又能怎麼樣?”蘇祁堯重新替喬知裹上外套,并將拉鏈拉到最頂端,還往下扯了扯企圖蓋住的。
他說:“難不你還會為了我放棄你的偶像?”
喬知難以掩蓋笑容,音調都變得甜:“你真好。”
“……”
突如其來的一句“你真好”,讓蘇祁堯原本耿耿于懷接了其他男人的手,并打算算賬的話收了回去。
只更為用勁牽,企圖覆蓋其他男人存留過的痕跡。
談話間Petrichor員儼然從后臺過來,他們都換上了正常的服裝,背著自己的包,活力滿滿。
他們關系親近很多,還示意:“走吧知。”
喬知迅速跟上去,步伐盈盈。
蘇祁堯搖了搖頭,也跟在后。
聚餐過程讓喬知看見了截然不同的Petrichor。
他們的歌更多是勵志抒的慢歌,呈現出的更多是清醒對未來充滿期待的故事,但其實他們的員中還有人飽抑郁癥的折磨。
聽著他們的故事,喬知也為之心疼,但興許這樣的經歷與蘇祁堯有些相似,喬知便問:“那你后來是怎麼走出來的?”
“心理神疾病只能靠自己調整,還好我后面遇到了我的朋友。”那人答,“一直都是幫我理生活中的瑣碎事,還不斷引導我,帶我出去見到更廣闊的世界,若沒有或許我也很難完全走出來。”
“這麼看來對你特別重要。”喬知嘆。
“是啊,我打算求婚了。”那人說著還不大好意思。
喬知自然為他們到高興,再聊下去,還有人接話:“不過你跟蘇總的也很好,兩人很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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