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蓮給我買了一只手機,帶照相功能的,手機貴得要命,我先是矯抱怨秦白蓮花錢太浪費,然后又欣喜地用手機給我孩子拍照。
不比剛出生那會,一個月多后孩子足足長大了不,有時候逗他的時候居然還能咧笑笑。
秦白蓮說:“這孩子聰明啊,那麼小就會笑了。”
我孩子的發,說:“像他爸爸吧。”然后我又著孩子的小手,心里溫暖的一趟糊涂。
秦白蓮怔了會,然后問我:“真的不給孩子爸爸打電話嗎,其實只要不說我在那里,你們還是可以在一起了。”
“不用了,我們三人在一起就好了。”我把孩子抱在懷里,低頭說。
秦白蓮聳聳肩:“隨便你,不跟他見面更好,我也不用懸著心擔心你那男朋友跟他姑姑聯系。”
春節過去,這里的天氣開始回暖,我不常出門,偶爾會抱著孩子在小樓房外面的空地曬曬太。
街道的不遠有一家理發店,每天早上9點到深夜12點都外放著響亮的DJ音樂,有陣子就常放一首歌,好像是《思念是一種病》來著。
我聽到這首歌的時候就在想,如果思念真的是一種病,那我肯定是病膏肓了,但是病久了也就為了一種習慣,而習慣是會為生活的一部分,就像呼吸一樣。
再過了些時候,孩子可以咧笑出聲,我發現孩子笑起來的時候跟瑾瑜真是像,但是秦白蓮老說這孩子更像我一些,無論是鼻子還是。
“眼睛倒是隨爸爸的,不過眉還是像你的,你那男朋友的眉更濃些。”秦白蓮那天來學校見過瑾瑜一面,所以還是有些印象。
寶寶三個月的時候,秦白蓮告訴我聯系了一位有些名氣的算命先生,說明天帶我跟孩子一起去見見那算命先生,順便讓取個好名字,總不能一直寶寶來著。
第二天出門,走到公車站的時候發現忘記帶雨傘,秦白蓮讓我等著,說回去拿。
但是我沒有等到秦白蓮,等我折回家,已經被帶走了。
我知道是那環節出了錯誤,秦白蓮也知道,但是說沒事,警察是找不到這個小地方的。但是事實上我和終歸是疏忽了。大年三十那天我臨時肚子疼,秦白蓮不敢帶我到私人診所,所以用份證在正規醫院登記了。
秦白蓮就這樣被帶走了,之前告訴我,太怕寂寞了,不想去坐牢,但是陳郁林一定要告,所以只能逃了。
客廳里還留了兩個警察在等我,他們說要接我回Z市,看到我懷里的孩子時候忍不住問了句:“這孩子是?”
我低著頭:“你們輕點,別吵醒我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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