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落好奇地問:“那你想到辦法了嗎?”
不不慢地說:“正在一步步實施,等把到走投無路,就好辦了。”
顧傾城并不著急,反倒覺得這樣每天逗著顧如意玩,看著抓狂、崩潰、賣慘,偶爾還提心吊膽,也有意思的。
“就像貓捉老鼠,貓咪抓到了老鼠,并不是立刻咬死吃掉,而是先逗著玩,把老鼠嚇得半死,等玩膩了才飽餐一頓。”
許落點點頭笑起來,“對!這樣才解氣!玩死,等玩夠了再送進監獄!”
顧傾城轉了好久,終于挑到滿意的家了,然后留了地址跟聯系電話,讓工作人員送上門。
兩人吃了午飯,顧傾城又拉著閨陪去房產中介。
要買一套大面積,裝修,業主卻從沒住過的二手房。
許落悄悄問:“傾城,你要的這個面積,起碼三千萬,你……”
“放心,咱有錢。”顧傾城了下眼睛,示意不必擔心。
市賬戶上躺著一個億呢,買一套三千萬的房子不算什麼。
何況,這幾天陸續有機構在論壇上私信,想聘請去做職業盤手。
還沒恢復,適應不了那麼高強度高力的工作,所以暫時沒答應。
等過段時間好些了,就好好篩選下,找個班上上。
還打算繼續修完本科學業,再去考個金融碩士。
總之好多事要做,慢慢來。
房產中介聽完的要求,當即表示:“顧小姐,我這里正好有一套房產,非常符合您的要求,不過是復式——您要去看看嗎?”
顧傾城看向閨,“你趕時間回學校不?”
“我四點前回去就行。”許落很干脆利落,“走,陪你去看看!”
們到了那復式。
果然如顧傾城要求的這般,裝修,所有家家電一應俱全,還都是品牌貨。
“這套房子裝加起來花了一百多萬,業主裝好后一天都沒住過,價格也比較公道,您若有意向,還能再砍價談談。”
顧傾城一眼相中,回頭問閨:“你覺得怎樣?”
許落點頭:“好的,家家電齊全,裝修風格也不過時,可以拎包住。”
顧傾城認認真真地把全屋檢查了幾遍,見頂樓防水都做得很細致,心里越發滿意。
“業主是什麼原因要出手?”好奇問道。
中介說:“好像是上班太遠,不方便。”
許落大吃一驚,“就因為這原因?”
“這……有錢人的世界,咱也不懂啊。”中介手一攤,無奈地笑著說道。
顧傾城最后轉了一圈,拿定主意,“行,就這套吧。”
許落趕拉住,悄聲問:“親的,三千五百萬,你不再考慮下?這是買房子,不是買顆大白菜啊!”
“不用了,我跟這套房子有緣。”顧傾城雷厲風行。
當即了訂金,讓中介幫忙約賣家出來談談。
自己能馬上付清房款,也許還能再砍個幾十萬下來。
有錢也得省著花。
搞定豪宅,顧傾城又去買了個筆記本電腦,然后心很好地回了家。
宜家配送員來送柜和書桌。
梁景容見狀,大吃一驚:“你去買的?”
顧傾城反問:“難不的?”
指引著師傅把兩個大箱子搬進客廳,想著自己房間太小,轉不開,直接道:“你們就在客廳組裝吧,組裝的差不多了再挪進去。”
梁景容氣得頭疼,扶了扶太鎮定了幾秒才開口:“傾城,你……你房間那麼小,何況你還能住幾天,瞎折騰什麼!”
顧傾城冷哼了聲,看向母親神著失,“你每天都不得我滾出這個家吧?”
“就算你不搬出去,可你都已經發病了,還能拖多久?”顧如意從二樓下來,說話更直接。
話落,沒等顧傾城回應,看向那兩個師傅直言道:“有艾滋病,你們不要命了做的生意?”
“什麼?”兩位師傅嚇得不輕,“艾滋病?怎麼不早說!”
“師傅,我沒有病,們騙你的。”顧傾城再次澄清,而后開出優渥的條件,“我出一千工時費,你們把東西組裝好。”
師傅也迷茫了,不知該聽誰的。
顧如意已經下到一樓,跟顧傾城保持著距離,對師傅道:“上皮都潰爛了,你們看不見嗎?不信可以問我媽。”
兩個師傅看向梁景容,見沒有否認,頓時嚇得連連后退。
“靠!給一萬都沒用!走走,趕走!”師傅丟下地上糟糟的一片,跑得比兔子還快。
顧如意角輕勾,看向顧傾城出勝利的笑——總算扳回一局。
買回來又怎樣?也只能當垃圾扔了。
此時的還不知,自以為是的勝利,其實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趙嬸,把這些垃圾丟出去吧。”顧如意心里高興著,揚聲吩咐。
“誰敢?”顧傾城冷著臉,瞪向趙嬸。
趙嬸吞咽著,進退兩難。
顧傾城什麼都沒說,走上前去撿起地上的錘子,對著圖紙比劃起那些板材。
好歹也是曾經的“天才”,組裝個柜子桌子有什麼難。
席地而坐,等看清圖紙后,就有條不紊地敲敲打打,組裝起來。
顧如意輕蔑地笑了笑,“你要自己組裝?別敲斷了手。”
顧傾城充耳不聞,繼續敲敲打打。
原本兩個師傅組裝的話,可能半小時就搞定了,因為他們有沖擊鉆,上螺很快。
可顧如意把師傅趕走了,現在顧傾城自己一個人干,又只能純手工,那自然就慢多了。
一個小時過去,客廳里敲敲打打的聲音還在繼續。
梁景容被吵得腦袋嗡嗡直響,“你還要多久?”
顧傾城看著圖紙,手上慢吞吞地擰著螺,“很快了,天黑前應該可以搞定。”
“天黑?”梁景容氣的嗓音都拔高了。
顧如意原本想上樓睡覺,現在被叮叮咚咚的聲音吵得無法睡,氣橫橫地在二樓吼:“顧傾城你故意的!你報復我就算了,你這樣折磨媽,太不孝了!”
顧傾城不不慢地說:“想姐姐我快點結束,你就下來幫忙唄。”
“你做夢!”
就這樣,顧傾城時不時裝錯兩塊板,再懊惱地拆掉重新裝。
一直忙到天漸晚,顧庭安跟顧柏川都下班回來了,還沒搞定。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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