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的眉頭一皺:“為何商朝開始變得衰落了呢?這邪天帝不是要商軍四征戰,為他們捕獲足夠的人牲用于祭祀嗎?為何在武乙之后,反而是邪天帝要這商王分封四方鎮守方伯,不再征戰擴張了呢?難道他不知道,這樣假手于人,早晚就會把這四方方伯給養了回來反咬商朝?”
老祖嘆了口氣,說道:“因為武乙天,追殺消滅鬼方的舉,讓邪天帝和商王之間離心了,商王覺得這個老祖宗太邪了,對商王都是說殺就殺,寧可保護鬼方部落,但因為其法力強大,別的祖先與神明不是對手,所以暫時只能忍讓,至于邪天帝,也覺得商王作為人皇起了異心,對自己并不是那麼地恭順,甚至可能是想借著消滅鬼方來害自己,所以也不支持商軍繼續出去打仗,讓商王的力量變得越來越大了,在他看來,只要有足夠的人祭人殉,保證商朝諸神的法力,那些在邊境坐大的諸侯,就算起了異心,也可以隨時消滅,不用擔心。”
“商朝的祖先與諸神們,要的只是不斷的人牲祭品,要的是通過獻祭讓他們能維持存在,這些祭品,就是他們的口糧,不吃會死,但只要有的吃,那別的都好商量,邪天帝就是利用了這點,通過讓別的部落去代行捕獲人牲祭品,以取代商朝自己出去捕獵,這樣可以把商王的權力,限制在不能挑戰和威脅他的地步,因為如果不打仗,那商軍就無法組建,商王就無法團結和聯絡上層貴族和中下層的國人,士族,無法團結在一起,共同對付這個邪天帝了。”
斗蓬咬了咬牙:“可是這種把征伐之事,戰爭之權授與外人異姓的后果,難道商朝上下無人能看清楚嗎?自古兵強馬壯方為天子,如果天子都不能打了,那還怎麼混呢?很快要給別人取代啊,比如這周國,以他們現在的實力和威名,要超過商朝,就是個時間早晚的問題了。”
老祖冷笑道:“所以從文丁開始,一連幾十年的商王,都是俯首聽命于邪天帝,幾乎都是按他的旨意行事,誰也不想象武乙那樣再給雷劈了,只能乖乖地為他在人間發號施令的傀儡,商王文丁在邪天帝的指引下,不僅讓周伯季歷當了牧師,總領西方軍政大權,還讓季歷開始不斷地攻打,討伐周圍的各路犬戎部落,把已經進關中之地的犬戎給驅逐出去,他們想靠這種驅虎搏狼的辦法,制造周國和周圍的其他戎狄部落的矛盾,讓周國在關中陷戰與仇殺,而無法把關中諸部統一起來。”
“可是邪天帝還是失算了,周國在經歷了幾十年的戰爭之后,尤其是在大破鬼方之后,戰爭的水平與能力進一步地提高,周國采取了與西羌部落聯姻結好,被他們奉為首領,而集中力量攻打犬戎與鬼方這些來自北方草原的戎狄部落的政策,數年之,就打得周原到關中西部的大片地區,幾乎沒有戎狄部落還能存在了。”
;“這些被打敗的犬戎和鬼方部落,要麼被驅逐,要麼被征服,俘殺其首領,兼并其族人,也同時把一部分的俘虜給商朝作為祭品,另一部分則留下來為周部落的子民,在得知了那些被商朝拿去獻祭的族人們的可怕結局后,留在周部落的這些戰俘奴隸們全都對周國死心踏地,寧可給周國拿去陪葬,也不愿意去給獻于商朝,連魂魄都要為商人祖先與鬼神的口糧。”
黑袍笑道:“原來如此,以前我們還一直以為周國是靠著捕獲同族的羌人,獻給商朝作為祭品的,現在才知道,他們對同族的西羌還是加以保護,真正給商朝的,還是以鬼方與犬戎這些北狄部落族人居多。那麼問題就來了,商朝的人祭中,有大量的羌人,甚至是數量最多的,這些羌人又是從何而來的呢?”
老祖勾了勾角,說道:“當時的關中,關西的諸部落,是互相攻擊,互相捕獵獻俘的,象贏部落更喜歡跟犬戎呆在一起,去攻打西羌部落,崇國也是打相對較弱的西羌部落較多,商朝這里的羌人俘虜,多是這些關西諸侯們捕捉的,當然,歷代崇候每次借獻俘的機會,也會跟商王暗中再提周國和羌人勾結一氣,圖謀不軌的事,但這時候的商軍都不太可能出了,這種話也只能聽了當沒聽到一樣,對于商王,對于邪天帝來說,只要有足夠的人牲祭品,管他是怎麼來的呢,很快,連平定并州諸戎狄的事,也要給周伯季歷了。”
黑袍瞪大了眼睛,訝道:“什麼,連在并州打仗都要給季歷指揮了?這邪天帝和文丁是昏了頭嗎?給了周伯季歷整個關中還不夠,并州也要給他?”
老祖平靜地說道:“在你看來這是讓季歷得到更大的收益和好,但在商王文丁和邪天帝看來,在并州作戰,周軍要勞師遠征,本地也沒有西羌部落聯盟這樣的盟友,商軍控制的晉西南城邑,可以選擇應付了事地給周軍一點補給,也可以選擇不給,但不會出兵相助,這樣一來,讓周軍在無糧草,外無盟友的狀態下,在晉中,晉北這些戎狄強大,連商軍都不能輕易戰勝的地方,與方戎,召戎這些強敵對拼,就算周軍能取勝,也會一大層皮。”
斗蓬笑道:“這聽起來就象是在商朝預設的艱難戰場上,讓周軍去苦戰,以削弱其實力,即使戰勝,也無法在并州之地立足,占地,這是跟在關西之地不一樣的,看來文丁是想借刀殺人,干脆讓并州的蠻夷,滅了周伯季歷啊。”
黑袍的眉頭一皺:“可是最后也沒把季歷給滅了,史書上對此事只有很的幾句話紀錄,就說季歷后來大勝并州戎狄,俘虜數名戎狄首領,數千族人,還為此特地到朝歌去向商王文丁獻俘呢,這中間,出了什麼意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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