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溪認真的思索了一下:如果從端王府也不難,難得是制造一個新的合法份。不然以后買莊子買地都是個問題。
的眸一轉,正好定在晏七上。看他輕輕松松便能拿出上千萬兩銀子的架勢,不像等閑之輩,只是不知他能不能幫忙。
“宴七,我有個事想問你。”
“問吧。”晏梟笑得很儒雅。
“你有沒有辦法給我……弄個合法的新份?”
如果有了新份,林若溪也可以帶著碧蓮離開京都,反正這里也沒有什麼值得留的人。
但是此話一出,便見到晏七的眸陡然亮了起來。林若溪在末世時,也算也是識人無數了,這一瞬間的變化,讓本能的覺到了危險。
正在想自己有些冒失了,和晏七其實沒接過幾次。不能讓他知道自己太多。這時卻聽到晏七問也沒問的回道:“我有辦法。”
晏梟剛才很是意外,沒有想到林若溪如此有魄力,一般的閨秀就算在后宅被磋磨致死,也會為了名節選擇留下。而林若溪剛才提到換份時,竟然眼底還的著興之。
而且晏梟發現小丫頭還警覺。自己剛才一時不察,出了些許緒。便立刻換上了戒備的神。看來以后,在小丫頭面前還不能提早暴意圖,免得嚇跑。
林若溪過了最初的欣喜,思量一下,在這個完全陌生的世界,自己還是求穩要。深深知道,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生從來不是別的,而是——人。
林若溪了鼻子改口道:“我們還是先一千一千的貨吧。還是二十天貨?還是這個品質這個價?”
“嗯,也好。”說話間晏梟已經倒了兩杯酒,一杯遞到林若溪的面前道:“來錦鯉,你我合作這麼愉快,今日一起共飲一杯。”
“我不能喝酒的,你忘了?”
“這是果酒,不醉人,但飲無妨。”
“當真不醉人?”
“當真…”才怪。
林若溪果然不勝酒力,只喝了一杯便醉意濃濃,嚷著還要再來十杯。晏梟正想將人灌醉帶走,沒想到不用他灌,人家自己就開始討酒喝了。
沒有攔著的道理,晏梟一杯接一杯的給林若溪倒酒。在十幾杯酒下肚之后。林若溪便開始耍起酒瘋來。
先是一把扯下了自己的面紗,扔到地上,還邊踩邊罵:
“…唔…你個有眼無珠的魏廣延…嗝……老娘的貌…是你那些姬妾能比的嗎?
不過多虧你…嗝…有眼無珠。不然老娘豈不是…嗝……早就被你這頭豬給…拱了。
今天你對老娘…搭不理,明天…嗝……老娘讓你…高攀不起。”
晏梟在看到林若溪完好的面容時,也是猝然一愣。隨后又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小丫頭的還真不啊。
晏梟順利的把喝得爛醉的林若溪拐回了府,只是過程有點出乎意料。
喝醉之后的林若溪非要騎馬,而且還爬上了晏梟的背,要拿著我們權傾朝野的東廠督主當馬騎。
“駕!駕…馬兒…嗝……像風一樣跑起來啊!駕,駕!”
晏梟任由背上的小丫頭,一會揪著自己頭發,一會揪著自己耳朵,無奈的苦笑了一聲道:
“抓穩了。”
晏梟考慮到被人看到不好,所以選擇背著從房頂掠過,直奔自己府邸。只是晏梟沒有注意到,當他在屋頂飛掠時。林若溪的嚷聲引來了對面酒樓,二樓包間里,魏廣延的目。
端王看到了林若溪的側臉,便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是?!”
“是誰啊?廣延你怎麼了?”
“不會錯的,就是。”
端王再也顧不上飲酒作樂,跌跌撞撞的追出去,但是早已沒有了那個人的影。
那是他從年時起,便魂牽夢繞的臉。他認錯誰也不可能認錯,難道三年前嫁給自己的,真是個假貨?
魏廣延中激起無法抑制的憤怒。他坐上酒樓前等候自己的馬車,快速的往端親王府趕去。
端王府,冷院
“拆,拆!快點把門給本王打開!”
端王領著一眾護衛小廝,在瘋狂的拆著釘在冷院門上的木板。
督主府
“…嘶…我的頭好疼啊…小蓮…小蓮給我倒杯水。”
林若溪聽到桌子那邊有倒水聲,然后就是沉穩有力的腳步聲,隨后,便看到一只骨節分明的手,端著茶杯遞到了自己面前。
林若溪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順著來人的手臂向上看去,眼的便是晏梟妖孽般笑。又環視了一圈,確定自己是在一個陌生的房間。
“晏七?我們這是在哪里?”
“昨晚你喝醉了,我不知道你家在哪里,所以便將你帶了回來,這里是我的府邸。”
林若溪醒來時的這句“我們”,大大的取悅了晏梟,昨天我們的督主大人,背著醉意十足小丫頭回府,很明顯是帶著拐意圖的。
晏梟毫無心理負擔的想:林若溪是自己把自己灌醉的,而且還強行跟著自己。這麼上道的丫頭,若說兩人沒有緣分可沒人信。
晏梟把昨晚林若溪的所作所為詳細的講了一遍,當然還加了些強吻他,對他上下其手,了他的服,了他的小晏七等等的…小謊言。
誰知,林若溪聽罷,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隨后,便從袖子中掏出五超品人參遞給晏梟。大咧咧的傻笑了幾聲道:“晏梟,這個你拿著驚,然后把這些瑣碎小事忘了吧哈。”
晏梟哭笑不得的看著小丫頭,以一種極其練的神態和作,遞到自己面前的嫖資,打趣道:“哦?你這是不準備對我負責嘍?”
林若溪舉著人參尷尬的笑了笑:“呃…呵呵……咱們都是男的,還需要負什麼責嘛?”
晏梟手接過了人參。在手上掂量了一下第一筆靠掙來的錢。心中的覺很是復雜,但是卻沒有反,反而還有那麼一愉悅。
晏梟轉過頭,用眼神上下打量著林若溪道:“嘖嘖嘖……小小年紀便學會說謊了?我是男的,你卻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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